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時沉默。“這遊戲就是,每個人出十根手指,一個人說出他覺得他做過,但是別人沒做過的事。沒做過的人就要收一根手指。”她開始講解起規則。“最先收完手指的人就輸了。”“雖然題目是這麽寫,但是可能遊戲不是這麽玩的……”白領男卻沒有那麽樂觀,這裏麵的遊戲怎麽可能照本宣科。但是人女孩子都主動請纓了,他自然也沒又駁回的權力。“那還有一個……”“我吧。”石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就別和我爭了。”差點沒把他拍趴下去。“……”這是什麽好事嗎?白領男懷疑地看著石正,怎麽笑的一臉春風得意。石正勾著他的脖子,嘿嘿笑:“這種玩法,隻要我哥不來,我絕對贏!”他驕傲道。看了眼白言,“甚至都不需要白哥!不然白哥你讓這小子來吧。也讓他體會一下贏的快感!”“……”說的跟誰沒贏過似的!“你有做過什麽別人沒做過的?”白領男有點不信。“多了去了!”石正大手一揮,覺得遊戲進行到現在,才終於到了他發揮的時候了!“你在零下三十度的冰水裏遊過泳嗎?你埋在沙子裏八小時一動不動嗎?你赤手空拳殺過鱷魚嗎?你……”“行了行了,你是大佬!你去,你去!”沒等他說完,白領男聽不下去了,這是人幹事?他能想到自己做過的別人沒做過的最極端的事,就是大罵了一頓上司!還是個一次性體驗,當天罵當天滾。甚至滾得時候姿勢沒選好,一滾就滾到了遊戲裏麵。……還不如回去忍受上司的辱罵呢!參與者就這麽定下來了,白言想著給白領男也沒什麽,剛要說話,就聽到一聲敲擊聲。?什麽意思?白言微一皺眉,是讓他參加嗎?於是也敲了一次。那邊立馬回敲了三次,兩人約定的短語,是個問號。白言正覺得不對勁,突然耳邊傳來了敲擊聲,聲音很近,就好像在耳邊敲響,接著越來越大聲,到後來就像是在耳邊打鼓一樣。他娘的還帶著節奏!猛然想到了道具上的說明:不要回應第三方。但是誰能想到回應的後果就是有人在耳邊蹦迪呢!恰在此時,白光一閃,他進了遊戲。這次,他們出現在了一個大型的舞台上,每個人都站在一個玻璃櫃裏,玻璃櫃懸在半空,腳下是一望無際的黑暗。離他們幾米遠是舞台的中央,站著那個無頭女人。“遊戲開始了~”女人手中拿著的頭張開嘴笑,還衝白言發出了一個wink。白言視若無睹的略過,看了一圈,發現秦坤也在,還敲了敲玻璃,露出了一個詢問的表情。“……”白言繼續略過,完全不想提這件事。此時不知是什麽東西的敲擊聲一直回蕩在耳邊,簡直聽不見下麵女人說的話。隻能看到無頭女的嘴一張一合,由於被頭發擋住,連讀口型都費力。直到女人指向了他。“?”“這次的遊戲,我有你沒有。”“每個人都有十條命~”“每個人要說出自己做過的一件最獨特的事~沒有做過的人,就要失去一條命~”她說話和唱戲似的,尾音非得轉他個九曲十八彎。聲線優美,餘音不絕簡直是殺人滅口最佳武器。這個副本裏boss說話都這麽折磨人嗎!石正簡直要瘋,一轉頭,卻看到白言麵不改色,心中不禁讚歎:大佬不愧是大佬!“如果你沒有命了~就得下來,喂我的小寵物~”她指了指眾人腳下的黑暗,眾人向下看去,卻突然有個巨口破空向上飛來,巨口大約有一米長。黑暗褪去,能看到上百枚閃著寒光的尖齒,在老人的腳下十幾厘米的地方一下咬合,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碰撞聲,聲音大到最旁邊白言的玻璃都在震動。可以想見,如果牙齒中是人體,恐怕能連著骨頭直接咬斷。老人被嚇得瑟瑟發抖,發出一聲尖嚎,而後整個人貼在玻璃上慢慢滑下癱坐在地上。巨口就像是威脅般炫耀了這麽一下,就又落了回去。老人看不見,旁邊的人卻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