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棠開著橘紅色本田車,沿著校內主道,穿過西校門,往北而去。


    楊千元見鄭康聯係上了西棠,便笑道:“那我去汽車城看車去,西棠一會就過來了,這小妮子看著都賞心悅目。”


    他來溫城下了火車站,便是西棠和鄭康去接她,然後去溫城音樂學院接了妹子萬媛,一同去寶麗來盡情的嗨皮。


    西棠,不僅僅姓氏獨特,名字也好聽。海棠春睡的棠,人如其名,典雅而又端莊。


    奈何她是學生,卻有屬於自己的小轎車,楊千元感到跟西棠有很大的差距,但現在他要去買車了,而且掛他名下,很快便是有車一族。


    鄭康點了點頭,看著他離開超市。


    沒多久,西棠橘紅色的本田車出現在眼前,車窗搖動下來,亮出一張姣好的麵容,略微帶著紅潤。


    “你呀,暴發戶!開始賄賂老師和院長,盡幹些不上道的事兒。”西棠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她打開車門,穿著短款牛仔褲的她走下了車子。


    鄭康左右拎著兩大袋煙,走了上去,“不敢說賄賂啊,隻是領導有這方麵的要求,我恰好有這方麵的能力,於是乎,便做出這番不上道之事。”


    鄭康看到西棠,感到很開心。


    你說不上道,那便不上道吧!


    鄭康再次坐上了西棠的車,但這次沒有坐後排,而坐在副駕駛室內,因為後排放著兩袋煙。


    “你今天又翹課了吧?”西棠嗬嗬笑道。


    “早上也沒有什麽課,兩節英語課,可上課不上。三四節是選修課,我忘記選了什麽課了。既然忘記了,幹脆不去上。”鄭康苦笑道。


    還真忘記了,不記得是不是西方哲學史,還是中國法製史,反正就1.5個學分,忘記了。


    “忘記?你可真牛。我選的是擊劍課,由楚紅老師講授理論,下回上課就要到操場佩戴頭罩和握劍了!”西棠踩著油門,繞著半個超市外圍轉,然後上到夕陽大道,往南而去。


    擊劍!


    鄭康前世的記憶裏,這門課包含了華式擊劍和西洋擊劍。但華式不叫擊劍,這是民國時候外文翻譯為擊劍,在華國稱之為劍術,在小日子國叫劍道。


    至於楚紅,鄭康提取出記憶,她是擊劍裏麵的重劍高手,曾經以14歲的最小年齡參賽,一舉奪得浙省重劍冠軍,也打破了華國省內冠軍最小年齡的記錄,堪稱一顆冉冉升起的擊劍新星。


    鄭康畢業後沒多久,聽聞楚紅以一分之差,惜敗給小日子劍道大師,有“劍豪”之稱的飯村美恭,之後遁入天台山,以研修佛法度日。


    後來,就沒有消息了。


    好像楚紅有個弟弟,叫做楚原,炒股很厲害,網絡上粉絲送其美名為“原神”!具體水平如何,是否如前世網絡傳的那樣神乎其神,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有機會,今世不介意切磋一下。


    畢竟鄭康現在也是股神,秦始皇送他綽號“鄭神”!


    鄭康為楚紅的遭遇感到歎息,歎了口氣,回到現實中,問西棠道:“擊劍太過冷門和小眾,你學它幹嘛?”


    西棠放慢車速,這裏快入溫城大學西門,人流量加大,步行的人增多,慢一點穩妥點。


    “這個嘛,你想知道?這可是小女人的秘密!”


    西棠賣了個關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小女人的秘密,也就是說是隱私。


    若是鄭康想知道,可以繼續問,她亦可以回答。


    可進可退,給予雙方的空間都很大。


    鄭康笑了笑,沒有止步於於此,正如在輕叩一扇大門一般問道:“哦?何謂小女人的秘密,我洗耳恭聽。”


    “哎,你呀!探知欲蠻強呀!”西棠笑了笑,接著說道:“咋不向清妍了解一下小女人的秘密是啥嘛!逮住我不放呢!”


    鄭康嗬嗬一笑,跟清妍交往這些天,還真沒有問她小女人的秘密,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畢竟他一直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忙著賺錢,賺錢,還是賺錢。


    “沒有,我跟清妍很少待在一起,大部分時間她過她的,我過我的,一天見一次,也就圖書館待一下,去飯堂一起吃個飯,一起去遊泳館遊個泳。人生匆匆數十載,要做的事情很多,年輕人時刻膩歪在一起,這是對生命的不負責,也是對自己將來的一種摧殘。幸好,我,清妍,都不是此類之人,我們還是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鄭康一吐為快,沒有對西棠有所隱瞞。因為前世在他落魄之時,西棠借了給他1萬三千塊。雖然算不上是一大筆錢,但是對於缺錢缺到骨髓的他來說,猶如雪中送炭。


    為何西棠願意借給他,前世沒弄明白便重生了,今世至今依然無法明白。


    鄭康側頭看她聚精會神開車的樣子,感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想著跟她有進一步的交往,探知前世未曾知曉的答案。


    但這種情感,跟朋友之情,男女之情,是不大一樣,甚至說是有很大的區別。


    隻有身處其中,才能感知得到。


    “原來是這樣,在現在我們的這個風華正茂的年紀,幾乎沒人能夠進受得住青春萌動的誘惑,你是我見過最為有克製力的男子。用孟子的話來說,就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你當之無愧可以稱之為大丈夫。既然如此,那我也敞開心扉告訴你,我練習擊劍,便是防止將來嫁了人,被男人欺負。我的家庭是破碎的,不完整的。在我出生不久,父母便離異了,我跟著母親過日子。父親時不時會回家裏一趟,對母親動手動腳,母親沒有反抗,經常會被欺負得身上多處淤青。我問過母親,為何不另外找一個男人嫁了,或者為何不反抗?如果母親想要反抗的話,我這個做女兒的便會跟父親幹架。可是母親說,他縱然有千般錯,但卻從未出軌別的女人,對她一直是忠誠的。不反抗是因為對他還有些許的期待,希望他能夠顧一下家庭,給女兒謀求一份穩定而富有的工作。但是,因為從小到大看到母親被欺負,我心中隱隱作痛,發誓要練就一門功夫,做為防身之用。在學校裏,擊劍的威力最大,殺傷力最恐怖,防身效果也是最好,所以,我選擇了擊劍! ”


    西棠說完,麵上表情看不出傷悲,也看不出失望,隻有淡淡的惆悵。


    車子緩緩進入溫城大學西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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