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蹲之道在於練肺活量,提高心髒功能。蹲得越深,需要的肺活量越大,心髒功能越強。既然雄主罰他深蹲,他自然要每個都蹲得實實在在,蹲到最深。雌蟲跟他貼得很近,每次蹲下又要全部坐下去,少不了衣料的接觸,慕西能充分感受到雌蟲的熱度與彈力。這是他最熟悉不過的觸感。雌蟲身體其他部位的姿勢越來越不標準,甚至還歪頭湊到他領口,用牙齒咬開了他一顆扣子。咬住扣子的時候,雌蟲抬著頭,自下而上地看著他,直勾勾的。慕西感覺下顎被雌蟲的頭發蹭得很癢,為此,他微抬起了下巴,雌蟲借機咬開了他的扣子。這是第一顆,得了甜頭的雌蟲越來越放肆,不過數次深蹲的時間,慕西身上已經隻剩下一顆還好好扣著的扣子。最後一顆難度有些大,雌蟲的呼吸的熱度隔著布料傳來,慕西下意識地收腹。即使如此,雌蟲還是趴他身上咬了半天,才將那顆扣子解開。這一番折騰,雙方都已經是臉頰泛紅,呼吸漸重,禮貌地搭起了帳篷。“雄主,您熱嗎?”爬起身來的什安湊到慕西耳邊問。他的信息素已經泛濫,精神鎖的束縛讓他痛苦與快樂交織在一起,又依戀沉迷著不肯分開。慕西瞥了他一眼,道:“要做就做,別廢話。”“雄主,您的精神鎖燙到我了,能把它解開我再做嗎?做深蹲。”什安賴在慕西身上,小聲祈求,一下下輕磨著。慕西抿嘴瞪他。精神鎖怎麽會發熱?明明是被精神鎖鎖著的東西不安分了,散發著灼熱,也浸氵顯了鎖。“雄主……”雌蟲輕喚出聲,低低哀求,顫音回蕩,冷硬的軍雌化成了蜜,粘稠地拉出糖絲。“雄主啊……”“別喊了。”慕西將精神鎖分解,精神絲線在瞬間分散開來。“嗯,我留著力氣來做深蹲,還請雄主準許我多做些。”什安大著膽子除掉某些布料束縛。“你還想做多少?”慕西扶著雌蟲微凸的肚子側麵,任由雌蟲動作。“我犯了大罪,冒犯了長官還冒犯了雄主,請讓我用一千三百一十四給您賠罪。”用一輩子給您賠罪。“你做不了這麽多。”慕西扶著找準嵌入口就開始上下起伏的雌蟲,好在起初的幅度和速度並不快,慕西還不用擔心雌蟲現在就受不住。“我能的,謝雄主憐惜。”什安收斂了自己的鋒利銳氣,依戀地用目光吻著自己的心上蟲。又胡說些什麽憐惜。慕西沒有辦法,側著頭想避開雌蟲的目光,但臉頰發燙也不是他能控製的。……什安在少將的總指揮室裏受罰,親衛長根據總督下達的指令,讓飛船返航。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傑裏納爾森躺在休息艙內,艙門半開著,他對麵就是觀景窗與外界的無垠宇宙。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劃拉著光屏上的個蟲信息。工資卡上又多了筆獎金,是今天剛入賬的。傑裏眼裏帶上幾分追憶,他雄主很擅長機甲與飛船研究,這些年他常年纏著對方,也對這方麵有所了解。今天在親衛長問有沒有人能修複飛船引擎時,他鬼使神差地就站了出去。算算這幾個月攢下來的工資和獎金,也能給雄主買套不錯的修理工具了,餘下的星幣還能買一些雄蟲喜歡的點心和飾品。唉……也不知道雄主現在在哪。傑裏納爾森在內心一歎,轉頭看向觀景窗外。他這些天也悄悄問過幾個有交情的星盜,都沒有王爵星盜團活動的消息,也不知是好是壞。或許,他的小雄主已經帶著他的星盜船和船員離開了塞卡亞星係。王爵星盜團是他的畢生的經營,雌蟲的財產由其由雄主繼承,他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傑裏隻是怕自己不在了,沒蟲給盯著雄主按時用餐,催著他早些睡覺,給他晚上捏被子……1301,1302……1314。慕西抱著什安,將蟲抵在艙門上,隨著頻率分神默數完雌蟲要的賠罪次數,慕西吻上到即將收不住熱潮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