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我男朋友了嗎?”謝涯雖然知道季靈渠可能生氣躲一邊兒去了,可這裏是陌生的島嶼,他不禁有點擔心。聽謝涯提起季靈渠,俞靜蕾不由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你們倆昨晚可真是出盡了風頭。”謝涯麵上驟然一熱,兩人正說著話,陸陸續續有人下樓,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留下來的這些人,都至少和謝涯有過一麵之緣。一鍋飯眾人分著吃,很快就吃完了,起得晚的甚至沒吃飽,俞靜蕾的父親俞博飛就是起晚的那個,仗著自己是長輩,趾高氣揚的讓謝涯再去做一份,反正是舉手之勞,更何況年輕人要學會吃苦耐勞,尊敬長輩。謝涯也不是什麽好欺負的人,根本沒搭理他,氣得俞博飛嘴裏罵罵咧咧,還是俞母裴曉蓉出來當和事佬去廚房下了碗麵。天色越來越晚,預定的船隻依舊沒來接他們,俞靜蕾拿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問一下,隨著別墅裏燈光閃爍,恢複正常後,所有人的手機竟然都顯示在圈外。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6-09 21:00:02~2020-06-10 21:00: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甜甜 10瓶;清越 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0章 島上所有的通訊設備都不能使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的情緒開始陷入焦躁中。“這麽大個島難道沒有準備遊艇和船隻嗎?”鍾苒的男朋友瞿芮, 臉色難看, 情緒不穩。鍾苒有些看不上他這副樣子, 推了他一把,“你著什麽急啊,不就是沒信號嗎, 說不定預定的船那邊出了什麽差錯, 明早就來接我們了。”“你懂個屁!”瞿芮陷入了一種極度不安中, 他們談戀愛以來,頭一次大聲吼鍾苒,直把鍾苒吼懵了。回過神來,鍾苒抬手就給他一巴掌,卻被瞿芮陰測測的眼神看得渾身一顫,縮回了手,眼淚蓄滿眼眶, “你……你這麽凶做什麽?都把我嚇到了……”然而瞿芮這一次並沒有如往常那般過來哄她,冷著臉站在旁邊, 眉頭緊鎖,沉默不語。“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孟陽雨小聲在謝涯旁邊說。謝涯對此不做任何評論, 他隻是覺得瞿芮有些反常, 照理來說不應該害怕成這樣才是,難道他知道什麽內情“瞿芮說得對,島上是有準備遊艇, 我們可以坐那個回去,我會開。”苟新白此話一出,眾人懸著的心頓時落地。他們走到專門停放遊艇的碼頭,果然有一輛遊艇停在那裏。“太好了!我們快走吧!我可不想留在這裏。”瞿芮眼睛發光,大跨步往前走。苟新白叫住他說:“回去得等到明早,夜晚不安全,而且……”他望向黑雲壓頂的天空,說:“一會兒可能有暴雨。”海風呼嘯,潮水不斷拍打在涯壁上,風雨欲來。瞿芮幾度意圖說服苟新白趁著暴雨還沒有來臨,現在趕緊走,苟新白為難地看著他說:“即便現在走,可能遊艇開到海中央,暴雨就會來臨,到時候更加危險。”“這天兒隻是看著嚇人,說不定不會下雨,不會有事的。”瞿芮追著苟新白不斷嚐試說服他。“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這麽著急回去?安全起見,還是明早上再回去吧,別墅裏什麽都有,年輕人你就忍一晚上吧。”一位中年男人開口勸道。謝涯向他看去,是那個屠戶。“是呀瞿哥,邢叔叔說得對,安全最重要。”俞劍英緊跟著開口勸說瞿芮。瞿芮繃著臉沒說話,大家就當他默認了。俞劍英主動進廚房說給大家做點晚飯,謝涯有點事情想要問他,“劍英,我來幫忙。”“好呀,謝謝學長。”因為人多,兩人便簡單煮了麵,“學長,拿多少個碗?”“十二……十一個就好。”謝涯驟然想起季靈渠不在,也自然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季靈渠每次生氣都會獨自跑到一邊去,一天過去了,也沒有現身,這次應該氣得不輕吧,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消氣。朝熱水翻滾的鍋裏倒入一碗冷水,用筷子攪動兩下防止粘鍋。“嗒嗒嗒……”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窗戶上,夜風刮過窗外,將芭蕉葉吹得不斷晃動,似乎下一秒就要折斷。“嘶……今晚的風好大啊,聽著跟鬼哭狼嚎似的。”俞劍英將碗擺放好,往裏麵放上調味品。謝涯注視著窗外,心頭無端湧起一絲不安的情緒,“嗯。”將菜葉子扔進去,謝涯適時開口問俞劍英,“學姐最近身體好嗎?今天我看她臉色不大好。”“嗯?沒有啊,我姐身體一直都很好,今年二月份的時候剛做過體檢。可能是她最近太忙了吧,籌備婚禮太累了,我跟著她跑過一次,都有心理陰影不想結婚了。”俞劍英齜牙咧嘴,一臉抗拒。“是嗎?說不定等你遇見真愛就會迫不及待的想要辦婚禮了,像學姐他們那樣。”謝涯順著俞劍英的話往下說。俞劍英果然心思單純,完全沒聽出來謝涯是在套他的話,“哈哈哈哈,也是哦,我姐和姐夫的確是真愛,他們倆才談了半年戀愛呢。”“才半年?那他們是怎麽認識的?”謝涯壓下心頭的疑雲,繼續問道。“好像是因為一個項目認識的吧,我姐夫到我姐他們公司參觀,對我姐一見鍾情,隨即就開始追求她,沒過多久兩人就在一起了。”俞劍英忍不住偷笑道:“我姐是顏控,就喜歡帥哥,我姐夫長得那麽帥,人又溫柔體貼,我姐淪陷還不是遲早的事情。”謝涯環視一圈這偌大的廚房,心說不僅帥還有錢,一般人的確很難不心動。他思緒一恍,腦中驟然閃過季靈渠的臉,說起來季靈渠也是高富帥,而且富有程度,還不是苟新白能夠比擬的。謝涯從俞劍英那裏得知,那位中年男人的確是屠戶,叫邢洪濱,是俞家的鄰居,賣豬肉的,當然雞羊牛什麽的也都賣。眾人吃過晚飯,便各自回了房間。謝涯原本和季靈渠是一個房間,孟陽雨就住在他隔壁。“丁學長也是牛,居然留到現在,不怕學姐老公打他嗎?”孟陽雨伸手和謝涯勾肩搭背,八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