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後都是死不見屍……陳朝把溫初夏帶到了自己的專屬領地,密密麻麻的藤蔓形成了一間全封閉的屋子。溫初夏昏睡著,毫無意識。陳朝急不可耐的撕開了溫初夏的衣服,低頭想要去吻溫初夏。下一秒,一道狠戾的刀光直接將密實的藤蔓劈開!溫夜弦拖著兩米長的黑色長刀,一步一步走過來,刀尖在地麵上拖行出深深的印記,嗜血的氣息狂暴的肆掠著。溫氏師門流傳著一個秘密,其實溫夜弦本身實力並不是師門裏最厲害的,甚至每次獨自通關特殊世界,都會帶著一身傷回來。但是,但凡誰敢動小師弟一根汗毛,溫夜弦就會變成暴走的煞神,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所以,最後溫氏掌門臨終的時候,並沒有把師門交給最出色的弟子,而是交到了溫夜弦的手上……溫夜弦的目光,落在了衣衫不整的溫初夏身上。少年熟睡著,對外麵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他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躺在那裏,任由陳朝上下其手。溫夜弦突然就笑了,薄涼的唇邊勾起一抹病態的弧度,看著陳朝的目光,冰冷得毫無溫度。“陳朝,是吧?”男人抬手,揮動手上的長刀,輕輕鬆鬆,砍斷了幾條藤蔓之後,驀然就朝著陳朝衝了過來!“操。”陳朝完全沒了平日裏那副裝出來的溫和的模樣,見到溫夜弦衝過來,立即就指揮著藤蔓迅速的生長朝著溫夜弦纏繞過去。他的藤蔓上帶著尖銳的刺耳,但凡被紮中一下,就會被帶入到層層疊疊的幻境中,剛才,他就是這樣控製溫初夏的。現在對於溫夜弦,陳朝自然不敢掉以輕心,藤蔓的刺兒裏除了會讓人產生幻覺的毒素之外,還另外注入了大量的□□,尖刺兒刺入皮膚,□□就會立刻融入到人的血液裏。溫夜弦再怎麽厲害,隻不過是人類之軀,他就不信,溫夜弦遇到他這些藤蔓還能遊刃有餘。隻要溫夜弦被纏住,那他就有足夠的時間把溫初夏帶走。陳朝迅速的算計著,可是他千萬萬算,卻算漏了,溫夜弦是一個不要命的人!此刻這裏,隻有他、溫初夏、溫夜弦,根本沒有其他普通人的存在,溫夜弦根本無所顧忌!無數的黑色藤蔓朝著溫夜弦纏繞而去,溫夜弦卻視若無睹,直接以直線距離衝了過來。尖銳的刺兒,深深紮進男人的皮膚,溫夜弦嗤笑,手中長刀一揮,直接將陳朝的頭顱斬了下來!陳朝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可他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被斬斷的脖子裏立即就伸出來幾根藤蔓,然後把他的腦袋給接了回去!他阻攔不了溫夜弦了,陳朝轉身就想跑,可是溫夜弦怎麽可能會給他逃走的機會!“動了夏夏的人,都該死!”溫夜弦的眼眸,完全被黑色所浸染,看不到一絲眼白,手中的長刀帶著濃烈的血腥的氣息,長刀掃過之處,黑色的藤蔓盡數化為飛灰。陳朝的身體,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倒飛出去,四分五裂,最後,陳朝隻感覺到自己腦中“嗡”的一聲,似乎什麽斷裂了,隨後,他就什麽都看不見了。陳朝消失了,消失得徹徹底底,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溫夜弦把長刀收了起來,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裏,血液已經在慢慢變黑,但是他卻毫不在意,隻是緩緩走到了溫初夏身邊,然後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溫初夏身上。最後,才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金城西南方向莽山林,陳朝,已處理。”*溫初夏做了一個很羞恥的夢,夢裏,他跟大師兄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讓溫初夏覺得十分驚恐,尤其是當他醒來以後,發現床單被弄髒以後,感覺就更糟糕了。他從小和大師兄一起長大,一直都是把大師兄當做哥哥來對待的,怎麽會突然就做了這種夢了呢?雖然說他已經成年了,做春夢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為什麽夢裏的對象就偏偏是大師兄呢?溫初夏陷入了混亂了之中,好一會兒,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家裏了。可他已經不太記得自己昨晚是怎麽回家的了。大概,是陳朝把他送回來的。溫初夏這樣想著,換了身衣服,推開門走出去,家裏冷冷清清的,隻有幾個傭人在。溫初夏下了樓,樓下沙發上空蕩蕩的,溫初夏抬眸看了眼牆上的掛鍾,才早上七點。平常這個時候,溫夜弦應該正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才對。“大師兄呢?”溫初夏問道。“溫先生昨天出國了,大概一個月以後才會回來。”女傭如此說道。溫初夏怔了怔,覺得有哪裏不太對。昨天出國?可是昨晚晚上,溫夜弦不是還接了他的電話嗎?“今天幾號?”溫初夏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