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白麵具。但白言從細微之處看出這個人不是之前那兩人中的一個。白麵具剛一走近,就被那兩顆頭嚇了一跳。白麵具手上拿著一根棍棒,猛然桶到了其中一顆頭中。嘶啞的聲音笑著:“你這怪物敢嚇我?”那棍棒也不知是什麽,但效用極大。人頭發出了劇烈的喘氣聲,站在原地的身體痛的搖搖晃晃,卻並沒有像在白言手中那般縮回去,反而更劇烈地往前撞,另一顆頭也跟著撞上了鐵欄杆上,發出一聲巨響。白麵具笑聲一窒,粗暴的罵出聲:“你要做什麽,造反嗎!還不快滾回去!”棍棒敲在頭上,居然發出了一聲悶悶地撞擊的聲音,與之前白言感覺到的軟泥般觸感顯然不一樣。逐漸的,白麵具像是打出了樂趣一般,邊打邊笑,最終不停念叨:“你再撞啊,再來啊!”喘息聲加劇,漸漸的,棍棒敲打和撞擊欄杆聲減緩。人頭像是神誌不清的野獸,在混亂中“嘭”地倒在地上。脖子都沒有縮回去。“我們這是變成馬戲團裏的待宰的‘動物’了是嗎?”李浩仁湊近了白言,壓著聲音道。白言眯眼看著,沒說話。看到兩個人頭都毫無反抗之力了,白麵具罵了聲髒話。呼吸粗重著看向白言他們:“看什麽看!快出來,訓練時間到了!”又說:“把這玩意也抬出來!”說完,他舉起手腕,在牢籠處“嗶”了下,幾根鐵柱子一聲悶響,緩緩上升。“草,這他媽還是高科技?”李浩仁有點絕望。顯然,他本來的想法可能是想要偷這人的鑰匙。白言一言不發,朝李浩仁使了個眼神,抬腳就要向外麵。“?”李浩仁有點懵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著不動了的兩頭怪。這他媽,不會讓他一個人抬吧???怎麽這樣!李浩仁委委屈屈,就算你戰力突出,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吧。他是膽子小,但隻是對這些不是人的東西膽子小啊!在上個副本欺負他的那個人,現在骨灰都他媽不知道揚去哪了。他看向白言,想叫他。就見白言走的極快,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了。白麵具靠在鐵杆上,手中棍棒威懾地敲著鐵杆,“砰砰”之聲不絕於耳。此時看好戲的看著白言二人,吹出了一聲口哨:“快著點!”白言走到門口,腳下跨過兩頭怪的頭,垂目掃了一眼,又看向白麵具。“玩家?”白麵具一愣。李浩仁也一愣。這麵具男是玩家???白言:“你的任務也是逃出去?”麵具男都他媽懵逼了。誰他媽是這麽問的。下一秒反應過來,他眉毛一豎,揚起手中棍棒就要兩人都沒看清白言的動作,就聽“嘭”一聲巨響,麵具男眨眼間半癱在地上,一條腿不正常彎曲著。白言的那把匕首將他的手反折了一圈,釘在鐵杆上。刀尖從另一邊突出來。白言居高臨下,用腳勾起麵具男的臉,語氣不變:“再問一遍,你的任務也是逃出去?”麵具男:“啊啊操你媽!!!”白言便將匕首拔了出來,在麵具男的手還沒滑下去的時候,再次釘在了他的手指上。手指上的肉止不住下滑的趨勢,幾乎能聽見血肉撕裂的聲音。“最後一次,你的任務?”麵具男拚命想抑製自己的慘叫,發出陣陣悶哼,有血從麵具下裏流出。圍觀的李浩仁:“……”他吞了吞口水。“是。”麵具後的眼睛近似血紅,仇恨地盯著白言要將他剝皮抽筋。白言這才點點頭,對著他笑了笑:“別緊張,我就是好奇。”將匕首拔出,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