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反問：“你爸爸被我們抓走了，你還願意來幫我們？”他眼中倒映出了小雞的影子，眼眸好似琉璃，既純粹，又冰冷。“誰說我幫你們了？！我隻是提醒一下而已！”小雞氣鼓鼓，“不然你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那幾分鍾前說要幫我們的人是誰？沉默片刻，“你還知道些什麽嗎？”殷章問。“我，我和母羊家離得遠，所以不知道什麽了。”殷章點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小雞有些猶豫要不要把他帶回去再問問。“你知道小羊嗎？”畢竟好像也問不出個什麽東西了。小雞愣了愣：“啊？”遲疑了會，“你們問的是小羊？”“對。”“知道啊。”他皺著眉。“他是誰？”殷章眼睛一亮。“……”“……他是小羊啊。”“……”白言默默看著這一出鬧劇，“小羊現在在哪裏？”小雞轉頭看他：“我不知道啊。”“……”殷章神色有一瞬的扭曲：“那我們認識小羊嗎？”小雞：“認識吧。”“……”白言突然蹲下與他平視，溫和道：“現在，你把關於小羊的所有信息都說出來，我就放你走。”“不然，我就把你送給那七個怪物當宵夜。”說罷，還和善一笑。小雞：“……”“那七個怪物，不是，小羊，我不知道我們世界有幾隻小羊，但是光我知道的就一隻，而且我也不確定小羊還是不是小羊了……”小雞有些慌張，戰戰兢兢地講著廢話。“……”白言耐心正式告竭，出手就想再次把他打暈。“等等等等！！！”小雞抱住自己的頭，縮成一團。確實殷章把他攔了下來，溫柔問道：“為什麽你說小羊不是小羊了？”“……”小雞看白言好似被攔下沒有想要隨時把他拖去喂怪獸的心，才鬆一口氣回答，“因為小羊長大了呀。”“……”殷章一愣，微不可見地蹙了下眉，看了白言一眼。“我之所以知道小羊還是聽我爸爸說的，他們那時候認識的。不過我爸爸很討厭小羊，說是什麽……”他想了想，“……我忘了。”“……”“好像所有童話世界的人都很討厭小羊，但是我還真沒聽過他們說為什麽。”小雞撓了撓頭。“小羊長大後？”小雞點點頭：“就變成母羊啦。”“！！！”所以母羊就是小羊？這和烏龜說的剛好相反。白言也愣了愣，反應過來：“母羊還有什麽名字？”小雞想了想，謹慎地回答：“我就隻知道小羊和母羊，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那大灰狼呢？”殷章問。“？”小雞茫然地眨了眨眼，“我不知道……”聽著像是真話。殷章看了眼白言：“你還要問什麽嗎？”白言搖了搖頭。小雞眼睛一亮：“那我可以走了嗎？”白言朝他笑了笑，然後伸手，再次打暈了他。小雞：“……”“你帶他回去嗎？”他問殷章。殷章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