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有求必應室出來的艾登看到兩個人在等著自己。


    艾登;“......”


    “是交到新朋友了嗎,艾登。”鄧布利多的心情似乎很愉悅。


    “艾登這不是正是交朋友的年紀嗎。”


    盧平教授穿著一件有很多口袋的羊毛衫晃了晃,看上去十分居家。


    “所以呢,校長帶著教授在這捕捉隨機刷新的可憐學子嗎,我記得現在還沒有到宵禁的時間吧。”


    艾登剛剛嘴硬,宵禁的鍾聲就敲響了。


    這下,兩個師長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


    “好了,艾登不開玩笑了,之前我說過想帶你去見一個人。”鄧布利多將話題帶回正軌。


    “所以,您想讓我見的人就是盧平教授。原來如此,狼人嗎。”艾登反應過來。


    “你怎麽知道?”盧平教授顯得很吃驚。


    “聞出來的,你身上的魔力有著月的味道。”艾登半真半假的敷衍。


    “你研究過狼人了?”鄧布利多從艾登的話裏麵聽從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之前去埃及的一些收獲。”艾登笑道,“還有,咱們就這樣談嗎?”


    “去我辦公室吧。”鄧布利多說道,領著兩人走向校長辦公室。


    穿過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小型螺旋‘電梯’,幾人來到辦公室內。


    艾登一把倒在沙發上,大貓一樣的拱了拱靠背。


    打了個響指說道,“檸檬汁,謝謝。”


    艾登的鬆弛感讓盧平側目,鄧布利多看出盧平的窘迫,出聲緩解。


    “萊姆斯,要來點什麽嗎?”


    “黃油啤酒吧。”盧平教授也點了一杯飲料。


    隨後,飲料伴隨茶點出現在三人麵前。


    東西上齊了,艾登毫不猶豫的上手,一副把校長辦公室當家的感覺。


    “說說你在埃及的收獲吧,艾登。”鄧布利多和盧平都看向他。


    咽下檸檬汁,艾登開口道,


    “教授,埃及作為古老的文明,他們也是全世界少數幾個對狼人記載極為全麵的國度之一。”


    艾登整理一下語言,開始講解。


    “這一次拜某個混賬所賜,我在埃及觀看到一些古老的記錄,其中就有很多關於狼人的文獻。”


    “繼續。”鄧布利多端起熱巧克力喝了一口。


    “我大致知道,你希望我像格林格拉斯家族一樣,通過沉默禁令和煉金矩陣的結合來驅散教授身上的狼人‘詛咒’,但我隻能遺憾的告訴您,狼人並非詛咒。”


    “並非詛咒,能不能詳盡展開講一下。”盧平教授也追問道。


    “萊姆斯叔叔,您回憶一下自己的每次狼人化之後,有出現生命力減損的情況嗎?”艾登看向盧平。


    “沒,沒有?”盧平教授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狼人‘詛咒’,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巫師追求魔法生物變形的一次失敗的嚐試。”艾登點出關鍵。


    “可狼人的傳播性又是怎麽回事?”鄧布利多問道。


    “教授,你我作為擁有血脈的巫師家族之一,應該都有記錄,早年的魔法生物血脈並不是通過繁衍傳承的。”艾登的聲音有些低沉。


    “是的,通過融合,或者按照麻瓜們的術語,體外注射。”鄧布利多附和道。


    “所以,當年的巫師們為了能夠避開,血脈必須從體外注射的缺陷,開創的兩種辦法。


    其一、對自身的遺傳因子進行修改,讓後代可以繼承這種突變。其二嘛......”


    艾登沒有將話說完,盧平就幫他接上。


    “其二就是感染嗎。”


    “病毒傳播的方式快而廣,可當他們將兩者結合起來的時候,失控開始了。”血與火的味道從艾登的聲音裏飄出。


    艾登將自己在深界二層的部分見聞抽出,銀色的記憶被艾登丟進校長擺在旁邊的冥想盆。


    冥想盆帶著三人回到那個瘋狂而又純粹的年代,親眼見證狼人的誕生,壯大,失控,殺戮。


    “喔哦。”從記憶裏掙脫出來的盧平坐在沙發上喘氣。


    “這可真是糟糕的過去。”鄧布利多和艾登像沒事的人一樣。


    看向盧平的眼神仿佛在說,你怎麽連老人和小孩都比不過。


    “好了,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過去,該考慮一下如何麵向未來。”鄧布利多說道。


    “嗯,我們需要儀器分析一下,我這裏有一台,但是我不確定盧平教授是否可以承受。”艾登若有所指。


    “帶他去吧,畢竟他可是曆經過湯姆的儀式卻能夠直呼他姓名的人,他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鄧布利多回複道。


    “ok,您說了算。”艾登見鄧布利多出來擔保,也沒再詢問。


    辦公室兩個謎語人在對話,還有一個男人在摸不著頭腦。


    艾登掏出一罐煉金溶液,在地上刻畫起來。


    “輕點,別把刻痕弄到地磚上,你知道這玩意修複起來有多不容易嗎。”鄧布利多抱怨道。


    “哼。”不開心的龍加重手上的刻畫動作。


    很快,一個奇異圖案的煉金矩陣被畫好了。


    “圍過來,兩位。”艾登對他們招手。


    盧平教授和鄧布利多圍上來,艾登啟動矩陣,白光一閃,鄧布利多和盧平倒在辦公室的地上。


    集體潛意識大海——阿瓦隆。


    鄧布利多和盧平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來到一個鳥(鳥)語(不)花(拉)香(屎)的地方。


    “這是,妖精的退路——阿瓦隆?”鄧布利多明顯是識貨的。


    “對啊,現在是我的自留地了。”艾登挽起眉毛,精致的臉龐上仿佛掛著兩輪月牙。


    “為什麽要帶我們來這裏?”盧平教授不解的問。


    “神秘事務司不是說阿瓦隆的控製中樞遺失了嗎?”鄧布利多和盧平同時發問。


    “一個個回答你們,首先控製中樞在我手裏了,其次我和神秘事務司一起在這裏開發的心靈雲服務器,需要借助那玩意對盧平教授進行分析。”


    艾登手掌虛握,一根長杖出現在手裏。


    他一揮長杖,兩朵雲從地裏長出來,載著三人向中心飛去。


    很快,他們就在一個由複數刻畫著通路的石板陣麵前停了下來。


    “這就是......”鄧布利多被眼前宏偉的煉金造物迷了眼。


    盧平同樣被它吸引注意。


    “歡迎你們前來參觀,我們的一期工程——心靈雲服務器。”艾登介紹道。


    “當然,有服務器就有雲計算機,但是司長那個家夥一定要管它叫虛粒子計算機。”


    介紹完畢,艾登帶著兩人前往計算機的中心矩陣。


    “來吧,教授,躺上去吧。”艾登說道。


    盧平照做之後,鄧布利多提出新的疑問。


    “萊姆斯的肉體不在這裏,這樣的掃描有用嗎?”


    “您以為外麵的煉金矩陣是幹嘛的,如果隻是帶你們來這參觀,我根本不需要做這樣的準備。”艾登翻了個白眼。


    接著,計算機啟動,通過煉金矩陣,兩邊的數據在交互,沒過多久,結果出爐。


    “怎麽樣?”盧平教授問道。


    “果然是月相的魔力在身體裏作祟。”艾登看著報告總結道。


    “能驅逐嗎?”鄧布利多麵色凝重,他也知道以變化著稱的月屬性魔力有多棘手。


    “或許,校長,我們可以換一個思路,既然教授身上的魔力無法完全清除,那為什麽我們不能完成這個變形呢?”艾登提議道。


    “你有多大把握。”鄧布利多不置可否,提出反問。


    “有您和麥格教授幫忙,加上我自己的研究,應該有挺大幾率的。”艾登給出一個數字。


    “行,我幹了。”鄧布利多還沒開口,盧平教授先行答應艾登。


    “萊姆斯,你.....”鄧布利多還想說些什麽。


    “謝謝您,鄧布利多教授,但是我已經受夠這種失控了。”盧平的臉上也出現難得的激動。


    “唉。”不知道說什麽的鄧布利多隻能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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