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還是來了,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安然閉上雙眸掩飾其中痛苦和掙紮,聲音虛弱費力,“再呆在這裏,你會死。”許宴輕輕吻去他嘴角的血跡,“可我不來,你會死。”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麽,安然終還是沒能把這句話說出口。許宴見他好受了一些,拉他坐到自己懷裏,將領口扯開,噙著笑,“來,給你咬,這次不收費。”安然卻笑不出來,他啞著聲音,“你會被我咬死。”許宴直接將他的頭按過來,“別廢話,在我後悔前趕緊咬。”安然不想,可身體再次傳來的疼痛和無法釋放的欲望讓痛苦至極。許宴的信息素對他來說就像春.藥,他根本不能也無法抗拒。肩頭一痛,許宴下意識將人抱得更緊。他從來不知道,有一天,他會為了讓另一個人好受些而獻上自己的血,簡直就像對惡魔獻祭。大量攜帶信息素的血液吸入體內後,痛苦得到了顯而易見的緩解。然後,得到滿足的野獸,徹底發情了。離得近,安然又沒穿衣服,許宴能明顯感覺到安然的某處抬頭了,還非常霸道的戳著他的肚子。雖然決定要嚐試aa戀,可事到臨頭許宴才發現,他竟是絲毫不抗拒,甚至那讓他無比燥熱的本能更加強烈了。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伸手握了上去。懷裏的人明顯顫了顫,耳邊聽到一聲堪稱愉悅的低吟,許宴覺得自己要瘋了。alpha進入求偶期後,沒外在因素的作用下時,需要和omega結合才能緩解症狀這是小學生理課就學到知識,卻從沒有哪一本書教過,求偶期的alpha和alpha結合後,會怎麽樣。許宴咬緊牙,邊照顧安然的小兄弟,邊在心裏默念三字經,念完三字經後念佛經。被伺候舒服了,安然攀上他的肩膀,抬起那雙迷離的眼,在他的視線下,微微側頭吻了過來,“阿宴……”輕輕兩個字就讓許宴繃緊的心弦徹底斷裂,理智就像脫韁的野馬,一去不複返。不行,他成不了佛了。一把將安然按倒在病床上,粗重的呼吸,急速的心跳,兩人濃鬱的信息素,熱得仿佛要燃燒起來的空氣讓一切失控。抬起安然的雙腿時,許宴恢複一點理智。他看看安然迷醉的表情,雙手握得咯咯直響,忍到吐血才停下來。安然隻是因為被藥物影響才會變成這樣,清醒後會不會後悔?要做下去嗎?能做下去嗎?許宴沒有答案。修長有力的手臂纏上他的肩膀,許宴被迫湊到安然的身前,兩人額頭相抵。安然溫熱的手輕撫過他的側臉,眼睛半眯,沙啞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進來。”第27章 二十年來,許宴從不知道所謂求偶期原來是這麽激烈和消耗體力的一件事。雖然課本上總是提醒,求偶期來臨前,要做好各項措施和準備,以防止沒體力應對和處理可能會出現的意外,尤其是alpha,在求偶期中擔當支配的角色,除了照顧自己以外還要全麵接手照顧omega的各項事務。可許宴是個假omega,他從小就知道自己也許不可能有求偶期了,也對這方麵的知識沒興趣,以至於現在要用到的時候隻能一臉懵逼。四個小時後第一輪過去,許宴的腦子清醒了些,看到安然身上的各種抓痕,他懊惱地抓了抓頭發,隨手扯過褲子套上,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溫水過來。擰了毛巾輕輕擦去安然身上的各種體.液,雖然已經睡著了,可碰到傷口時,他會蹙眉,低聲抽氣,乖巧得惹人疼。許宴第一次這麽照顧人,擦個身都擦不好,動作笨拙卻很認真,將安然擦幹淨後,自己卻出了一身的汗。怕安然出狀況,他不敢離開太久,衝了個戰鬥澡就回了病房。剛坐下,病房裏的突然響起了橘子的聲音。“許宴……許宴,你還活著嗎?活著請回答,活著請回答。”許宴嘴角一抽,拿過放在床頭的對講機,“我當然還活著啊,不帶這樣詛咒人的!”那邊安靜了片刻傳來橘子的大叫,嚇得他趕緊把音量調低,就怕吵醒安然。“麻煩你聲音輕點!”“你、你還活著啊。”橘子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哽咽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他怎麽樣了?”真是第一次碰到這麽會哭的醫生,雖然激烈了一點吧,畢竟隻是求偶期,醫生應該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了才對,怎麽比他這個新手還要慌。果然太年輕,不靠譜。許宴探了探安然的額頭,體溫偏高,但不至於燙手,身上的傷口有一些是之前受的,一些是被他抓的,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值得注意的事情。“有點燒,身上有些輕傷,現在已經睡著了。”“睡、睡著了?”橘子的聲音聽起來很驚訝,後又小心翼翼地問:“他、他現在有、有毛嗎?”“毛?”許宴頭頂緩緩打出一串問號,這問題問得也很有水平啊喂!“對,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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