他們裏麵很多的家族少爺,都是莫名其妙的入了伍,又加入了第一騎兵旅團。


    他們的死亡,不知道為倭島的那些豪門高戶,解決了多少的私怨和麻煩。


    等他們所有的活都幹完了,已經快接近中午。


    這時候那個胖翻譯馬老六,屁顛屁顛的跟著孫德勝,一起趕了過來。


    孫德勝說道:“司令,您真要用這些小鬼子的屍體,找筱塚義男換物資呀?”


    馬老六連忙搶過話頭說道:“司令長官,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好買賣,您一定要把握住呀。”


    宋溫暖:“可是我也不認識,日軍第一軍的人呀,這筆買賣不太好談呀。”


    馬老六:“這位司令長官,您是一位做大事情的人。


    像這種和太君做買賣的事,就交給我去做吧,準保幫您做的穩穩妥妥的。”


    宋溫暖:“這個倒是可以,不過做死鬼子生意的人選嘛……


    還是交給死漢奸去做才合適,你說是不是呀,馬、福、生!”


    馬老六突然睜大了眼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你、你、你,你是怎麽知道,我的真名叫做馬福生的?”


    宋溫暖掏出了腰間的手槍,說道:“等你看見閻王爺,他老人家會告訴你的。”


    說晚了也不懂馬老六辯解,“砰砰砰”就是三槍,親手送這個漢奸上了路。


    孫德勝這才鬆了一口氣,朝著馬老六的屍體,“呸”的一聲。


    “什麽玩意,一口一個太君的,我早就想弄死他了。


    司令,你怎麽知道這個狗漢奸,原名叫馬福生的?”


    “我見過這個馬福生的檔案。”宋溫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再也沒有解釋什麽。


    孫德勝還以為,宋溫暖是通過甘軍的情報係統,偶爾看過姓馬的檔案,也就沒有接著再往下追問。


    其實宋溫暖,還真看過這個人的檔案。


    隻不過他不是,在甘南的情報部門看的。


    而是在今年年頭的時候,在東北七日遊那會兒看到的。


    當時他隨著抗聯的猛虎突擊連,打進了梨樹縣城。


    在日本憲兵隊的檔案室裏,偶爾看到過馬福生的檔案。


    這個馬福生,原名馬老六,早年被家裏送到日本就學。


    九一八事變後,他投靠了日本人,在關東軍裏任職翻譯。


    後來因為他在剿滅抗聯的戰鬥中,不斷的出謀劃策,立下了功勞。


    這才被關東軍的高層看中,把他調到了日本,在那裏的情報機構進行深造。


    抗聯攻下梨樹縣城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半年多了,所以才逃過了一劫。


    宋溫暖對他的印象頗深,總想著等他回國了,一定要親手弄死他。


    為那些個,犧牲在白山黑水的抗聯同誌們報仇雪恨,今天終於是得償所願。


    當然了,就算是馬福生沒有這些經曆,他也活不長久。


    一個翻譯陪著日本皇族將領,帶領著騎兵部隊,在中國的土地上肆虐。


    你要不是日本人最信任的狗,人家憑什麽會讓你留在他們的身邊。


    手裏要是沒有中國人民的鮮血,小鬼子會信任你嗎?


    所以,馬福生今天必須死。就算是倭島天皇來了,也得讓他倆一起死,這是宋溫暖說的。


    宋溫暖:“把這些死屍都帶上,咱們去六郎廟找李雲龍去。


    今天要盡快和小鬼子交易上,要不然到了晚上,這些屍體都得臭了。”


    他們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全軍終於是趕到了六郎廟。


    宋溫暖和孫德勝來到廟外,正好看到廟門口的陰涼處


    李雲龍正在那裏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和誰運氣呢。


    他們看到宋溫暖和孫德勝來了,幾個人都過來和他敬禮。


    “我的財神爺呀,你不在指揮部裏待著,怎麽跑到前線來了。”


    宋溫暖:“你呀先別別打岔,是誰把你欺負成這樣了。


    快點說出來,讓兄弟我也替你高興高興。”


    “哈哈哈哈”!


    在大家的一片哄笑聲中,趙剛替李雲龍回答了問題。


    趙剛指了指六郎廟的裏麵,說道:“旅部老首長來了,擔任了前敵總指揮。


    他點名讓第二快反旅的武長風,擔任了打太原的主攻。


    咱們家老李之所以在這罵人,是因為他沒有搶過武長風。”


    李雲龍:“憑什麽讓他打主攻,讓我在邊上等著。


    想當年老子在鄂豫皖蘇區,扛著漢陽造的時候,他還在宋司令他們家放牛哪。


    再說了,怎麽說我也是第一旅,他才是第二旅。


    就從我倆的名分上來論,我也是天生的要壓他了一頭。


    咱們的這位旅部首長啊,這回就是喜新厭舊了,他就是那個負心漢。”


    “李雲龍,你在這胡咧咧個啥呢,整的我好像納了妾似的。


    在胡說八道的毀老子的名聲,小心我抽死你。”


    李雲龍一看首長出來了,立刻就不哭不鬧了。


    “我的首長呦,我哪裏敢在您的麵前胡咧咧呀!


    這不是今天宋司令來了麽,我這是給他們說個笑話呢,不信您問宋司令。”


    宋溫暖一邊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痛苦的忍著笑。


    “是這麽回事……他的笑話太好笑了……咯咯咯……疼……”


    看見旅部首長奇怪的看著宋溫暖,孫德勝連忙過來解釋。


    “今天不知道是怎麽搞的,我們司令的下巴脫臼了。


    衛生員已經給他治過了,就是一直都沒有好利落。”


    旅部首長:“聽說朱貝同誌,準備去蘇聯學習三年。”


    宋溫暖一聽如晴天霹靂一般,別說少三年了,一年都不行。


    眼瞅著那邊再過個大半年的,就要和藝術生開打了。


    要是現在去莫斯科學習,那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就在他的臉色一苦的時候,旅部首長出手了。


    左手按頭,右手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拉一推。


    “咦”的一聲,宋溫暖活動了動動,自己的下巴。


    感覺和剛才真的不一樣了,看來旅部首長是真把他的下巴,給治好了。


    旅部首長:“我剛才那是在逗你的,不過是為了讓你分心。


    你今天少說點話,小心你的下巴,以後會習慣性脫臼。”


    旅部首長這治療脫臼的手法,還是當年在上海紅科的時候。


    他跟著一位,練過形意拳的首長學的,絕對是經過了名家的指點。


    旅部首長邀請宋溫暖和孫德勝,一起走進了,六郎廟所在的臨時指揮部。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說起了當前的情況。


    旅部首長:“我看剛才後麵暴土揚長的,你們是不是碰上小鬼子了。”


    宋溫暖:“我帶著警衛連,從八路軍總部過來的時候。


    恰巧在路上,碰到了一支小鬼子的,換防山西的騎兵旅團。


    正好聽說孫德勝,帶來了一個團騎兵,在那邊的一個埡口接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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