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是以往講道理這一塊讓向芙蓉吃了大虧,但自從收了楊毅這個徒弟之後,她就漸漸的找到了講道理這方麵的樂趣。


    楊毅看著眼前四大鎮閣長老,說他不緊張那都是假的,但臉色依舊沒變,對這四位鎮閣長老恭敬的施禮之後高聲說道:


    “作為長老,原本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麽大事情,隻是……”


    接著楊毅便將陳林峰用石頭打擊靈獸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說到,“我相信百草堂長老對此事也有所不知,應該是他手下的弟子仗勢欺人而已,如果百草堂長老知道事情的始末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做是吧。”


    “而且此事張本登前輩也知道,如果處理不好傳出去對我斬妖閣的名聲也不太好聽,所以麻煩各位長老替弟子做主。”


    說完這話之後,眾人便將目光看向了百草堂長老。


    此時百草堂長老臉色有些難看,過了好一會了才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張本登已經懲治了我手下弟子一頓,我也準備好好回去懲罰他們,這件事情就算扯平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沒來得及去做。這家夥便闖了進來,直接把我徒弟給打傷了。”


    說著他指向依然掛在牆壁上的王海清和杜宇軒說道。


    “張本登打人,我又沒有親眼看見,我不自己動手一次怎麽能算扯平啊?”向芙蓉理直氣壯的說道。


    “好啦。”法寶堂長老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這樣說來是一次誤會。既然白草堂長老已經懲戒了弟子,自然也不能說他包庇弟子。向芙蓉也是著急的一些,你們雙方到現在也沒有人吃虧,此事就此作罷。”


    掛在牆壁的杜宇軒聽了這話,心裏不禁一陣哀嚎。


    “什麽叫都沒吃虧呀?”


    我們兩個還有一個小孩都挨了一頓揍,他們禦物門隻是一隻獅鷲獸受了點傷,算下來還是他們吃虧。


    “什麽叫沒人吃虧?”向芙蓉聽了這話,高聲的問道,“他們挨揍是自作自受。我家那可可愛愛的獅鷲獸在路上就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揍,這飛來橫禍由誰來補償。現在他已經留下了陰影在禦物門不吃不喝,連門都不敢出了。這種傷害你說該怎麽補償?”


    百草堂長老見狀大聲怒斥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此揭過,你還不依不饒,那我家小峰受了傷,我都還沒跟你計較呢。”


    “他受傷那是他自作自受。”向芙蓉狠狠一瞪眼說道,“你知道他挨打的原因嗎?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的老東西寵著他,縱容他,他怎麽會變成那麽一個壞種。”


    “在斬妖閣上你一味的護著他,我今天打他是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人人都有曾爺爺。”


    “我打他還算是輕的,你要是再不好好管教他的話……”


    向芙蓉話說到這裏,瞥了一眼陳林峰。


    這一眼,她並沒有施加任何威壓,隻是單純的看了一眼而已。


    但是就是這一眼,讓陳林峰心中的恐懼又升騰了起來。


    這熊孩子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會把他給殺了。


    那幼小的心靈一下子被這恐懼所籠罩著,連哭都還沒來得及哭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百草堂長老見狀,一把將他拖住,在檢查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勢,猜測他可能因為太害怕而昏死過去,所以並沒有叫醒他。


    這時候戒律堂長老說道:“你對曾孫實在是太寵溺了,你知道他已經到了驕橫跋扈的底地步了,在斬妖閣的這幾年時間,想必你也知道他幹了不少壞事吧。”


    “小孩子就應該要管教好,不然好好的一塊璞玉就要廢了。”


    任務堂長老也說道。


    對於百草堂長老寵溺孩子這件事情,斬妖閣上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隻是對方並沒有造成什麽大錯,礙於身份他們也就沒有去跟他計較了。


    現在沒想到居然碰上了禦物門的莽夫,直接把事情鬧大了,他們想不計較都不行啊。


    “可以。”百草堂長老知道自己理虧,咬著牙說道,“這孩子我今後會管好管教,我門下的弟子也會加以責罰,今天人你也打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今天對於他來說麵子可是丟到姥姥家了,現在的他隻想趕緊把這事情給處理了。


    向芙蓉一聽立刻開口說道:“你是沒長耳朵還是聾子啊,剛才我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打他們隻是為了解氣,我也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現在我家坐騎受傷了又有陰影了,你這要怎麽賠償?最起碼醫藥費總得給我墊上吧。”


    “師尊,還有精神損失費。”楊毅小聲的補充道。


    一聽這話,百草當長老氣不打一處來,打了人居然還要補償,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得理不饒人。


    “向芙蓉,你也不用如此咄咄逼人。”


    戒律堂長老開口說道,他也想盡快將這件事情給平息下來,隨後轉頭看向的百草堂長老說道:


    “你的曾孫和弟子都有錯,確實該補償對方,既然對方的靈獸受傷了,你還不如直接拿出一顆升靈丹來作為補償,怎麽樣?”


    聽了這話,楊毅不由的愣了一下,他感覺這戒律堂長老怎麽在幫自己啊?


    “紅姨。”向芙蓉一聽,則直接豎起大拇指說道,“這個可以有。”


    ……


    當王海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百草堂的床榻之上,杜宇軒則站在旁邊。


    他迷迷糊糊的問道:“師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向芙蓉來百草堂鬧事,正好撞見我們兩個出去,於是便對我們出手。這事情你記不得了嗎?”杜宇軒看著他問道,“而且還是給了我們一人一腳。”


    一聽這話,王海清渾身打了個冷顫,腦子裏的那些記憶碎片快速的融合了起來。


    由於向芙蓉那一腳實在是太快了,他甚至連對方長什麽樣都沒看清楚就昏死過去了。


    過了好久他問到:“向芙蓉一上門就對咱們動手,師尊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他吧?後來事情怎麽樣了?”


    “事情結束了唄。師尊賠償了一顆升靈丹,讓向芙蓉不再計較此事了。”


    杜宇軒緩緩的說道。


    “什麽?”


    王海清此時腦袋裏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覺得是自己剛剛清醒過來,腦子還沒恢複,想必是聽錯了。


    但杜宇軒並沒有過多解釋,而是開口叮囑的:“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解個手,等我回來再給你詳細的解釋一番。”


    王海清雖然是師兄,但杜宇軒的修為比他要高,而且當時他還當了一把肉墊,所以杜宇軒受傷也比較輕一些。


    杜宇軒說完之後便走出房間左右環顧了一圈,便離開了丹頂百草堂,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山峰之上,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盤坐了下來。


    緊接著一道虛影便離開了身體。


    仙法神遊太虛。


    剛才他隨時接收到一股強烈的召喚,他也知道能夠在神識裏召喚他的也隻有一人。


    “老大,你這麽急著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當他的虛影出現在靜室之中,往常黑暗的靜室此時卻多了一根燭火,他發現靜室裏竟然多了一個人。


    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儒雅男子杜雲舟。


    對於杜宇軒來說,杜雲舟從小就收養他們,教他神通,跟再生父母沒什麽區別。


    這個神秘的殺手組織就是杜雲舟一手組建,也是專門針對搞垮斬妖閣誕生的。


    他們隻知道杜雲舟跟斬妖閣有深仇大恨,但具體是什麽沒有一個人知道。


    見杜宇軒到來,一旁的黑衣人開口問道:“你來的怎麽這麽慢?老大已經召喚你好久了。”


    “弟子在斬妖閣上遇到了一些麻煩,被人打成了重傷所以來遲了。”杜宇軒開口說道。


    “嗯?”杜雲舟聽了問道,“你遇到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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