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打解毒劑?”“不用。”“用治療儀幾個小時後拆繃帶?時間久了會不會紅腫?會不會留疤?”屏幕裏的橘子麵對老大一連串的問題,有點懵。經曆戰場少說四五年了,別說是被蟲子勾傷的,就是戳對穿掛掉的都見過無數次,雖不是醫生,可看久了,很多事情多少都會了解一些。安然晚上這些問題就像一個從來沒接觸過蟲族的小市民的提問,小心翼翼的樣子很罕見。橘子瞬間就聯想到許宴,可許宴這會兒應該還沒出分班呢,哪來的機會接觸蟲族?“回答?”半天沒聽到橘子的回答,安然有些不耐煩了。橘子一驚,慌忙應道:“治療儀用的時間長短和傷口深度有直接關係,我沒看到傷口不能確定具體時間,會不會留疤也要視情況而定。”安然隨手將一張照片展開放大,這是他偷偷拍的許宴腿部傷口的照片。橘子一看翻了個白眼,這種程度的至於這麽緊張麽,他還以為已經被紮對穿了……“治療儀照射三小時,拆繃帶後再照射一小時就可以了,這麽長的傷口,留疤免不了,不過用美容類醫療儀器可以祛除九分,應該不會太明顯。”安然不知想到了什麽,眉頭一蹙。安然和香香都不在身邊,腿又不能動,許宴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外麵天色還很暗,測試基地的白天時間特比短,早上8點才日出,下午4點就日落了。看看時間,早上5點,房間裏靜悄悄的,安然還沒有回來。黑暗讓一切感官都放大了,他能明顯感覺到腿上的傷口傳來麻癢的感覺,相對的,痛感逐漸消退。躺了片刻,他忍不住坐起身,心裏越來越沒底。安然這人這麽不靠譜,萬一跑了怎麽辦?而且現在香香還在他手裏,如果他跑了還會把香香也一起拐走,那自己就一無所有了。不能想,太可怕了!正準備抽.出治療儀裏的腿,房門打開,安然走了進來。他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不過此刻眼底略帶疲憊。見狀,安然大步走過來,按著他躺下。“傷口還沒愈合亂動什麽?”“你這麽久不回來,我當然要出去看看咯。”許宴順手拉著他坐到床邊,“我的腿已經不疼了。”為了證明這句話,許宴晃了晃腿,“這個治療儀效果很不錯嘛。”安然若有所思,小心地在他的傷口上按了按,緩緩解開紗布,猙獰的傷口已經愈合得隻剩下一條細縫了。才兩個小時,哪怕有治療儀輔助也不可能愈合得這麽快。他的自愈速度加快了。安然解著繃帶,不動聲色地問:“之前忘了問,你沒怎麽提起過雙親,他們都不在花都嗎?”許宴一頓,狀似隨意地應了一聲,“嗯,出去玩了還沒回來。”“他們叫什麽名字?”問完又覺得突兀,安然補了一句,“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許宴看了他一眼,湊近露出一抹壞笑,“怎麽,醜媳婦想見公婆了?”安然把繃帶扔到一邊,雙手撐在許宴的身側,同樣湊過去,“首先我不醜,其次不是見公婆,是見嶽父。”許宴撓撓他的下巴,打趣道:“這麽迫不及待,就這麽喜歡我嗎?”話裏毫不掩飾自戀的本質。安然不為所動,回到最開始的問題,“所以他們叫什麽?是做什麽的?”雙親的名字倒不是什麽秘密。“爸爸叫許心在,是畫家,不是我吹,他的畫比我的還值錢。”安然:“……”說得好像你的畫很值錢。說著,許宴打開個人終端給安然看照片。“這些、這些都是咱爸畫的,是不是很厲害?”安然一張張翻下來,都是風景畫,畫風細膩靈動,無論是國色牡丹還是路邊的小雛菊,經他之手都美得讓人難以轉開視線。在一副名為家的畫中,一個男人站在倒掛的薔薇下,手裏抱著牙牙學語的嬰兒,他側著身隻能看到半邊臉。“看看,我小時候是不是特別可愛?”“嗯……”安然隨口應了一聲,卻看著男人的臉出神。為什麽會有種很熟悉的感覺,這個男人他在哪裏見過?“阿宴,他是父親?叫什麽?”半晌沒得到答案,安然抬頭,卻看到許宴滿是戲謔的眼神。許宴勾著安然的肩膀,笑嘻嘻地湊過來,“安小辣,這一聲父親叫得很自然嘛。”“你的雙親就是我的雙親,你的父親我當然也叫父親,很奇怪嗎?”麵對安然的反問,倒是許宴不知道該怎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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