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漂亮的東西不去圍觀一下他們還配當虎鯨嗎!所以他們遊過去一虎鯨一尾巴抽了那隻水母一下……看著水母像被卷進旋渦一樣在海裏飛快旋轉,一堆喪盡天良的虎鯨笑得方圓一百公裏以內的虎鯨都知道他們剛作弄水母了。結果接下來整整三天尾巴都沒有知覺,捕獵的時候還遇到一頭座頭鯨尾隨搗亂,反正整整三天餓肚子的經曆是記憶猶新的。這麽一回憶,老七陡然打了個激靈,給那隻看起來糯嘰嘰但實際上毒得要命的東西打了個見到之後要繞道走的標簽。……繞道走是繞道走,但虎鯨這種生物,好奇勁兒一旦上來了,那是按都按不住的。所以他抓耳撓腮想知道那隻水母要喝的看起來就很毒的酒長什麽樣子。水母就是因為這些東西喝多了所以才有毒?老七的脖子越伸越長。調酒師的聲音終於飄過來了:“給,您的酒。”老七站起身來,裝作一副要去上廁所的樣子人模狗樣路過吧台,在經過海月水母背後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瞄了一眼那一杯看起來就很毒的酒。哇!果然好毒!條件性反射尾巴沒知覺的老七身形一躡,準備繞道。“先生,您還沒有付賬哦。”調酒師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目標直指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老七。渾身虎鯨皮瞬間炸裂!就在海月水母背後不超過兩步的距離,老七整個虎鯨生涯達到了最恐怖的一刻!海月水母下意識回頭,想看看調酒師在跟誰說話。一道全身都籠罩在黑暗裏的影子瞬間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哪怕是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也依舊能隱約窺見的超白皙皮膚,還有連帽衫裏白色襯衣上熟悉的虎鯨形狀紐扣!無一不在證明著一件事是!哥!哥!!!!是遨遊大海虎鯨隊,海星永遠緊相隨的哥哥啊!海月水母瞬間呼吸急促,整個水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高光,一個猛虎撲食,完全控製不住寄幾地想要跳到老七的懷裏:“哥”“吧唧”摔了個結實。老七繞開得飛快,襯得海月水母跟掉幀了一樣直愣愣地朝地麵撲過去。見水母摔得透心涼,並且短時間內沒有精力起來蟄他一口,老七來不及送氣,迅速掏出幾張百元鈔扔吧台:“不用找了!”溜得飛快。海月水母從地上爬起來,追得更快。調酒師發出無助哭喊:“誒,你還沒給錢!”海月水母更無助,巴掌大的臉上左邊寫著那是哥哥摸過的東西右邊寫著哥哥本人:“你把哥哥的錢給我留著,我待會兒來跟你換!!!不準混淆,那是我的命啊!!!”說完旋風一樣衝出了酒吧,跟在老七背後一陣奪命狂奔,聲音又急促又小聲:“哥哥等等我海星!不是私生!”老七聞言跑得更快,冷酷地卷起一陣塵煙,直衝到旁邊另外一家店戰略掩護自己行蹤。不僅有毒,還會騙鯨,心機深沉,非常可怕。“老板來一碗牛肉麵。”*海月水母一路狂奔才沒把愛豆跟丟,緊趕慢趕,才尾隨著老七走進了店內。今天一定會是載入史冊的一天,他,和愛豆麵對麵了!當他腳步踏入這家牛肉麵麵館的時候,他腦子裏還在想:我第一句話要怎麽說,才能給愛豆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眾所周知,水母沒有腦子。所以他直接坐到了老七對麵,以最快的速度張嘴開始顫抖。瘋狂顫抖。他想捂著嘴亂哭:“是蒼嘯哥哥啊,我毒唯不,我牆頭、也不,哥哥,我是,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老粉啊……”一句話如泣如訴,眼神幽怨渙散,把本來見到水母不依不饒跟過來,打算硬剛的老七打了個措手不及,高貴驕矜的眉頭皺得超凶:“你、你別哭。”海月水母語無倫次:“蒼嘯哥哥,我、我叫海月,不、不是,我叫王一二,你粉我十年了,我是團粉!在團裏你最喜歡的也是我!”說完想說的話,海月水母如同完成多年夙願,眼神晶亮,滿臉的死而無憾。老七狠狠一揚眉,王一二沒聽過,倒是海月這個名字很耳熟,就是這個說話的傻氣方式不一樣:“你把舌頭先捋直了再跟我說話。”海月水母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說錯了話,他還沉浸在見到**可捕捉愛豆的喜悅中,見愛豆對他提出了請求,當即就躺平了:“愛豆你縮森麽我都可以”一邊說話一邊不自知地蕩漾著靠近老七。老七非常謹慎,不讓水母有一絲可乘之機靠近他蟄他。“你不要離我太近,我不習慣和陌生水母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