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石嗎?”大清早的李星群的大門就被人瘋狂敲門


    “是!?”還在睡夢中的李星群打開房門後,都還沒看清楚來者,打開門就回答了來者的問題。


    “既然是你,就請和我們走一遭吧!”來者直接就要帶李星群,他也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學宮執法堂的人。


    “?我犯什麽事了?為什麽要帶我走?”


    “學宮內賈夫子說你意圖偷取老賈夫子的棋譜,還擊傷了他。”


    “這怎麽可能!?賈夫子的武功那裏厲害,我怎麽可能擊傷他?”


    “先和我們去執法堂中,自然有負責查案的長老探查這件事情的真假,對了,還有和你一起的一個穿著鵝黃衣服的女子也要一起去。”


    “你是說芸香?可是他不是我們學宮的弟子吧?”


    “在學宮犯得案件,那就歸學宮管,要是拒捕。”門口那人後退了幾步,李星群的視野變得開闊了起來,這才發現門口站著3位絕頂級別的高手,那人一笑:“哼!樓上還有兩位,你認為你們跑的掉嗎?”


    “我也沒說我們跑得掉,隻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也好心裏有個準備。”


    “芸香前輩,學宮要求我們走一遭。”


    “可。”芸香站起身體來,身形一動就來到了李星群的身前對執法堂弟子說:“帶路。”


    “果斷!我們走。”


    “且慢!”一個熟悉的男色傳了進來,此人正是失蹤了1個星期的周清真:“這位芸香姑娘是我請來的書童,我是他的主人,你們有什麽事,必須也要把我帶上。”對於學習了那麽久中醫的李星群看著周清真——臉色發黃、眼圈發黑、雙眼無神、神態憔悴這明顯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樣,看來這小子這一周多的時間裏,在群芳閣過的日子是非常瀟灑的了。


    “既然你說和你有關係,那你也和我們走一趟吧!”


    不多時執法堂的,執法堂的掌事人張載坐在執法堂的正中間,旁邊盡皆都是一些執法堂的長老,一眼望去,絕頂高手級別的長老就有12位,這就是大派的底蘊嗎?想想西華門小鳥三兩隻的模樣。執法堂的弟子把李星群帶上了大堂後,匯報給張載說:“堂主我們已經把李石帶過來了。”


    張載衣袖一揮的說:“嗯,很好,你們退下吧。”執法堂弟子作揖後就離去了,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星群4人這裏。


    李星群、周清真也作揖說:“弟子李石、周清真拜見執法堂長老。”學宮不興拜禮,這裏隻拜天地君親師,而周清真和李石這樣的外門弟子是沒有指定某一個專門的夫子作為他們的老師,所以在這裏不用下跪,這也是學宮內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諸多區別之一。


    “起來吧,今日找你們過來,是有事情要問詢你們,李石你師父王異和我算是有舊,我也有心想要照顧與你,但是今日賈夫子說你做的事情確實太過不應該,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麽事?”


    “張夫子我這一個星期都在屋裏刻苦讀書學習,並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麽?”


    “既然你說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很好,賈學友你來告訴他,他做錯了什麽事。”隨著張載的目光,李星群發現某一個不知名的椅子上,賈政就坐在那個地方,麵色發白,似乎受了不輕的傷,那一日芸香回來後確實是說擊傷了賈政,但是沒想到賈政受到的傷居然那麽嚴重。


    賈政顫顫巍巍在旁邊人的攙扶下,不停咳嗽的說:“大概是在大前天的晚上,我在為祖父守靈,因為祖父離世的原因,咳咳。在下心裏非常的悲痛,所以降低了應有的警惕,這才讓李石這卑鄙小人抓住了機會!從背後偷襲我,咳咳,師弟雖全力奮戰,但因為失了先手,還是讓這賊人得逞了,搶走了祖父遺留下來的棋譜。咳咳。”


    “好的,煥兒把你師父扶回去坐下。”一個學子扶著賈政又坐了下去。


    張載這一下轉頭過來說:“李石我們學宮曆來講究公正,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張夫子容稟,我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菜鳥,學宮裏麵隨便幾個弟子都能把我按倒在地,又怎麽可能偷襲過是絕頂高手的賈夫子?”


    “你當然打不過,咳咳,可是那個鵝黃色衣服的女子打的過。咳咳。”賈政搶過話語說。


    “可是這名前輩和我沒有直接關係。”


    “哦?什麽意思?”


    這一次輪到周清真搶答說:“很簡單,這位芸香小姐是我在外麵花錢請回來的人,和我這兄弟沒有一點關係,這裏有我和芸香小姐簽訂的契約為證。”周清真從懷裏取出一份簽約,呈給了旁邊的執法堂弟子,那名弟子把契約拿給了張載仔細複刻之後,拿給了其他長老看後,其他長老紛紛把目光轉向了賈政,看賈政要怎麽說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動手的人確實是這女子,我有傷口為證!而且周清真和李石兩人同宿舍好友,兩人相互幫助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吧?”賈政的傷口確實是芸香傷的,在這個世界上,根據傷口的傷勢判斷是何種武功所傷,也是這個世上判案的依據之一。


    李星群反問說:“那麽有沒有可能,是賈夫子到我這裏來偷襲我呢?然後就被美成兄請來的保鏢所傷呢?”


    “咳咳。”賈政咳了一口血就暈死過去。


    “師叔,我師父可能要休息一下。”


    “應該的!對了你們四人現在隻是嫌疑人,不是犯罪人。來人,給他們4人拿根椅子,讓他們坐下來等。”執法堂弟子搬來了4個椅子,4個人就這樣坐了下來。


    就這樣過了1個多時辰後,賈政又被他的弟子那個叫煥兒的人給扶了上來,賈政強撐著精神說:“據我手下的人回報說,周清真已經離開了學宮一個多星期,而且周清真離開學宮之後,直接就去的新來的青樓——群芳閣之中,這中間哪裏來的機會去找這個芸香的?諸位請想想,一個壓根不在學宮的人請什麽保鏢?而且把請來的保鏢放回了學宮這合適嗎?這且不說了,既然他說花錢請來的保鏢,我就想問請一個絕頂級別的高手,又需要多少的銀子,這些錢周清真又到那裏來的那麽多錢,所以這件事我可以認為是假借周清真的名義,實質上李石請來的人。”


    “請本座來的錢是500兩黃金,至於這位李公子,和他相處一個星期,他是拿不出那麽多錢的。”


    蔡仍站出來說:“這一點我可以作證,那日這李公子身上一共就隻有300兩銀子,後來還是本夫子借出700兩銀子,這才得以住進了離字房,後來李星群小子都是在免費食堂用餐,不多的幾次花錢的用餐,也都是周清真付的錢,這些都有弟子可以作證。”


    賈政質疑說:“蔡夫子,我很好奇一個新來的弟子,憑什麽你會願意借他700兩銀子?”


    “沒有那麽多為什麽,很簡單!李星群的師父是王師姐。”


    “王師姐?你說的是哪個王師姐?”


    張載淡然的解釋說:“就是傳說中外門大弟子,王異。”


    “噓。”場地上噓聲一片,看來這堂中不少人都認識自己的師父。


    “這是這小子的履曆。”張載把李星群的履曆拿給了場上的長老過目了一遍後,李星群發現有那麽幾人看他的眼神有變化,李星群心裏咯噔一聲,這絕對是看到自己和《長生訣》相關!


    果然一個看起來年老的長老說:“這小子的經曆看起來有點精彩啊,甚至和正道鬥了半天的《長生訣》事件有關係。”學宮雖然被劃分為正道之中,但作為能在朝廷之中興風作浪的門派,打心裏卻是瞧不起正道,上一次偷襲北齊左賢王,不就是沒有學宮的人參加嗎。


    “哼,這小子笨得很,都不說他看沒看過了,就算看過了,也太過於無用了吧!”聽到張載這樣一說後,那幾個老頭的眼光變得柔和起來,在場能坐下的長老最低都是宗師高手,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出,李星群的內力確實非常低,剛剛到一流的水平,隻可惜先天不良,可能一個強大一點的二流江湖人士都能輕鬆拿下李星群,要是《長生訣》就這樣的效果,不要也罷!更何況他還不一定有《長生訣》並且還有一個道境高手作為後盾,這對於學宮這樣的大門派來說,沒有必要惦記區區一門道境武功。


    張載繼續問道:“賈學友,這上麵的信息你也看到了,這李星群可真的不一定拿出500兩金子。”


    “這可不一定,你們也看到了,他是入贅進了柳家商會的人,柳家商會作為曾經山西商幫的會長,500兩黃金,我認為雖然有點難,但絕對不是拿不出來。”


    “可是賈夫子,我掏空幾乎所有的家底,就為了拿一個棋譜?我圖什麽?”


    “而且區區500兩黃金就要本座在學宮之中去偷襲一個同等境界的夫子,你當本座是傻子嗎?”芸香也冷哼了一聲。


    “如果放在以前,一個棋譜當然不值得這樣去做,但是現在棋聖賽的舉辦,家祖作為本朝太宗時期的棋待詔,他留下的棋譜完全有可能幫助你獲得棋聖稱號。最關鍵的是,我有證據。”賈政指了指自己的傷口。


    李星群辯解說:“你的證據僅僅隻能證明芸香傷害了你,不能證明是我們偷襲了你。”


    “我還有其他證據。”


    張載說:“哦?還有其他證據,賈夫子請你拿出新的證據。”


    “那個證據不在我身上,而是應該在這小子身上。”


    “在我身上?你搞笑吧?”


    “很簡單,我說了這芸香姑娘搶了我祖父的棋譜,那麽在這小子的宿舍裏麵,或者這小子的身上絕對是有一本棋譜的。”


    “棋譜我有。”李星群拿出一本棋譜,給周圍的人看了一眼後,李星群說:“可是這是我在外麵的市場淘來的,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這棋譜是你的嗎?”


    “那本棋譜是我祖父的親筆手書的,上麵有我祖父的棋譜。”


    “好,很好!煩請這位學長,把這位棋譜拿給上麵的諸位長老查看,但是!張夫子我有個提議,不能讓這賈夫子看,我擔心他背下來後,過幾天告訴那些學子們是我偷來的,到時候又堵房門幾天幾夜的誰也受不了。”李星群把棋譜拿給了執法堂弟子。


    張載查看了一陣後,拿給了其他長老品看,等諸位長老看完後張載才說道:“賈夫子我們已經查看了,這書本是仿製你祖父的棋譜,除了這本書的封麵和你祖父的字有幾分神韻相似之外,其他都是仿製字罷了。”張載早就料到了這一天,請昭姬背下棋譜之後,就由張載親手模仿賈玄的字跡,重新寫了一本棋譜。張載模仿字體的水平並不低,隻不過為了讓長老們看出來,並沒有模仿過於像。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要認為不可能,你自己看看吧。”說完後,張載滿不在乎的,撕下了一頁棋譜,丟給了賈政的手裏,賈政看到後,麵色一變,看到又要氣暈過去,張載第一時間趕了過去,張載渡給了賈政內力,賈政臉色變緩和了許多。


    賈政緩了緩之後說:“就算是這樣,那麽李石小兒你告訴我,我為什麽要過來找你,甚至還要被你所傷?”


    “不是被我所傷,是被美成兄請來的芸香前輩所傷,芸香前輩隻是起了保護我的作用罷了,至於為什麽會傷害我,很簡單的,學宮之內有心人士造謠說,就因為我和令祖父一起下棋,導致老賈夫子的身亡,所以賈夫子有心報複在下也不一定,隻不過美成兄猜到賈夫子會報複我,所以特意找來了芸香前輩來保護我,賈夫子報仇不成功之下就想著用誣陷在下的方法,逼走在下罷了。這樣沒有美成兄保鏢的保護,我就會被賈夫子給殺了,我沒說錯吧賈夫子?”


    “嗬嗬,難道我給自己的親祖父報仇有錯嗎?”


    “當然沒有錯,可是當初美成兄可以作證,我多次勸誡老賈夫子不想和他老人家下棋,但他老人家不惜以生命相逼,我這才同意和他老人家對弈一局,如果這樣都還算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這份錯。”


    台上的長老們一下就爭吵了起來,這個事情當真不好解決,按道理來說這件事確實和李星群沒有關係,但是作為當事人親屬的賈政,不能接受這件事也是情有可原的,那麽現在這件事該如何解決呢?諸多長老商量了一會後,張載下定決心說:“根據我們學宮的規矩,賈老夫子後人已經離世,賈學友你作為賈老夫子的後人,你就為賈老夫子守孝三年可好?”


    賈政非常憤怒的說:“意思學宮是要庇護這小子了,當初王異留下的影響力真的有那麽大嗎?”


    “當然沒有,但這裏是學宮,這學子沒有任何的錯誤,學宮必須保證公正公平。”


    “說的好聽,哼!告辭。”賈政憤怒的離去。


    張載對李星群說:“李星群!”


    “這件事情你也有點關係,既然你能下過賈老夫子,說明你的對弈之術確實很厲害,那麽這樣,就讓你代表學宮去參加對弈考試,如果你不能進入前四名,我們一樣會處置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李星群心裏滿是狐疑,這和最開始說的不一樣,怎麽就去參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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