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紇主你看城牆上麵那個不是王妃嗎？”
“你說什麽？王妃殿下。”帶頭的契丹人激動了起來，因為左賢王可是下了死命令抓回王妃的，凡是抓回王妃的人官加3級，賞銀50萬兩銀子，這比支持柳家當家主劃算的多，本來都打算放棄攻打這城堡了，沒想到王妃就在城堡之上，那就不得不打了。
首領大笑對蕭晨說：“蕭晨，這一次你立了大功，回去之後，我定當上報家族重重賞你。”
柳建看到形勢不對說：蕭逸大人這飛鳶堡守衛森嚴，繼續攻擊下去著實不好。“
蕭逸說：“嗯，你有意見？”
“我是擔心在這飛鳶堡損失過多了。”
蕭晨微笑的說：“嗬嗬，柳健你也不用過多擔心了，你看堡上的那個正在療傷的人是誰？”
“噝，想不到柳茹夢這丫頭也在那裏。”
“這不就好了，按照你說的隻要殺了柳茹夢，就算沒有家主扳指你都能繼任家主之位，現在你還擔心什麽？”
“不敢，不敢，全憑兩位蕭大人的安排。”
蕭晨點了點頭問蕭逸說：“二叔，你看他們在城堡上治療傷員，說明他們昨夜的損失也不小，二叔要不我們現在再一次攻打上去。”
“不行！你們好好休息，我們人少，雖然實力還不錯，但是白天視野沒有阻礙，他們守城長弩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不過雖然不能發動進攻，但是可以壞壞他們的士氣。”
“二叔，你是說昨晚抓的那個人了？”
蕭晨3人押著昨日抓的團練使來到城下說：“裏麵的人看看這是誰。”
堡上的人看著被抓的人一下子就炸窩了：“是楊大人，是楊大人。”
狄蒼怒吼到：“你們在幹什麽！誰允許你們在這裏交頭接耳的，守好自己的崗位！要是他們攻擊你們有多少命都不夠死的。”
“狄將軍，堡下的是楊大人。”
狄蒼教育那名十夫長說：“我知道是楊大人，既然楊大人昨晚都跑不出去，憑你們的實力，你們還能跑的出去嗎？”
“是，大人教誨的事。”
蕭晨繼續喊道：“裏麵的人聽著，我們的目標是堡上治病的那兩個女子，隻要你們交出那兩個女子，我們這就離開，不然堡破之日寸草不生。”
蕭晨後麵的小兵問蕭晨說：“大人我們真的放過他們嗎？”
蕭晨一巴掌拍在小兵後腦勺上：“你是白癡嗎？我們在大啟境內，我們要是真的放過他們，他們把情報放出去，我們怎麽可能逃的出去？這是離間之計。”
一個十夫長問狄蒼說：“將軍，你看。”
“這是離間之計，這裏是大啟境內，他們怎麽可能放過我們？萬一我們轉手把消息送了出去，他們還怎麽活著離開大啟。”
“可是，我們可以讓她們先退個幾十公裏外，等我們逃得差不多了，然後再把人交給他們，你看行嗎？”狄蒼直接拔出長刀一刀砍死十夫長，接下對著堡上的眾人大喊道：
“我們大啟的軍士，遇到北齊的人不但不想著死戰，還想著逃跑，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飛鳶堡，這裏淪陷了，萬一北齊發動進攻，沒有物資的保證，沒有消息的傳遞，作為軍人是要有血性的。”
“是！”雖然士兵們都是這樣回答的，隻是他們的眼色看起來並沒有那麽容易罷休了。
“你們聽著，他們是北齊的最精銳的皮室軍，一旦我們真的能幹掉他們，那時候的封賞少不了你們的。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吧。”說完後狄蒼就坐到一旁不說話了，胡蘿卜加大棒下，士兵們的那份心收斂了不少。
小廝試探蕭晨說：“大人看來你的反間計好像沒有效果。”
蕭晨毫不在乎的說：“無所謂，有沒有效果他們自己知道了，對了楊大人既然他們沒想想法，就隻有送你一程了。”說完後，蕭晨直接一刀砍死了之前的團練使。
“狄將軍謝謝了。”李星群私底下找到了狄蒼道謝說。
“這是應該的，且不說你們關係重大，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我也要保護你們的安全，這是我當初參軍的理由。”
“可是狄將軍你現在快要站不穩了吧？”
狄蒼一愣說：“你是大夫？”
“百草穀弟子。”
“哈哈，原來是你啊，能遇到你是我的運氣。”
李星群大楞說：“您認識我嗎？”
“你小子呀，身上的標簽太容易對了，學習過趙家槍法，百草穀弟子。”
“狄將軍可是要把我貢上去。”
“就我現在這身體，你認為我拿什麽從王釗行手中搶過你，不過以後你不要再隨便說你的身份了，等會兒我會找個人把軍隊裏麵的槍法、劍法、弓法的書籍拿給你，你自己學習一點，不要那麽容易被看穿了。”
“謝謝狄將軍。”
“謝什麽謝，我是惦記上你的青黴素，上一次聽到軍隊裏麵的兄弟說，那個東西很神奇，傷口好的特別快。”
“呃，呃，狄將軍我這裏沒有多少存貨了。”
“沒多少存貨是多少？”
李星群拿出最後一包青黴素說：“這是最後一包了。”
“嗯？”
“是這樣的，這個東西製造成本非常高，我身上的東西存貨並不算很多，在路上還受到了不少的傷，一直在消耗，這一包我都是留著保命用的。”
“一包就一包吧，趕緊給我用上，我感覺傷口已經開始發炎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今晚可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狄將軍我把青黴素的製造方法傳給了百草穀，雖然製造成本很高，但按道理來說你的身份應該是能有青黴素的供應吧？”
狄蒼苦笑的說：“他們奉承我叫我一聲將軍，其實我的身份昭武校尉，六品，真正的將軍最低都是從五品的遊擊將軍。”
“青黴素因為過於好用，加上你說的製造的成本高，朝廷裏麵很多人都把供給軍方的青黴素給貪墨了，在軍方至少正四品宣威將軍才能領取少量的青黴素。”
李星群聽狄蒼這樣一說後，不由得頭疼起來，他承認青黴素確實非常好用，但人類確確實實因為濫用青黴素，導致了巨大的禍害，在那之前李星群也多次提過這個事情，隻不過沒有想到百草穀那裏。隻得歎氣說：“唉，該用的人用不上，不該用的人囤積起來用。”
狄蒼正色說：“小夥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凡是藥隻要能救人就是好用的，難道青黴素研究出來之前，我們這些軍人都不打仗了嗎？隻要是救人的東西就沒有該用不該用的。我聽百草穀的人說，百草穀傳說中的大弟子親自帶著人到海外去尋找成本的代替物，本來都已經是半步道境的她，因為這一次出海，回來後受到非常嚴重的傷害，好像是掉回了宗師境，不僅這樣百草穀作為醫學水平最高的地方，據說短時間都治不好大弟子的傷勢。”
“那麽她們找到了嗎？”
“據說隻找到了其中一種，百草穀正在研究具體的種植方法。”
李星群長籲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如果真的找到了就可以量產了。”李星群這個時候也給狄蒼脫下了衣物，看的李星群心裏一涼，狄蒼身上有7處箭傷，除了兩處傷口沒有傷到骨頭外，其中五處都是已經深入骨頭處，狄蒼為了行動方便，把箭頭留在了體內，直接斬斷了箭杆。
“量產還是不顯示，我覺得百草穀處理這個事情還有問題。小友不要取箭頭，一旦出現了雪崩的情況，我就真的無法作戰了。”
“好。”李星群隻得在傷口上撒了一點青黴素，痛的狄蒼臉色發白，李星群找來了布條簡單給狄蒼包裹後，才問狄蒼說：“有問題？什麽問題？”
“很簡單，他們作為醫生最高的門派，所以更加遭受道德的綁架，就如同你知道的青黴素的成本非常貴，他們還不得不進貢的朝廷，長此以往下去，百草穀必然會遇到困難。”
“如果這樣說，那有沒有什麽解決辦法？”
“很簡單，開商會，不是百草穀自己去開，而是暗中的去開藥店，一點點的把成本轉換到市場上去，隻要保證足夠量的生產，也就不擔心經濟問題了，同樣的也可以大量的采集製藥成本。”
李星群搖了搖頭如果沒有把土豆大量生產，就靠現在生產力無論多有少的錢，都不足以大量生產，不過確實是一個方法，那麽柳家確實很有用了：“受教了。”
狄蒼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小問題，我受傷的事情，還望小兄弟不要讓那些人知道了。”
“狄將軍放心，別的不說，我就算為了自己的小命都不會讓那些人知道。”開什麽玩笑，要是狄蒼鎮不住場子，怕是第一時間就被那些堡衛抓到北齊人麵前了。
“不休息一下嗎？”李星群給一個士兵包紮完後，柳玨關心問道。
“原來是柳玨啊，我有點睡不著，正好我也是百草穀出生的，就想著給這些士兵們包紮一下。”
柳玨找到一個地方坐下後說：“還是休息一下，你也是我們主要的戰鬥力。”
“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武功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實力，靠我還不如王叔。”
柳玨抓住李星群的手說：“沒有的事，你都救了我那麽多次了，為什麽還要自慚形穢？”
“可是我在王叔手上都撐不過幾招。”
“雖然我不是很懂武功，但是以前聽我們教習說的，高手交戰往往也是數招就能決定勝負，所以這樣一說，你是高手咯。”
“你說是就是吧。”
“好了~不要那麽悶悶不樂了，我還指望你幫助我奪回家主之位啦。”
“我隻是感覺一環接一環的，好像自己的生活有點不受控製的樣子。”
“為什麽這樣說呢？”
反正也不知道這一次還能活著逃出去，心累之下的李星群給她講了穿越過來後的所有事情：“就是這樣了，我要是那一次忍住脾氣，說不定現在我都是一個舉人了。”
柳玨直接大笑起來說：“哈哈哈哈，我還說什麽呢？你原來都是想著這些，王叔和蔡姐姐給你的答案都沒有解決你的問題，不然你也不會到處去問了，我覺得吧，人和人之間悲歡並不相通，沒有人的人生是完全相同的，你完全沒有必要按照別人說的去做，就我個人覺得吧，人生這條道路走了再說。”
“走了再說。”
“不要去糾結過去對或錯，既然當初你做的是那個選擇，那麽就讓你回到過去，你多半也會做出那個選擇，就算你沒有做出那個選擇，你之後還是會做出類似的選擇，所以不要糾結在過往的事情。”
李星群好奇的問說：“是嗎？”
“不知道了。你睡不睡覺？”
“不睡覺。”
“不睡覺，我睡。”說完後柳玨就直接靠在了李星群的肩膀之上，慢悠悠的就睡死了過去，看來昨晚到今天也是累了，這個時間按照前世來說也是應該在3.4點了，這天色再過不久之後就要慢慢的暗了下來。
“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李星群沒有回頭，不同於幾乎沒有武功的柳玨，李星群早就發現蔡婉來到了李星群的身後。
“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柳玨也是一直忙到了現在。王釗行叫我們休息一下。”蔡婉用水在桌子上寫字。
李星群黯淡的說：“辛苦你們了，不像我，什麽忙都沒有幫上。”
“沒有的事哦，我們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才聚在了一起，是你改變了我們的命運，而且很多士兵都很感謝你說，說是遇到一個出色的大夫。”
“可是我改變的命運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當然是好的了，沒有了你，我現在隻是在北方苦寒之地的一個苦命丫頭，我以前是能看到東西得，說的出話的。”
“那為什麽？”
“你知道什麽二腳羊嗎？”
“人？”
“你知道我們被北齊掠去的女子經曆了什麽樣的苦難嗎？”
“一個女子侍奉多個男子？”
“如果我告你不僅僅如此呢？我看到了太多不該看的東西，所以眼見著不如不見。”
“我……”李星群不知道怎麽安慰蔡婉了。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你都不行，我們這些被你拯救過的人又該如何自處？”
“我……”
“就這樣吧，以後慢慢說，我也累了。”然後蔡婉就直接睡在了李星群另外一個胳膊上，得。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睡覺了。
“你說什麽？王妃殿下。”帶頭的契丹人激動了起來，因為左賢王可是下了死命令抓回王妃的，凡是抓回王妃的人官加3級，賞銀50萬兩銀子，這比支持柳家當家主劃算的多，本來都打算放棄攻打這城堡了，沒想到王妃就在城堡之上，那就不得不打了。
首領大笑對蕭晨說：“蕭晨，這一次你立了大功，回去之後，我定當上報家族重重賞你。”
柳建看到形勢不對說：蕭逸大人這飛鳶堡守衛森嚴，繼續攻擊下去著實不好。“
蕭逸說：“嗯，你有意見？”
“我是擔心在這飛鳶堡損失過多了。”
蕭晨微笑的說：“嗬嗬，柳健你也不用過多擔心了，你看堡上的那個正在療傷的人是誰？”
“噝，想不到柳茹夢這丫頭也在那裏。”
“這不就好了，按照你說的隻要殺了柳茹夢，就算沒有家主扳指你都能繼任家主之位，現在你還擔心什麽？”
“不敢，不敢，全憑兩位蕭大人的安排。”
蕭晨點了點頭問蕭逸說：“二叔，你看他們在城堡上治療傷員，說明他們昨夜的損失也不小，二叔要不我們現在再一次攻打上去。”
“不行！你們好好休息，我們人少，雖然實力還不錯，但是白天視野沒有阻礙，他們守城長弩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不過雖然不能發動進攻，但是可以壞壞他們的士氣。”
“二叔，你是說昨晚抓的那個人了？”
蕭晨3人押著昨日抓的團練使來到城下說：“裏麵的人看看這是誰。”
堡上的人看著被抓的人一下子就炸窩了：“是楊大人，是楊大人。”
狄蒼怒吼到：“你們在幹什麽！誰允許你們在這裏交頭接耳的，守好自己的崗位！要是他們攻擊你們有多少命都不夠死的。”
“狄將軍，堡下的是楊大人。”
狄蒼教育那名十夫長說：“我知道是楊大人，既然楊大人昨晚都跑不出去，憑你們的實力，你們還能跑的出去嗎？”
“是，大人教誨的事。”
蕭晨繼續喊道：“裏麵的人聽著，我們的目標是堡上治病的那兩個女子，隻要你們交出那兩個女子，我們這就離開，不然堡破之日寸草不生。”
蕭晨後麵的小兵問蕭晨說：“大人我們真的放過他們嗎？”
蕭晨一巴掌拍在小兵後腦勺上：“你是白癡嗎？我們在大啟境內，我們要是真的放過他們，他們把情報放出去，我們怎麽可能逃的出去？這是離間之計。”
一個十夫長問狄蒼說：“將軍，你看。”
“這是離間之計，這裏是大啟境內，他們怎麽可能放過我們？萬一我們轉手把消息送了出去，他們還怎麽活著離開大啟。”
“可是，我們可以讓她們先退個幾十公裏外，等我們逃得差不多了，然後再把人交給他們，你看行嗎？”狄蒼直接拔出長刀一刀砍死十夫長，接下對著堡上的眾人大喊道：
“我們大啟的軍士，遇到北齊的人不但不想著死戰，還想著逃跑，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飛鳶堡，這裏淪陷了，萬一北齊發動進攻，沒有物資的保證，沒有消息的傳遞，作為軍人是要有血性的。”
“是！”雖然士兵們都是這樣回答的，隻是他們的眼色看起來並沒有那麽容易罷休了。
“你們聽著，他們是北齊的最精銳的皮室軍，一旦我們真的能幹掉他們，那時候的封賞少不了你們的。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吧。”說完後狄蒼就坐到一旁不說話了，胡蘿卜加大棒下，士兵們的那份心收斂了不少。
小廝試探蕭晨說：“大人看來你的反間計好像沒有效果。”
蕭晨毫不在乎的說：“無所謂，有沒有效果他們自己知道了，對了楊大人既然他們沒想想法，就隻有送你一程了。”說完後，蕭晨直接一刀砍死了之前的團練使。
“狄將軍謝謝了。”李星群私底下找到了狄蒼道謝說。
“這是應該的，且不說你們關係重大，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我也要保護你們的安全，這是我當初參軍的理由。”
“可是狄將軍你現在快要站不穩了吧？”
狄蒼一愣說：“你是大夫？”
“百草穀弟子。”
“哈哈，原來是你啊，能遇到你是我的運氣。”
李星群大楞說：“您認識我嗎？”
“你小子呀，身上的標簽太容易對了，學習過趙家槍法，百草穀弟子。”
“狄將軍可是要把我貢上去。”
“就我現在這身體，你認為我拿什麽從王釗行手中搶過你，不過以後你不要再隨便說你的身份了，等會兒我會找個人把軍隊裏麵的槍法、劍法、弓法的書籍拿給你，你自己學習一點，不要那麽容易被看穿了。”
“謝謝狄將軍。”
“謝什麽謝，我是惦記上你的青黴素，上一次聽到軍隊裏麵的兄弟說，那個東西很神奇，傷口好的特別快。”
“呃，呃，狄將軍我這裏沒有多少存貨了。”
“沒多少存貨是多少？”
李星群拿出最後一包青黴素說：“這是最後一包了。”
“嗯？”
“是這樣的，這個東西製造成本非常高，我身上的東西存貨並不算很多，在路上還受到了不少的傷，一直在消耗，這一包我都是留著保命用的。”
“一包就一包吧，趕緊給我用上，我感覺傷口已經開始發炎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今晚可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狄將軍我把青黴素的製造方法傳給了百草穀，雖然製造成本很高，但按道理來說你的身份應該是能有青黴素的供應吧？”
狄蒼苦笑的說：“他們奉承我叫我一聲將軍，其實我的身份昭武校尉，六品，真正的將軍最低都是從五品的遊擊將軍。”
“青黴素因為過於好用，加上你說的製造的成本高，朝廷裏麵很多人都把供給軍方的青黴素給貪墨了，在軍方至少正四品宣威將軍才能領取少量的青黴素。”
李星群聽狄蒼這樣一說後，不由得頭疼起來，他承認青黴素確實非常好用，但人類確確實實因為濫用青黴素，導致了巨大的禍害，在那之前李星群也多次提過這個事情，隻不過沒有想到百草穀那裏。隻得歎氣說：“唉，該用的人用不上，不該用的人囤積起來用。”
狄蒼正色說：“小夥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凡是藥隻要能救人就是好用的，難道青黴素研究出來之前，我們這些軍人都不打仗了嗎？隻要是救人的東西就沒有該用不該用的。我聽百草穀的人說，百草穀傳說中的大弟子親自帶著人到海外去尋找成本的代替物，本來都已經是半步道境的她，因為這一次出海，回來後受到非常嚴重的傷害，好像是掉回了宗師境，不僅這樣百草穀作為醫學水平最高的地方，據說短時間都治不好大弟子的傷勢。”
“那麽她們找到了嗎？”
“據說隻找到了其中一種，百草穀正在研究具體的種植方法。”
李星群長籲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如果真的找到了就可以量產了。”李星群這個時候也給狄蒼脫下了衣物，看的李星群心裏一涼，狄蒼身上有7處箭傷，除了兩處傷口沒有傷到骨頭外，其中五處都是已經深入骨頭處，狄蒼為了行動方便，把箭頭留在了體內，直接斬斷了箭杆。
“量產還是不顯示，我覺得百草穀處理這個事情還有問題。小友不要取箭頭，一旦出現了雪崩的情況，我就真的無法作戰了。”
“好。”李星群隻得在傷口上撒了一點青黴素，痛的狄蒼臉色發白，李星群找來了布條簡單給狄蒼包裹後，才問狄蒼說：“有問題？什麽問題？”
“很簡單，他們作為醫生最高的門派，所以更加遭受道德的綁架，就如同你知道的青黴素的成本非常貴，他們還不得不進貢的朝廷，長此以往下去，百草穀必然會遇到困難。”
“如果這樣說，那有沒有什麽解決辦法？”
“很簡單，開商會，不是百草穀自己去開，而是暗中的去開藥店，一點點的把成本轉換到市場上去，隻要保證足夠量的生產，也就不擔心經濟問題了，同樣的也可以大量的采集製藥成本。”
李星群搖了搖頭如果沒有把土豆大量生產，就靠現在生產力無論多有少的錢，都不足以大量生產，不過確實是一個方法，那麽柳家確實很有用了：“受教了。”
狄蒼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小問題，我受傷的事情，還望小兄弟不要讓那些人知道了。”
“狄將軍放心，別的不說，我就算為了自己的小命都不會讓那些人知道。”開什麽玩笑，要是狄蒼鎮不住場子，怕是第一時間就被那些堡衛抓到北齊人麵前了。
“不休息一下嗎？”李星群給一個士兵包紮完後，柳玨關心問道。
“原來是柳玨啊，我有點睡不著，正好我也是百草穀出生的，就想著給這些士兵們包紮一下。”
柳玨找到一個地方坐下後說：“還是休息一下，你也是我們主要的戰鬥力。”
“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武功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實力，靠我還不如王叔。”
柳玨抓住李星群的手說：“沒有的事，你都救了我那麽多次了，為什麽還要自慚形穢？”
“可是我在王叔手上都撐不過幾招。”
“雖然我不是很懂武功，但是以前聽我們教習說的，高手交戰往往也是數招就能決定勝負，所以這樣一說，你是高手咯。”
“你說是就是吧。”
“好了~不要那麽悶悶不樂了，我還指望你幫助我奪回家主之位啦。”
“我隻是感覺一環接一環的，好像自己的生活有點不受控製的樣子。”
“為什麽這樣說呢？”
反正也不知道這一次還能活著逃出去，心累之下的李星群給她講了穿越過來後的所有事情：“就是這樣了，我要是那一次忍住脾氣，說不定現在我都是一個舉人了。”
柳玨直接大笑起來說：“哈哈哈哈，我還說什麽呢？你原來都是想著這些，王叔和蔡姐姐給你的答案都沒有解決你的問題，不然你也不會到處去問了，我覺得吧，人和人之間悲歡並不相通，沒有人的人生是完全相同的，你完全沒有必要按照別人說的去做，就我個人覺得吧，人生這條道路走了再說。”
“走了再說。”
“不要去糾結過去對或錯，既然當初你做的是那個選擇，那麽就讓你回到過去，你多半也會做出那個選擇，就算你沒有做出那個選擇，你之後還是會做出類似的選擇，所以不要糾結在過往的事情。”
李星群好奇的問說：“是嗎？”
“不知道了。你睡不睡覺？”
“不睡覺。”
“不睡覺，我睡。”說完後柳玨就直接靠在了李星群的肩膀之上，慢悠悠的就睡死了過去，看來昨晚到今天也是累了，這個時間按照前世來說也是應該在3.4點了，這天色再過不久之後就要慢慢的暗了下來。
“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李星群沒有回頭，不同於幾乎沒有武功的柳玨，李星群早就發現蔡婉來到了李星群的身後。
“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柳玨也是一直忙到了現在。王釗行叫我們休息一下。”蔡婉用水在桌子上寫字。
李星群黯淡的說：“辛苦你們了，不像我，什麽忙都沒有幫上。”
“沒有的事哦，我們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才聚在了一起，是你改變了我們的命運，而且很多士兵都很感謝你說，說是遇到一個出色的大夫。”
“可是我改變的命運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當然是好的了，沒有了你，我現在隻是在北方苦寒之地的一個苦命丫頭，我以前是能看到東西得，說的出話的。”
“那為什麽？”
“你知道什麽二腳羊嗎？”
“人？”
“你知道我們被北齊掠去的女子經曆了什麽樣的苦難嗎？”
“一個女子侍奉多個男子？”
“如果我告你不僅僅如此呢？我看到了太多不該看的東西，所以眼見著不如不見。”
“我……”李星群不知道怎麽安慰蔡婉了。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你都不行，我們這些被你拯救過的人又該如何自處？”
“我……”
“就這樣吧，以後慢慢說，我也累了。”然後蔡婉就直接睡在了李星群另外一個胳膊上，得。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