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呆了兩天,實在無聊得長草,他就給自己設定了時間表,固定時間給孩子讀小兒書,玩遊戲,散步。輪到他值班的時候他就把蛋崽用布巾抱著放在口袋裏。過了半個月,蛋崽大了一丟丟,日常回應變多了,可那蛋殼卻紋絲不動。“一般需要三到五個月不等。”橘子給蛋崽量完體圍說:“資質好的也會提前,聽說殿下小時候兩個半月就破殼了。”許宴用手指踢了踢蛋崽,以安然的標準,蛋崽也還需要兩個月才能破殼,那時候這邊差不多能清繳完畢了。外麵戰火連天,許宴卻窩在房間裏孵孩子,安然甚至不知從哪裏給他弄了一大堆零食。他看著各地的監控畫麵,隨口打開一袋,竟然是核桃。他不太喜歡吃,但捏碎核桃的殼很解壓。於是許宴邊看監控邊捏核桃殼,小碟子裏很快放滿了核桃肉。哢嚓一聲,許宴奇怪地看過來,他剛才沒捏啊。往桌子上一看,嚇了他一跳,蛋崽不知時候蹦到了桌上,跳起來往一個核桃上砸,又是哢嚓一聲,核桃稀巴爛了,直接變成了粉末狀,金屬桌上都留下了一個不淺的凹槽。許宴不合時宜地想到了胸口碎大石。被蛋崽這麽不輕不重地砸一下,估計得斷好幾條肋骨。許宴把它抱回來,它又自己跳回去,不知道是想幫爸爸砸核桃還是看著好玩自己也想玩。許宴覺得大概率是後者。這麽多天下來,他已經明白了,蛋崽就是個皮孩子,特別皮,除了睡覺其他時間就閑不下來。要是他不給它安排點什麽事情做,它能從房間這頭滾到那頭,最後沾一殼子灰回來。“一身怪力,還特皮,不知道遺傳了誰。”許宴說完,接收到安然看過來的視線,莫名從中體會到了什麽,“你不會想說是我吧?”“不然呢?”安然除了偶爾會表現出黑心的屬性,平時都很穩重,這麽看來蛋崽確實不像他。幾句話的功夫,蛋崽就從手邊失蹤了。兩人放下飯碗左右看看,很快發現了躲在那盤白饅頭中間的蛋崽。還知道玩躲貓貓了,那你就躲著吧。許宴和安然很有默契地假裝沒看見,夫夫倆恩恩愛愛地互相夾菜,嘮著家常。許宴餘光注意著蛋崽,故意說:“蛋崽最近越來越懂事了,爸爸累了知道給爸爸捶肩,還會轉圈圈逗爸爸開心,真是個好孩子。”蛋崽克製地動了動,蛋殼上的紋路亮得驚人。安然夾了排骨到許宴碗裏,板著臉,“是嗎?我怎麽好幾次看到它灰蒙蒙的從床底下溜出來,還在浴室裏玩水,在廚房霍霍蔬菜,太調皮了。”蛋崽偷偷埋到饅頭後麵,紋路又暗了下去。許宴和安然對視一眼,無聲地笑笑,“那是它在幫我掃地,打掃衛生,洗菜呢,它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寶寶了。”蛋崽又冒出了個頭,悄悄從饅頭上挪下來,一滾一滾回到許宴手邊,蹭蹭他的手背,又滾到安然手邊蹭蹭。皮膚相觸的時候,安然感覺到了蛋崽的情緒。許宴好奇地湊過來,“它說什麽了?”安然摸著蛋殼輕笑,“它向我保證,再也不調皮了,你來做見證。”許宴笑得不行,把蛋崽抓起來吧唧了一口,“真乖。”到了後期,安然安排許宴去了作戰部隊。許宴單兵作戰能力可能不錯,可團隊作戰的經驗卻很少,想要快速融入新團隊,高效配合,就要和不同的團隊合作,積攢經驗。一個月後,花都和蟲族戰爭結束,安然調派了特別後勤組和當地駐軍聯合對戰場善後,其他人全部撤離。而許宴作為實習生的任務也已經完成,要回軍校了。作者有話要說:許小花:媳婦說了,那些名字都不行。蛋崽:是誰給本大王起那種名字的,自己站出來……賞一個香吻。第65章 麵對預想得到的分離, 兩人早就做好了準備,現在是戰時, 兩人的職務差距太大, 分離是必然的。但分離是為了有一天能站在一起共進退, 許宴一直把這當成現階段的人生目標, 連藝術都被他暫時放到了一邊。可蛋崽才出生一個多月就要和爸爸分開, 失落了好幾天,也不調皮搗蛋了, 每天窩在小窩裏, 銀光慢悠悠地閃動, 不用特意去感應都能看出它的失落。為此安然和許宴安慰了好幾天, 可效果不明顯, 越臨近分別的日子,蛋崽就越沉默, 看得兩人心都揪起來了。“不會得兒童自閉症什麽的吧?”許宴抱著蛋崽憂心衝衝地看向橘子。“別烏鴉嘴啦。”橘子配了一種什麽藥水,用刷子刷在蛋崽的蛋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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