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很快被藤條差不多剝光,衣服被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角落裏,他身上隻剩最後一層中衣完全散開的掛著,比什麽都不穿看起來還要勾人。在人界待了一個月的藤條也確實比以前克製的多,沒有陸任的命令,說脫衣服便就真的不會過分亂動其他地方。最多隻在不經意間擦過某些敏感的位置,引的司清顫動一下。陸任讓藤條把司清往床中央移的時候,恰好看到有嫩生生的綠色藤條驟然擦過一抹淡粉,道長呼吸急促的一瞬,很快咬牙忍住了。他似乎並不喜歡聽自己在這種時候發出的聲音,以前也是,但凡能忍著的,他都會盡力抑製喘息,壓住所有可能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呻吟。陸任雖然沒說,實際上是極喜歡他的聲音的,特別是這種時候,光道長那清清冷冷染上情欲的音線,混著他控製不住情不自禁的喘息,便是最好的催情藥。於是原本準備放他一馬的心又浮上了其他想法。陸任眼底一片暗沉,歎息般的輕聲對他道:“算了,先收點利息。”陷入這種情況的司清全身都很不對勁,大概也沒能第一時間聽清楚他說了什麽。“嗯?”司清側頭,他眉眼半睜,眼眸上蒙了層水霧的轉向陸任。陸任隻是笑,馬上脫鞋上床,走到他正前麵一些的位置隨意的蹲下。這張床確實很大,足夠兩人在上麵玩任何花樣。“沒什麽。”陸任稍稍挽起長袖,一邊向藤條下了命令,一邊含笑對司清道,“司清道長,你乖一點。”聲音堪稱溫柔繾綣,手下的動作卻一點不含糊。藤條從下至上,將司清的兩條長腿纏緊了一些,然後毫無預兆的,直接拉著他的腿就往兩邊打開。如果說之前是慢條斯理潛移默化,那這一下就是絕對的強硬且不由分說。“什……!”司清一時不查,就被拉開了小半。突如其來的冒犯讓他瞬間從被溫水燉煮的狀態下清醒過來。他雙腿的肌肉緊繃出漂亮的線條,成功阻止了藤條的動作。眼睛已經完全睜開,且不敢置信的瞪向了陸任。如今他全身上下除了鬆鬆垮垮約等於無的中衣,一點遮擋物都沒有,全被藤條在剛剛潤物無聲的脫了下來。這種情況下被打開雙腿,其羞恥程度顯然已經超過了司清的承受能力。司清並不是什麽任人宰割的綿羊,他皺眉對抗著藤條的力道,試圖將腿合並回來。陸任看司清的動作,就知道自己之前那句話是白說了。原本不過是一時興起,他看慣了司清偽裝隱忍的樣子,難得看他抵抗,反而有些強上。雖然沒有將上個世界那樣的惡趣味完全帶過來,但畢竟食之入髓過,他確實喜歡將對象略微的反抗當情趣。於是不僅不停,還故意伸手撓了下司清的腳心。司清道長儀表堂堂,就連平日裏藏起來的腳趾都雪白圓潤的完美無缺。“陸任,唔……”司清全身都緊繃的厲害,被陸任這麽輕輕一碰就反應激烈,腳趾蜷縮起來往後退。然而被藤條捆綁控製著,他怎麽躲也躲不到哪裏去,反而因為注意力轉移雙腿又被藤條拉開一截。陸任笑著,繞到司清旁邊的位置,右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在司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俯身親吻他微皺的眉心。司清愣住的同時,另外幾根藤條也隨著陸任的心意動了起來。“嗯、哈……”被藤條找到致命位置挑撥,司清的呼吸瞬間就亂了。陸任聽到他聲音,抿著嘴角偷笑,因為沒做任何掩飾,被司清當場發現。司清咬著牙,為了不再發出那些曖昧聲音,幹脆略顯狼狽的屏息。修為高深的道士,就算閉氣十天也能生存。但陸任本來就是想讓司清直視他們之前的許多問題,當然不會允許他用這種方式逃避。於是他湊到司清耳邊,好聲好氣的問:“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他的聲音被風帶著吹到司清耳中。司清的眼角已經紅了,像剛哭過似得,如今這麽無聲的側頭看他,怎麽看都可憐的很。“我讓你好好想想該對我說什麽。”陸任心下喜歡,卻依舊不準備改變,隻是親了親他的耳垂,“現在,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司清眼睫輕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他。光是忍著就很困難,這個時候一旦出聲,不管說什麽,都勢必不可能再忍住那些會讓他心跳加快的音節了。“快點。”陸任當然知道他在猶豫什麽,在這方麵卻完全不準備憐香惜玉,甚至還催促一聲。司清闔上眼微微仰頭,喉結上下移動些許,最終還是如他所願的開了口。“陸任……唔,陸……嗯啊……任……”沒有刻意的壓製的聲音不複往日的清冷克製,混著難耐的喘息,怎麽聽都誘人的很。他身上動作的藤條也像是被鼓舞了一般,加大了刺激的動作。司清微抬著腰,他腰線緊繃,雪白的肌膚也很快染了薄粉,呻吟聲也更加的抑製不住,藤條們得了好處,又更加肆無忌憚,仿佛形成一個無解的循環。陸任光是看著,就血脈噴張,想把人摟緊懷裏從裏到外好好疼愛,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他隻是舔了下唇角,伸手點了點捆綁住司清兩條腿的藤條,藤條經他一點撥,猝不及防的就加大了力道。“陸、不……”司清無措的繃直了身子,剛想做什麽,就被陸任伸手在身上某處撩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