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在逗兒子玩的許宴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作死的補了一句,“香香的小屁.屁是粉紅色的喲~真可愛呢~”終於,惱羞成怒的安少將暴起,給了鏟屎官一頓揍。站在浴缸沿上,高貴冷豔地舔了舔爪子,告訴那個嗷嗷叫的男人,什麽叫貓的屁.屁不能摸。許宴倒抽了幾口氣,看看手臂上一條條的貓爪印,欲哭無淚。隱約聽到外麵有說話聲,想著是不是趙越找他什麽事,他起身從浴缸裏邁了出去。水珠從他身上緩緩滑落,行走間,張弛的肌肉線條配合著信息素充滿了alpha的魅力。把安然給看得回不過神。腹部和背上的傷已經徹底好了,連一點點疤痕都沒有留下。這根本不是一般人類該有的愈合速度。許宴換上家居服,擦著頭發走出去,看到客廳裏的人讓他有些意外。“金澤?”沒人幫忙辦手續,以至於到現在才找到宿舍的金大少爺看到許宴走過來,臉都綠了。和趙越同宿舍就算了,趙越這人他調查過,典型的老好人,正兒八經的,父母都是教育工作者,學習成績各方麵都還可以,勉強能做他的小弟。可許宴為什麽也在這裏?!明明是個omega卻搶走了他所有的風頭!還騙走了他一個月的零花錢,導致他喝了一個月的白開水,不加糖!許宴氣定神閑地掃了眼他腳邊的行李,“哦,你也住這裏?”金澤氣不打一處來,不想理他,抱手靠在桌邊,對趙越抬了抬下巴,“你,去把我的房間打掃幹淨。”趙越拿著飯鏟係著圍裙,廚房裏燒著什麽,滋啦滋啦響,聽到他這命令的口氣,也不惱,好聲好氣地說:“房門要刷終端才能進的,裏麵也不髒,我鍋裏還燒著呢,你先去收拾,一會兒一起吃晚飯吧。”沒想到竟然被拒絕了,餘光掃到許宴,見他噙著笑回了房間,金澤很沒麵子,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他從錢包裏拿出一遝現金扔到桌上,聲音特硬氣,“現在呢,去不去?”半晌沒回話,他不信邪地瞪過去,結果趙越人早就已經去廚房炒菜了,整個客廳就他一個人。從沒這麽丟人過的金大少紅了耳朵,往許宴房門的方向偷瞄了一眼,暗搓搓地把錢塞回錢包,假裝沒事人似的拉著行李往自己的房間走。完蛋,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開始!躲在門後偷看的許宴捂著嘴差點笑出豬叫聲。新生報到第一天沒有活動,晚餐時間,許宴和金澤都被菜香勾了魂。飯桌上的氣氛實在算不上好,不過許宴向來大大咧咧,對氛圍這種微妙的東西向來不在乎,而且他的眼裏隻有香香。金澤瞪著眼看向那個和他們同桌用餐的貓崽,飯菜都不香了,猛得放下筷子,“許宴,寵物能怎麽和人同桌,快放地上去!”許宴給香香順著毛,親自喂小魚幹,洗澡的時候把貓崽惹惱了,得把它哄開心了,這樣晚上他才能有吸貓的機會。他看了金澤一眼,揶揄地笑笑,“不能同桌?那你怎麽不去地上?”金澤氣得拍桌子,“我去地上?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宴一歪頭,學著貓崽無辜的表情,“金澤啊,你怎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金澤氣得抓狂,本想一走了之,可看看這豐盛的飯菜,沒舍得走,轉頭看向趙越,想把他拉攏過來替自己說話。“趙越,你說!”趙越盛了一碗湯放到他麵前,“這湯不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種口味。”金澤喘著粗氣坐下來,端起來喝了一口,眼睛一亮,“不錯,鹹淡剛好。”說完回過神,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再抬頭時趙越一副專心吃飯的模樣,許宴捧著他的貓一副全世界和他無關的架勢。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金澤猶豫半天還是端起了飯碗。算了,先吃飽再說。報道第二天,他們穿上校服去新兵廣場參加入學典禮。軍校的校服和軍裝很像,隻是顏色略有不同,而且沒有象征軍階的肩章。能進入軍校的人大多身材高大,體型標準,穿上校服後一個個精神煥發,都比原來提升了一個檔次。金澤哼著歌給自己正了正領帶,看看鏡中的自己,凹了幾個造型,非常滿意。今天也差點被自己帥暈過去。信心滿滿的走出房間,正好看到趙越走出來,他勾著迷人的笑,“喲,趙越,穿上這身很不賴嘛。”趙越看看他的表情,莫名覺得能看懂他的意思,試探著說:“哪比得上金大少。”果然說到點上了,對方得意地抬起下巴。“一般一般,這才到哪啊。”正說著話,許宴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兩人看過去。略長的頭發束在腦後,幾縷碎發隨意散落,狹長的雙眼噙著散漫地笑。黑色軍靴包裹著小腿,修長筆直,著裝得體的剪裁承托出完美的身材比例,凸顯著一種高級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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