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張國棟能想到要拿這份資料，肯定要付出不菲的代價，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王哲的胃口這麽大，一開口就拿掉他們公司一半的股份。
51%是什麽概念？他這是要拿掉公司的絕對控股權。
而張國棟一直在說自己是個小公司，小作坊，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嘴裏的小作坊，可是一個市值上千億的大型公司啊。
雖然公司現在麵臨著清算倒閉，可是就剛剛看的那些資料，自己回去厚著臉皮再找一些投資，完全可以把企業起死回生。
這一口就是五百億起步，擱誰身上受得了？
“什麽？51%股份？這家夥瘋了吧？”
“誰給他的勇氣獅子大開口的？”
後麵的人都坐不住了，如果不是張國棟沒有開口，估計他們都能直接把王哲現場噴死。
王哲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張國棟的反應，穩坐泰山般的開口對他說道。
“張總不必著急，且聽在下說幾句，再下決定不遲。”
“首先第一點，你們公司現在已經到了破產清算的階段，而你們公司的負債，現在也不少吧？”
“如果一旦銀行進入清算階段，那麽你們公司所謂的市值就是一個笑話，就是不知道你們公司設備，廠房夠不夠還銀行的貸款。”
“第二點，如果你們公司真的被銀行清算，就算你們的固定資產足以還清銀行的貸款，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口中所謂的戰友們將何去何從？到底是張總這個名號重要，還是戰友的生存重要？”
“第三，就我剛才給你看的資料，隻是我提供的一部分，就算沒有你們公司，那麽我就算隨便找個小作坊，我相信也能很快的拉起一個比你們公司更龐大的，而且運營方式更健康的公司，不知道張總對這一點有沒有異議？”
看著張總想反駁，王哲搖了搖頭示意張國棟稍安勿躁繼續開口道：“我知道你要講的是什麽，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芯片的製造肯定不是這麽簡單的，他需要的配套設施與技術難度不亞於芯片本身。”
“但，就算是製造芯片的機器，我也有渠道有辦法拿到相對應的製造資料，不知道張總對我的這句話能信幾分？”
“第四點”說到這裏，王哲深吸了一口氣，目不斜視的盯著張國棟的眼睛說道：“我這麽幫你，你以為我真的是為了錢嗎？”
“在我進來之前，我也一直考慮到底怎麽幫你們公司起死回生，我也很糾結。”
“但是當我看到你們公司的介紹，看到上萬名退伍的人民子弟兵在你們公司任職，我真的很震撼。”
“我是看在這上萬名戰友的份上幫你的，你本人還不值得我冒這麽大的風險。”
王哲手指了指擺在張國棟麵前的資料，繼續說道：“我想以張總的眼光應該能評估出來這份資料的價值，不要說國內，就算放在國際上，這都足以發動一場戰爭了。”
“而作為資料持有者的我。”王振手指轉向自己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想張總比我能理解更深吧？”
“這份資料如果一旦泄露出去一點，哪怕無法證實真實性的情況下，我，王哲，恐怕也會死無葬身之地，除非我選擇把資料交給他們。”
“你覺得錢和命，我會選擇哪個？”
“第五點，我是華國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的王哲，自顧自的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整個會場陷入死一般寂靜，除了已經看過資料的張國棟和後排的老者，其餘人對王哲說的話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這一份資料到底是什麽資料？敢讓這個年輕人如此狂妄，並且說出足以發動一場戰爭的話語，戰爭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嗎？恐怕就算漂亮國都不敢說開戰就開戰吧？
但是看過資料的張國棟和後排的那個老者卻陷入了沉默。
王哲拿起筆，把自己剛才寫的六條關於公司困境的紙張，大大的打了一個x。
“張總，有了這份資料，我想，剛才說的那些公司遇到的困境，足以解決了吧？”
說完王哲站起身，讓李倩開始收拾東西，並繼續開口道：“資料就送給你們了吧，谘詢費給個十萬塊錢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們可以回去先驗證一下資料裏麵技術的真實性，然後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靜候佳音。”
說完這句話，王哲瞅了一眼那個坐在後排的老者，拉著李倩的手走出了會議室，獨留一群不知道什麽情況的人在那裏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走出大樓的王哲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轉頭笑著對李倩說道：“中午想吃什麽？”
李倩歪著腦袋想了想回答道：“米線，肉夾饃。”
“好。”
暫且不管米線和肉夾饃好不好吃的問題，這時候的會議室依舊安靜，所有人都在等著張國棟和老者開口說話。
“何老，你怎麽看？”張國棟這時候心裏沒一點主意，起身走到老者身邊輕聲問道。
“先回去吧，馬上安排人核實一下這份資料的真實性與可行性。”老者開口說道，隨後想了想又交代一句：“查一下背景吧。”
得到肯定回答的眾人長舒一口氣，剛才實在太壓抑了，快速收拾好東西，這場虎頭蛇尾的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臨走之前，張國棟還是給王哲去了個電話，明確表示自己先回去驗證一下資料的可行性，也會慎重考慮王哲的建議，並且再次對王哲表示感謝。
王哲表示沒關係的，這不是一件小事情，考慮一下也是應該的，不論生意是否談成，以後張國棟來這邊了，自己再盡一下地主之誼。
掛完電話的王哲，認真的吃起麵前的米線，這飯吃起來有點香啊。
坐在車內的張國棟和那位何老還在想今天會場發生的事。
“何老，我們現在就回s市麽？”張國棟詢問道，畢竟何老年紀不小了，不知道這樣折騰會不會影響身體。
“不，不回s市，直接去京城。”何老眼神堅定的說道。
“回京城？沒必要吧？s市就能驗明真偽吧？”張國棟有些不解。
老者並未回答，隻是搖了搖頭，閉目養神起來。
除了張國棟和老者，其餘的人員都安排先回公司，他們現在留在這裏的意義已經不大了，現在事情好像已經超出了張國棟的預料了。
緊急趕到京城的兩人，回到張國棟在京城的別墅裏，坐在富麗堂皇的客廳裏，張國棟還是有點疑惑，不過他也清楚如果何老不說，他怎麽問都沒用。
兩人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過來通報，有人來找何老。
經過允許，進來兩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對著何老敬了一個軍禮，靜靜地等著何老的安排。
“盡快把這份資料送到中科院，注意保密條例。”何老淡淡的說道，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
“何老，沒必要驚動中科院吧？”張國棟有些吃驚。
“小張，你還是沒了解這份資料的重要性，你已經在商業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了，你的思維已經被利益洗腦了，這份資料如果是真的。。。”何老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沒再繼續說下去。
希望是真的，又希望不是真的，等結果吧。
何老閉上眼睛靜靜地坐著，何老沒說話，張國棟也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又在謀劃什麽。
一老者，一中年，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客廳也不說話，一直等著那邊的結果，張國棟除了偶爾起身給何老添一下茶水，就是陪著何老坐著。
一直等到天黑，別墅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何老這才猛然睜開眼睛，似乎猜到了什麽。
很快大門就被人打開，幾名年紀看起來和何老差不多的老者闖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臉無奈的安保人員。
張國棟揮揮手讓人下去了，看著眼前的幾位老者，他不認識。
幾名老者一進來就對著何老不停的詢問起來。
“老何，你這資料是哪裏搞來的？”
“後麵的呢？怎麽後麵沒有啊？”
“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有了趕快拿出來啊。”
“你說話啊，後麵的資料給我們，我們還要去核驗。”
“幾位老夥計，年齡都這麽大了，怎麽做事還是這麽急，你們一進來就沒給我開口的機會啊。”何老無奈的看著幾個老者，剛才的養氣功夫一下就被破了。
“那你說，說完趕快把後麵的資料給我們，我給你說，有了這個東西，咱們華國的科技水平最少要往前提十年，不，提二十年都有可能，隻要裏麵的東西是真的。”
“資料就這麽多，我手裏也沒有其他的，我盡量爭取把後麵的資料給搞過來，我找你們隻是想讓你們核驗一下資料的真實性。”何老解釋道。
一聽說沒有後麵的資料，幾名老者當時就紅眼了，不過聽到還能搞來資料，一時放下心來。
“真實性現在沒法去驗證，畢竟沒有後麵的資料，不過從現在的資源來看，可能性很大，如果拿不到後麵的資料，這份資料也有一定的作用，隻不過兩者的差別有些大。”
“隻有現在這份資料的話，最多是從想法上，可以稍微給現在陷入瓶頸的研究提供一個思路 ，而且也算是為發展的路線提供了一個參考。”
聽到這裏的何老基本確定了，這東西應該沒問題，現在就要考慮接下來怎麽做了。
沒有後續資料，幾名老者很快失去跟何老繼續溝通的欲望，來得快走的也快，連茶水都沒來得及上呢。
等人全部走完，房間又安靜下來了以後，何老才揉了揉太陽穴學張國棟說道。
“答應他！”
張國棟能想到要拿這份資料，肯定要付出不菲的代價，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王哲的胃口這麽大，一開口就拿掉他們公司一半的股份。
51%是什麽概念？他這是要拿掉公司的絕對控股權。
而張國棟一直在說自己是個小公司，小作坊，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嘴裏的小作坊，可是一個市值上千億的大型公司啊。
雖然公司現在麵臨著清算倒閉，可是就剛剛看的那些資料，自己回去厚著臉皮再找一些投資，完全可以把企業起死回生。
這一口就是五百億起步，擱誰身上受得了？
“什麽？51%股份？這家夥瘋了吧？”
“誰給他的勇氣獅子大開口的？”
後麵的人都坐不住了，如果不是張國棟沒有開口，估計他們都能直接把王哲現場噴死。
王哲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張國棟的反應，穩坐泰山般的開口對他說道。
“張總不必著急，且聽在下說幾句，再下決定不遲。”
“首先第一點，你們公司現在已經到了破產清算的階段，而你們公司的負債，現在也不少吧？”
“如果一旦銀行進入清算階段，那麽你們公司所謂的市值就是一個笑話，就是不知道你們公司設備，廠房夠不夠還銀行的貸款。”
“第二點，如果你們公司真的被銀行清算，就算你們的固定資產足以還清銀行的貸款，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口中所謂的戰友們將何去何從？到底是張總這個名號重要，還是戰友的生存重要？”
“第三，就我剛才給你看的資料，隻是我提供的一部分，就算沒有你們公司，那麽我就算隨便找個小作坊，我相信也能很快的拉起一個比你們公司更龐大的，而且運營方式更健康的公司，不知道張總對這一點有沒有異議？”
看著張總想反駁，王哲搖了搖頭示意張國棟稍安勿躁繼續開口道：“我知道你要講的是什麽，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芯片的製造肯定不是這麽簡單的，他需要的配套設施與技術難度不亞於芯片本身。”
“但，就算是製造芯片的機器，我也有渠道有辦法拿到相對應的製造資料，不知道張總對我的這句話能信幾分？”
“第四點”說到這裏，王哲深吸了一口氣，目不斜視的盯著張國棟的眼睛說道：“我這麽幫你，你以為我真的是為了錢嗎？”
“在我進來之前，我也一直考慮到底怎麽幫你們公司起死回生，我也很糾結。”
“但是當我看到你們公司的介紹，看到上萬名退伍的人民子弟兵在你們公司任職，我真的很震撼。”
“我是看在這上萬名戰友的份上幫你的，你本人還不值得我冒這麽大的風險。”
王哲手指了指擺在張國棟麵前的資料，繼續說道：“我想以張總的眼光應該能評估出來這份資料的價值，不要說國內，就算放在國際上，這都足以發動一場戰爭了。”
“而作為資料持有者的我。”王振手指轉向自己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想張總比我能理解更深吧？”
“這份資料如果一旦泄露出去一點，哪怕無法證實真實性的情況下，我，王哲，恐怕也會死無葬身之地，除非我選擇把資料交給他們。”
“你覺得錢和命，我會選擇哪個？”
“第五點，我是華國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的王哲，自顧自的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整個會場陷入死一般寂靜，除了已經看過資料的張國棟和後排的老者，其餘人對王哲說的話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這一份資料到底是什麽資料？敢讓這個年輕人如此狂妄，並且說出足以發動一場戰爭的話語，戰爭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嗎？恐怕就算漂亮國都不敢說開戰就開戰吧？
但是看過資料的張國棟和後排的那個老者卻陷入了沉默。
王哲拿起筆，把自己剛才寫的六條關於公司困境的紙張，大大的打了一個x。
“張總，有了這份資料，我想，剛才說的那些公司遇到的困境，足以解決了吧？”
說完王哲站起身，讓李倩開始收拾東西，並繼續開口道：“資料就送給你們了吧，谘詢費給個十萬塊錢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們可以回去先驗證一下資料裏麵技術的真實性，然後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靜候佳音。”
說完這句話，王哲瞅了一眼那個坐在後排的老者，拉著李倩的手走出了會議室，獨留一群不知道什麽情況的人在那裏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走出大樓的王哲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轉頭笑著對李倩說道：“中午想吃什麽？”
李倩歪著腦袋想了想回答道：“米線，肉夾饃。”
“好。”
暫且不管米線和肉夾饃好不好吃的問題，這時候的會議室依舊安靜，所有人都在等著張國棟和老者開口說話。
“何老，你怎麽看？”張國棟這時候心裏沒一點主意，起身走到老者身邊輕聲問道。
“先回去吧，馬上安排人核實一下這份資料的真實性與可行性。”老者開口說道，隨後想了想又交代一句：“查一下背景吧。”
得到肯定回答的眾人長舒一口氣，剛才實在太壓抑了，快速收拾好東西，這場虎頭蛇尾的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臨走之前，張國棟還是給王哲去了個電話，明確表示自己先回去驗證一下資料的可行性，也會慎重考慮王哲的建議，並且再次對王哲表示感謝。
王哲表示沒關係的，這不是一件小事情，考慮一下也是應該的，不論生意是否談成，以後張國棟來這邊了，自己再盡一下地主之誼。
掛完電話的王哲，認真的吃起麵前的米線，這飯吃起來有點香啊。
坐在車內的張國棟和那位何老還在想今天會場發生的事。
“何老，我們現在就回s市麽？”張國棟詢問道，畢竟何老年紀不小了，不知道這樣折騰會不會影響身體。
“不，不回s市，直接去京城。”何老眼神堅定的說道。
“回京城？沒必要吧？s市就能驗明真偽吧？”張國棟有些不解。
老者並未回答，隻是搖了搖頭，閉目養神起來。
除了張國棟和老者，其餘的人員都安排先回公司，他們現在留在這裏的意義已經不大了，現在事情好像已經超出了張國棟的預料了。
緊急趕到京城的兩人，回到張國棟在京城的別墅裏，坐在富麗堂皇的客廳裏，張國棟還是有點疑惑，不過他也清楚如果何老不說，他怎麽問都沒用。
兩人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過來通報，有人來找何老。
經過允許，進來兩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對著何老敬了一個軍禮，靜靜地等著何老的安排。
“盡快把這份資料送到中科院，注意保密條例。”何老淡淡的說道，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
“何老，沒必要驚動中科院吧？”張國棟有些吃驚。
“小張，你還是沒了解這份資料的重要性，你已經在商業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了，你的思維已經被利益洗腦了，這份資料如果是真的。。。”何老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沒再繼續說下去。
希望是真的，又希望不是真的，等結果吧。
何老閉上眼睛靜靜地坐著，何老沒說話，張國棟也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又在謀劃什麽。
一老者，一中年，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客廳也不說話，一直等著那邊的結果，張國棟除了偶爾起身給何老添一下茶水，就是陪著何老坐著。
一直等到天黑，別墅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何老這才猛然睜開眼睛，似乎猜到了什麽。
很快大門就被人打開，幾名年紀看起來和何老差不多的老者闖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臉無奈的安保人員。
張國棟揮揮手讓人下去了，看著眼前的幾位老者，他不認識。
幾名老者一進來就對著何老不停的詢問起來。
“老何，你這資料是哪裏搞來的？”
“後麵的呢？怎麽後麵沒有啊？”
“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有了趕快拿出來啊。”
“你說話啊，後麵的資料給我們，我們還要去核驗。”
“幾位老夥計，年齡都這麽大了，怎麽做事還是這麽急，你們一進來就沒給我開口的機會啊。”何老無奈的看著幾個老者，剛才的養氣功夫一下就被破了。
“那你說，說完趕快把後麵的資料給我們，我給你說，有了這個東西，咱們華國的科技水平最少要往前提十年，不，提二十年都有可能，隻要裏麵的東西是真的。”
“資料就這麽多，我手裏也沒有其他的，我盡量爭取把後麵的資料給搞過來，我找你們隻是想讓你們核驗一下資料的真實性。”何老解釋道。
一聽說沒有後麵的資料，幾名老者當時就紅眼了，不過聽到還能搞來資料，一時放下心來。
“真實性現在沒法去驗證，畢竟沒有後麵的資料，不過從現在的資源來看，可能性很大，如果拿不到後麵的資料，這份資料也有一定的作用，隻不過兩者的差別有些大。”
“隻有現在這份資料的話，最多是從想法上，可以稍微給現在陷入瓶頸的研究提供一個思路 ，而且也算是為發展的路線提供了一個參考。”
聽到這裏的何老基本確定了，這東西應該沒問題，現在就要考慮接下來怎麽做了。
沒有後續資料，幾名老者很快失去跟何老繼續溝通的欲望，來得快走的也快，連茶水都沒來得及上呢。
等人全部走完，房間又安靜下來了以後，何老才揉了揉太陽穴學張國棟說道。
“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