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你吃了肉就知道它的主人是誰了?!還有你怎麽能把吃人肉說的這麽輕描淡寫?!離他近的胖子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直直踩上了躲在他身後的厚劉海的腳。“啊!!!”立即爆發了殺豬般的叫聲。“臥槽!”“怎麽回事!怎麽回事!”眾人此時本就正緊張著呢,被這麽一嚇,簡直是連鎖反應。張超貓在了白言身後,白言已經抽出了短刀。殷章則是手伸進了口袋。至於西裝男,他非常迅速地站在了桌子上。“……”這是嫌自己還不夠顯眼嗎?廚房內不知發生什麽事的小羊們也開始叫了起來,此起彼伏的“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叫的十分真情實感。“……”大家很快就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各自尷尬的咳嗽一聲,坐了回去。白言有些嫌棄地看了眼胖子。廚房裏的聲音還在叫,甚至還加上了烏龜撞門的聲音。白言不耐煩地蹙了蹙眉,撩起眼拖著音調懶散:“巧了,我也餓了。”“……”裏麵立馬安靜如雞。眾人:“……”厲害了。頃刻,他們重新開始推論,殷章張了張嘴,卻突然忘記自己剛剛要說什麽,想了半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算了,我們先出去看看吧。”“現在?”白言問。眾人一時緊張了起來,突然想到,如果羊媽媽是會殺了他們的boss,而且回來的時間還不確定。那麽要是大佬們都出去了,他們的生命安全豈不是少了一道保障?!“明天吧。”殷章想了想,也不太放心。倒是惹得白言多看一眼。初見到殷章時,他就敏銳地嗅到了這人身上的血腥味。不是散發在體表的,而是融入在骨血中的。這類人一般對於生命的態度會比較無感一些,通常來說,除非必要,不然是不會在乎到旁人的性命。他見過的這類人中隻有兩個例外。一個是殷章,一個是他在前一關碰見的,秦坤。想起來秦坤,他有一瞬間的晃神。等回過神來,就看到大家都齊刷刷盯著自己。“如何?”殷章問他。“……”白言麵色如常地點了點頭。“好。”殷章露出了一個發自真心的笑容,與他之前的所有笑都不同。眾人也都鬆了口氣。“……”所有他剛剛是答應了什麽?他看向了張超。張超果然不負重望:“哥你們明天去探查的時候能帶上我嗎?”白言一瞬便猜到應該是指明天再出去探查的事情。他對著張超溫柔地笑了笑:“你看你哥像保姆嗎?”“……”黑暗很快來臨。在黑暗中,烏龜瑟瑟發抖地撞著門,他身後正躺著那頭屍首分離的狼。而廚房中被捆著的小羊們都逐漸暴躁了起來。他們紛紛掙紮想要掙脫繩索去吃自己等了一天的晚餐!但是他們的嘴早就被捆的結結實實。小羊:“……”比起正水深火熱著的廚房,客廳裏,厚劉海和西裝男舉著手電筒站在四人身後,照向他們中間的一方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