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三人下車,打開了後備箱,每人左右手各抱著一壇酒,就這樣從韓磊慶等三人眼前大搖大擺經過,然後進入了辦公樓裏麵。


    “磊哥,大學老師都這麽有錢了嗎?這六大壇的四特酒價值過萬了吧!”劉大壯吃驚的說道。


    韓了慶搖了搖頭道:“這哪裏像是老師,看這兩男一女的樣子,倒是像是小老板,來學校找領導送禮,估計是承包食堂,或者是承包綠化工程。”


    助理朱殷深以為然道:“是的,韓隊的猜測絕對正確。兩個女的如此豐滿多姿,一看便知不是學生,更不像散發知性的老師,像極了小老板的原配和小三。而那個男子,那麽年輕,意氣風發的樣子,估計是她們的男人。剛才我似乎看到他們三人經過的時候,都朝著露出微笑,可能以為我們是校方人員,他們進來送禮,自然見人就露笑。”


    “小朱,你觀察真細膩,難怪老總很看得起你。”劉大壯若有所指的說道。


    朱殷臉色緋紅道:“劉哥拿我取笑了,我跟陳老總是清白關係,不是你們認為的小三,劉哥可別誤會我!”


    劉大壯雙手一攤,笑道:“我什麽都沒說!”


    韓磊慶四周望了望,“咱們找個有網絡的地方待下,擺開筆記本看看股票,等到晚一些再電話鄭康。媽的,這家夥是個大三學生,不好好讀書,跑什麽杭城啊!有宿舍不睡,非得去外麵開房,真他麽奇葩!”


    “何止奇葩,有錢不都這樣麽,絕逼在房間裏有一個女人!大概率是他的同班同學。”劉大壯歎了口氣道。


    ……


    三人來到院長辦公室大門,鄭康敲開了門,這次三人分別抱著兩壇酒地放在三個院長桌上電腦顯示器旁邊。


    “鄭康,這酒可不便宜啊!每人兩壇?”謝能容瞟了一眼酒,再掃了一下安悅男和向晚彤,笑著說道。


    “哈哈,這酒喝了不上頭,醉了不頭疼,以前我喝過,悠長且綿綿。”謝能容趕緊拿著盒子仔細端詳。


    “他們倆是副職都有兩壇,我這個正職也才兩壇,你送禮不公平啊!”邙無邪冷哼一聲,看著兩位女子比較陌生,比學生更為成熟一些,“兩位小姐姐麵生得很,是其他學院的學生嗎?”


    鄭康笑了笑道:“本來要買十壇的,多送邙院長一些,可是專賣店隻有六壇,跑了好幾家店都沒這款貨,沒辦法啊,所以隻能帶來六壇。她們是我的好朋友,多虧她們開合帶我去買酒,要不然我對酒一竅不通。”


    被老頭稱作小姐姐,安悅男笑得花枝亂顫,”邙院長好,冷院長好,謝院長好,我們早就離開學校多年了,順路送鄭康過來。現在送到,我們也該走了!”


    向晚彤也跟三位院長行禮,然後對鄭康說道:“我和悅男在學校裏逛逛,一會在車裏等你來!”


    兩個女子笑著出了院長辦公室,把門帶上了。


    邙無邪把兩壇酒小心翼翼放到辦公桌旁邊,搖了搖頭道:“你呀,送禮送到辦公室,我們拿回去的路上都不好操作,被其他同事看到了多不好意思!下回,你直接送家裏去!”


    謝能容站起來,在辦公室內踱了幾步,“鄭康,上一次飛來峰吃飯,邙院長給你做媒南嫣小姐,怎麽現在勾搭上了清妍,還有剛才的兩個漂亮女子,你知不知道這樣讓我們這些老家夥認為你腳踏四條船!”


    冷秋風嗬嗬一笑道:“四條船還是浮在水麵上,水下的不知有多少!”


    鄭康:……


    “冤枉啊!這兩個女子跟我隻是朋友關係,南嫣跟我還沒到一個月提親之期,清妍和我目前才是男女朋友關係。三位院長大人,可別高看我在這方麵的能力!”


    “嗬!”謝能容嗤笑道:“以我過來人的角度看,剛才的兩個女人,身材豐滿而不妖豔,含笑有禮而不放蕩,明顯是悶騷型熟女。要麽待字閨中,要麽婚後不快。加上她們看你的眼神明顯超脫普通朋友關係,更像是把你當做一隻獵物小野貓,而她們是豹子!”


    草!


    鄭康震驚了。


    安悅男和向晚彤才待了一分鍾時間不到便離開了,可是謝能容居然能夠發現這些問題,連他跟她們交往這麽久了,都沒有這麽清楚。


    “謝副院長,你這純屬臆想,完全不靠譜嘛!”


    “你就說她們是不是待字閨中,或者婚後不快?”謝能容笑眯眯逼著鄭康回答。


    鄭康對謝能容豎起大拇指道:“苗條一點的這位叫做安悅男,是寡婦,據她說是新婚夜老公醉酒而死。豐滿一點的那位叫做向晚彤,也是據她自己說的,因為政治婚姻結合在一起,男的天天在外麵搞搞女人,跟她不是一路人。”


    “我就說嘛!我看女人的功夫,遠超我管理學校工作的能力!哈哈!”謝能容臭屁的笑道。


    冷秋風嘲諷道:“嘿嘿,辦正事,別瞎扯到女人身上。這次叫你過來,是告知你,薑子俠早上來找過我們三人,說你們之間進行股戰,請我們做公證人。我們三個老家夥,聽聽你的意思!”


    說著,他拿出了薑子俠提供的這份股權協議,放在鄭康麵前。


    “對,有這麽回事,若是他贏了,清妍跟他領證結婚,要是他輸了,49%的薑家醫藥股權成為我的。我不打算跟薑子俠賭,因為我覺得拿什麽做賭注都可以,但是不能拿女人做賭注。女人並非商品,豈能作賭!可是清妍答應了,我隻能勉為其難。”鄭康隻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有多大把握贏他?”冷秋風問道。


    鄭康看了看一臉浸淫在剛才得意表情之中的謝能容,以及拆了四特酒外包裝仔細端詳酒壇的邙無邪,“最近買股票從未失手過。”


    這時,邙無邪放下手中的酒壇,站立起來,拍了拍鄭康肩膀,“好,贏他,我們看好你。”


    當下,邙無邪告知,從明天周二開始,截圖賬戶交割單明細,以便他們進行核實,確保比賽的公平、公正、公開。


    鄭康不失時機提出楊千元入讀成教部的事情,誰知邙無邪擺擺手,“不用入讀成教部,畢業的人還讀什麽書?去招生辦繳納4200元,一年半後過來考試,學校直接發給他齊大民簽字的大學畢業證。”


    “好呀,反正就是為了拿文憑,上不上課無所謂。可是我這個朋友,也就是飛來峰吃飯跟我一起之人,是學渣中的學渣,考試恐怕過不了!”鄭康擔憂的說道。


    邙無邪不說話了。


    謝能容橫叉一句:“到時再說,大不了再弄來兩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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