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男人的嫉妒,赫查公爵搞不好會把他送上刑場,或者把他的屁股捅開花,來證明自己的男性魅力!“不用了。”萊特爾堅定地說:“吃涼菜有助於抗癌。”最後,他還是沒能咽下青菜。“你隻能摸摸上麵。”萊特爾糾結了半天,同意得很勉強。雙方皆達成了滿意的協議,赫查道:“我期待晚上的表現。”呸!萊特爾覺得這個死變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為了小菊花的安全,他必須做出一些行動。給他下點迷·幻·藥?讓這家夥做個美好的春·夢?還是假裝妥協在最放鬆的時候打暈他?萊特爾邪惡地陰笑兩聲。“對了。”赫查的刀叉突然一頓。萊特爾的小心髒立即忐忑地跳動起來,難道這家夥這麽快就發現他的預謀?!“你不是說看到了克理?”“你說他。”萊特爾鬆了一口氣,隨即屁顛屁顛地分享新鮮出爐的八卦:“我看到麗娜夫人神清氣爽地從他臥室裏出來,他倆肯定有一腿!”噢,等等,麗娜夫人好像是個男的?!萊特爾被突如其來呈現在麵前的事實嚇了一跳,那查理用得是小黃瓜還是小菊花?既然他的屁股在流膿,應該用的是小黃瓜吧。萊特爾顯然有點嫉妒,誰能像他這麽好命?戰鬥力低弱的他隻能被赫查壓在床上捅屁股,而不是他捅赫查的屁股。赫查覺得小艾納投遞過來的眼神有點奇怪,不禁問道:“怎麽了?”萊特爾歎氣:“貴族們總是擁有各種不為人知的癖好。”太陽落下山頭的那一刻,城中發生了細微的動亂。三個身穿鬥篷的人站在了城門口。“這就是卡瑞小城?”女人笑得花枝亂顫:“寒酸的程度和布雷加尼特簡直不相上下,跟德蘭斯差遠了。”眼上傷疤的男人難受地捂住耳朵:“別笑了,簡直像個蛇精。”守城騎兵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出來吼道:“明天再來吧,現在是關城門的時間——”他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裏,垂下頭,看見肚子上破了一個血洞。身後滿臉睡意的另外兩個騎兵的臉色開始發白,他們顫抖地抽出刀,虛張聲勢道:“你們是誰?”女人很快製服了他們,她的軟鞭架在其中一名騎兵的脖子上:“帶我去見你們的城主。”騎兵冷笑:“不可能——”話音剛落,他以同樣的姿勢倒在了血泊中。城門口的值班騎兵見勢不妙,紛紛關上了鐵門,屁股抹油竄上了最高處。“敬酒不吃吃罰酒。”女人嬌笑一聲,手中軟鞭一揮,數十個小傀儡從空間袋中跳出,慢慢壯大,變成了瘦高的傀儡,一個接一個如疊羅漢般組成了悠長的人梯。騎兵們大驚失色,連忙用長矛使勁想把傀儡戳下去,可惜那傀儡看上去普通,力量卻奇大無比,長矛深深被凹成了兩半。女人輕盈地跳上傀儡的肩膀,迅速竄上了牆頭,她輕鬆擰斷了騎兵的脖子,單獨留了一個瘦弱的小兵做人質,對著下方默默不出聲的男人揚聲喊道:“威特,還不上來。”三人倚立於城牆之上,寒風拂過,女人拍了拍人質的臉頰:“現在,你帶我們去見麗娜夫人。”“不。”叫威特的男人阻止了女人,鬥篷下的目光閃爍著血腥的光芒:“在此之前,我們得送她點禮物。”當然,遠在城堡裏的萊特爾並不知道。他下春·藥的計劃還沒實施就化作了泡影,處在鬱鬱寡歡的階段。赫查的手滑進了睡裙裏。萊特爾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緋紅色,他以極小的聲音反抗道:“你隻能摸一會會。”“小平胸。”赫查把他帶進了懷裏,讓他坐在腿上,對特定的位置格外寵幸。“啊……”萊特爾身體亂顫,不斷地想要用手阻止:“你,你不能捏它……”皮膚很滑,赫查的手指更滑,他很久沒有那麽肆意地摸他的小艾納了。比起睡夢中的懵懂反應,躺在懷裏意識清晰的小家夥似乎更可愛一些。萊特爾被折磨得屁股亂拱。他懷疑自己腦子壞了才會同意赫查的要求,這根本不是什麽正常的要求!最後,他隻能摟著赫查的脖子,雙腿勾著腰,輕輕地喘息。城堡內發生騷亂的時候,萊特爾的屁股差點被捅,他的嘴唇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剛剛做了什麽事。一個不合時宜的騎兵不顧阻止闖進了城堡,在走廊上大喊大叫。赫查有些遺憾,這是本個好時機,他的小艾納已經除了哽·咽聲再也發不出別的了。萊特爾以極快的速度撤離了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