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芸香你們勢力存在了那麽久，你能給我說說什麽是中央大陸嗎？為什麽多數的道境高手都要前往中央大陸？”
芸香搖頭說：“其實我們勢力存在並不久啦，我們最早也就追溯到五代十國的時候，隻拿之前的那些魔教都變成了國家，然後因為腐敗落後，被大啟給滅了。”
“也就是說你們沒有中央大陸的資料了？”
“當然有，雖然很多都建立國家了，但是他們的部分資料都留了下來，所以我們的資料可以追溯到漢代的漢順帝的張道陵。當然要是冒認祖先的話，老子也是我們的祖先咯。”
“等等，意思你們和道家還是同出一脈了？”李星群聽的迷糊起來。
芸香故作俏皮的解釋收：“當然不是哦，雖然對外的宣稱是一家的，不過那都是利用宗教洗腦底下的人罷了，隻不過正道的勢力壓過了魔教，後來魔教的勢力暫時集合在了一起，這其中一部分人，先祖可以追溯到南北朝時期的淨土宗，後來一分為二，成為了現在魔教3大主係之一。”
“3大主係？”
“還有1係是從外麵來的拜火教，魔教現在相當於道教、淨土宗、拜火教三派合一，這也是主，咳咳，這也是這一次她圖謀方贏的原因。”芸香說的他肯定就是張亦凝了，隻不過這是學宮重地，鬼知道夫子是不是正在看在這裏，所以隻能用他來指代張亦凝了。芸香繼續說：“五鬥米教從創辦開始就是為了反對朝廷而建立的，所以很早就被達成了魔教，不僅如此，後來的黃巾道、天師道等等，其核心目的都是推翻朝廷。而道家就不一樣了，道家講究無為，順天而行。又怎麽會去做與朝廷對立的事情，不過也正因為這樣道家慢慢的也就衰敗下去了，現在正道的道教也不過是被馴服的魔教罷了。”
“你這說法是不是有點絕對了吧？”
“那你告訴我張魯、張角3兄弟、於吉、孫恩、盧循，李弘、李百道又是什麽？還有一些不出名的盧悚、劉根、劉淵、劉舉、陳碩真等人，遠古時期的道教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隻不過後來經過了隋、唐二代的改造，才成為了現在的好門派，一部分人從魔教跳到了正道裏麵，成為了現在正道幾大代表之一。不過造反與否和宗教倒也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就和當初的陳勝吳廣一樣，後世的朝廷難道要把狐狸殺幹淨嗎？反而宗教的教義還能幫助統治者更好的統治老百姓，所以你也不用糾結正道魔道的，說白了隻是利益的爭奪罷了，我們和正道道教同出一脈，現在見麵還不是以命相博？”
“那麽你知道魔教3大主係主事人都是誰嗎？”
“道教係主事人是她，摩尼教的主事人就是現在被朝廷通緝的方贏，這一次方贏多半插翅難逃了，這之後摩尼教的話事人多半就是方贏的堂弟方臘了，另外一係的主事人，你在太原府見到過了，就是負責追殺你的秦景，她的明麵實力和另外兩個人比起來弱了不少，所以在魔教的話語權裏麵沒有那麽重，這一次也不知道方贏是用什麽方法，說服了魔教那麽多高手去刺殺大官家，現在好了，魔教元氣大傷，相信她也會有下一步動作了。”
聽到芸香解釋李星群才明白張亦凝這一次模棱兩可的態度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這樣。”至於芸香說的明麵實力，李星群不準備進行追問，這種涉及生命的東西，還是不要過多追問了。
“回到你最初的問題，所謂的中央大陸，其實並不算正中央的位置，反而實在偏於西方的位置，大概是在我們所站在這片大陸的西南方向。”
“我們所在的大陸？”
“我們所在的大陸是連接在一起的，關於這個世界的地圖，在我們總部那裏是有的，我相信皇家也會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芸香用內力再空中畫出了一個地圖，這就是絕頂級別的高手內力外放，赫然就是沒有美洲的世界地圖，想想也是就算有道境高手，再沒有任何海上定位工具，也都會被活活的困死在海上，當初哥倫布航海前不都是被貴族們反對嗎，至於為什麽會記起這件事情，也是因為看的心靈雞湯，怎麽把雞蛋立起來的故事，與之相對的還有愛因斯坦考1分的數學，林肯的斧頭……扯遠了！
芸香指著非洲的位置說：“這裏就是人類的發源之地，所有的人類都是從那裏出來的。”
“這個我知道，是不是還有人類之母——露西？”
芸香先是茫然說道，後嚴肅說：“你在說什麽？我在很認真的和你講知識，你好好聽聽講可以嗎？”
“對不起，對不起，芸香姑娘你繼續。”
“那裏有著最豐厚的資源，最濃鬱的靈氣，最原初的氣息。所以道境的高手都會選擇前往那裏尋求突破，如果沒有那個原初的氣息，道境高手永遠無法突破，前往更高的一步，這才是能源源不斷吸引道境高手過去的原因。”
“有沒有辦法把那個東西搶奪過來？”李星群思考說。
芸香用看傻子的眼神對李星群說：“暫時還沒有辦法，就看你們了。”
李星群也是很疑問說：“不過那裏有如此多的道境高手，那裏的人是不是特別強了？為什麽沒有聽說他們攻擊我們？”
“這就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他們那裏什麽都好，所以那裏的人不具備和自然爭鬥的意誌，據一些突破無望的人道境前輩說，那裏的人不用耕種，不用勞種。餓了隻需要吃樹上的果實，渴了就直接到河裏喝水。你想想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人，他們有什麽一定要突破武功的動力呢？”
“唔！”這就是為什麽古代時期，中國不熱衷於往外麵去打，因為在當時好的土地都被漢人王朝給占領了，誰願意去蠻夷之地去搞開發？就算在最近的清朝時期，改土歸流之後，都還不時有地方長官被人殺死的，很多少女們喜歡看的古裝片，裏麵的八阿哥什麽的不就是被放逐去雲南的嗎？注意那是放逐！就算歐洲也是搞殖民地也不是自己直接去占領，誰想去建設別人不是。
芸香得意的說：“所以咯，那個地方的人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強大，而且除非是道境高手碾壓式的入侵，不然主要的戰鬥還是在普通人之上，你讓普通人怎麽跨過吐蕃的高原？最多隻能從西域過來，而西域有強大的遊牧民族坐鎮，我們大啟說實話從古到今，都處於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之上，麵對外麵的侵略少了許多，但也正因為這樣，我們的武學發展和別人相比要差了一籌。別的不說，就從波斯過來的摩尼教，在他們教中不算最強的武功，進入了中原之後，甚至一度壓製了正道所有的高手，一直到後來正道出了一個奇才，研究出了新武功這才得以和他們一較高下。”
聽說如此強大的武功，李星群也感興趣起來問道：“你說的那個武功如此恐怖？那方贏的武功是不是特別恐怖了？”
“這倒不至於，摩尼教的那門武功對於修煉的要求非常高，雖然他們那一支一直在修煉那門武功，但都效果不佳。據說方臘修煉這門武功有些資質，不知道現在修煉到什麽程度了。”
李星群提出了疑問：“你說有沒有可能會方臘的實力會超過他的兄長方贏？”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隻不過現在方臘的年紀並不算大，所以離超過他們3人還需要一些時日，如果要能一直修煉下去的話，十年後可能就會超過他大哥的。前提是能一直修煉下去。”
“話說摩尼教的那位武功是不是叫乾坤大挪移？”李星群心中想起惡趣味。因為金老先生的原因，他前世真就去查了摩尼教，這摩尼教就是朱元璋時期的明教，那麽明教的鎮派武功不就是乾坤大挪移嗎。
“當然不是了，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說的乾坤大挪移，人家是一門叫《二宗經》的武功，這門武功講究的是大開大合，拳腳並用，內力剛柔並濟，交戰的方式是以粘為主，但因為很多年沒有人修煉成功也沒有人具體是怎麽樣的，唯一的修煉成功的方臘，現在還在杭州那裏，就算是在魔教內部都沒有人看方臘出過手。”
“呃我隻是隨口一說的，沒有別的意思，如果這樣說那是不是越靠近非洲，嗯，那個始祖之地，越靠近始祖之地，武功的水平就越高？”
芸香樂觀的說：“這倒不至於，我們隻是因為戰鬥少了，所以武功發展慢一點，但是我們的資源並不算差，就以道境高手的數量來說，我們還是占據不少優勢的。主要是前朝五代十國時期中原太多的道境高手死於內戰之中，這才有了現在北齊占據燕雲十六州的前提。等我們大啟的實力恢複之後，肯定能打回去的，重回大唐的榮光，帶領我們打回中央大陸前。”
“我覺得多半有困難，這一次魔教不就是損失了幾十名絕頂級別的高手嗎？這些都算是我們大啟的高手，大啟的內耗從來沒有停止過，就《長生訣》的事情，我沒猜錯的話，正道的損失並不會太小吧。”
“這倒不至於，正道主要爭奪的都是一些中小門派，這些門派的高手死了正好有利於正道的規劃，諸如你們西華門這一次不也是一次崛起的好時機嗎？”
李星群卻不那麽樂觀，搖頭說：“你看正、魔兩道都元氣大傷，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朝廷也因為某一件事被元氣大傷，傷了再傷，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元氣，北邊的北齊，西邊的西涼，東邊的島國，南邊的南召。這些勢力又怎麽會讓大啟恢複元氣，大啟再這樣下去的話，很可能會被北方的遊牧民族給吞噬掉。”
“這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大不了我們繼續躲起來就是了，反正魔教那麽多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而且就算是遊牧民族治理天下還的看我們漢人不是，你可知北齊前代皇帝的重臣韓德讓不就是漢人嗎？現在北齊朝中多位大臣不都是漢人，五胡亂華那麽多年下來，漢人不也沒有滅亡，大啟怎麽樣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就連至聖孔子後人不都是率先投敵嗎？”
“咳咳，芸香這話可不敢在這裏說。”
“那還怎麽說，他們敢做不敢讓人說嗎？”
“可以說，但不能在學宮這裏說。”
“好了，我知道了。大概就是上麵那些意思，人隻要活好自己的就可以了，誰能管那些人是死是活啊。”
“或許你說的對吧。”每個人的生存條件不一樣，雖然人和人之間不能做到完全的共情，但是親手殺死自己愛人這樣的訓練下長大的死士，你和她們講民族大義，你和她講國家大道，那不就是廢話嗎。
“嗯嗯，你明白就好了，不要太過於擔心那些事情了，隻要沒有人來招惹你，你就無視他就好了。好好準備好你的鄉試就好了，我相信你這一次能考中的。”
“嗯？感覺芸香你這段時間心情很好？”
“那還不簡單，你知道的，公主現在在開封府裏麵出不來，公主又安排唐小姐多多照顧你，而公主又常年待在這學宮之中，所以你知道的吧？”
李星群看到芸香可愛的模樣，不得不承認哪怕知道芸香很擅長演戲，但還是心情不錯的揶揄說：“哼哼，原來是這樣，作為一個死士，你就不怕有人知道你的愛好，從你的愛好對你下手，這可是一個大大的破綻。”
“哼，把知道我弱點的人都殺了不就完了。比如說你會泄露出去嗎？”芸香的表情一冷。
李星群感覺全身一冷，暗自驚歎這就是傳說的死士嗎，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說：“不不不，芸香姑娘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芸香摸了摸李星群額頭說：“嗯嗯，這才是乖孩子嘛。”
“你們出去，我要睡覺了。”被芸香這樣摸頭殺之後，李星群鬱悶起來就想著把她們攆出去。
“昭姬你看他臉紅了，你也是來試試。”昭姬作為大家之女，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芸香搖頭說：“其實我們勢力存在並不久啦，我們最早也就追溯到五代十國的時候，隻拿之前的那些魔教都變成了國家，然後因為腐敗落後，被大啟給滅了。”
“也就是說你們沒有中央大陸的資料了？”
“當然有，雖然很多都建立國家了，但是他們的部分資料都留了下來，所以我們的資料可以追溯到漢代的漢順帝的張道陵。當然要是冒認祖先的話，老子也是我們的祖先咯。”
“等等，意思你們和道家還是同出一脈了？”李星群聽的迷糊起來。
芸香故作俏皮的解釋收：“當然不是哦，雖然對外的宣稱是一家的，不過那都是利用宗教洗腦底下的人罷了，隻不過正道的勢力壓過了魔教，後來魔教的勢力暫時集合在了一起，這其中一部分人，先祖可以追溯到南北朝時期的淨土宗，後來一分為二，成為了現在魔教3大主係之一。”
“3大主係？”
“還有1係是從外麵來的拜火教，魔教現在相當於道教、淨土宗、拜火教三派合一，這也是主，咳咳，這也是這一次她圖謀方贏的原因。”芸香說的他肯定就是張亦凝了，隻不過這是學宮重地，鬼知道夫子是不是正在看在這裏，所以隻能用他來指代張亦凝了。芸香繼續說：“五鬥米教從創辦開始就是為了反對朝廷而建立的，所以很早就被達成了魔教，不僅如此，後來的黃巾道、天師道等等，其核心目的都是推翻朝廷。而道家就不一樣了，道家講究無為，順天而行。又怎麽會去做與朝廷對立的事情，不過也正因為這樣道家慢慢的也就衰敗下去了，現在正道的道教也不過是被馴服的魔教罷了。”
“你這說法是不是有點絕對了吧？”
“那你告訴我張魯、張角3兄弟、於吉、孫恩、盧循，李弘、李百道又是什麽？還有一些不出名的盧悚、劉根、劉淵、劉舉、陳碩真等人，遠古時期的道教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隻不過後來經過了隋、唐二代的改造，才成為了現在的好門派，一部分人從魔教跳到了正道裏麵，成為了現在正道幾大代表之一。不過造反與否和宗教倒也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就和當初的陳勝吳廣一樣，後世的朝廷難道要把狐狸殺幹淨嗎？反而宗教的教義還能幫助統治者更好的統治老百姓，所以你也不用糾結正道魔道的，說白了隻是利益的爭奪罷了，我們和正道道教同出一脈，現在見麵還不是以命相博？”
“那麽你知道魔教3大主係主事人都是誰嗎？”
“道教係主事人是她，摩尼教的主事人就是現在被朝廷通緝的方贏，這一次方贏多半插翅難逃了，這之後摩尼教的話事人多半就是方贏的堂弟方臘了，另外一係的主事人，你在太原府見到過了，就是負責追殺你的秦景，她的明麵實力和另外兩個人比起來弱了不少，所以在魔教的話語權裏麵沒有那麽重，這一次也不知道方贏是用什麽方法，說服了魔教那麽多高手去刺殺大官家，現在好了，魔教元氣大傷，相信她也會有下一步動作了。”
聽到芸香解釋李星群才明白張亦凝這一次模棱兩可的態度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這樣。”至於芸香說的明麵實力，李星群不準備進行追問，這種涉及生命的東西，還是不要過多追問了。
“回到你最初的問題，所謂的中央大陸，其實並不算正中央的位置，反而實在偏於西方的位置，大概是在我們所站在這片大陸的西南方向。”
“我們所在的大陸？”
“我們所在的大陸是連接在一起的，關於這個世界的地圖，在我們總部那裏是有的，我相信皇家也會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芸香用內力再空中畫出了一個地圖，這就是絕頂級別的高手內力外放，赫然就是沒有美洲的世界地圖，想想也是就算有道境高手，再沒有任何海上定位工具，也都會被活活的困死在海上，當初哥倫布航海前不都是被貴族們反對嗎，至於為什麽會記起這件事情，也是因為看的心靈雞湯，怎麽把雞蛋立起來的故事，與之相對的還有愛因斯坦考1分的數學，林肯的斧頭……扯遠了！
芸香指著非洲的位置說：“這裏就是人類的發源之地，所有的人類都是從那裏出來的。”
“這個我知道，是不是還有人類之母——露西？”
芸香先是茫然說道，後嚴肅說：“你在說什麽？我在很認真的和你講知識，你好好聽聽講可以嗎？”
“對不起，對不起，芸香姑娘你繼續。”
“那裏有著最豐厚的資源，最濃鬱的靈氣，最原初的氣息。所以道境的高手都會選擇前往那裏尋求突破，如果沒有那個原初的氣息，道境高手永遠無法突破，前往更高的一步，這才是能源源不斷吸引道境高手過去的原因。”
“有沒有辦法把那個東西搶奪過來？”李星群思考說。
芸香用看傻子的眼神對李星群說：“暫時還沒有辦法，就看你們了。”
李星群也是很疑問說：“不過那裏有如此多的道境高手，那裏的人是不是特別強了？為什麽沒有聽說他們攻擊我們？”
“這就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他們那裏什麽都好，所以那裏的人不具備和自然爭鬥的意誌，據一些突破無望的人道境前輩說，那裏的人不用耕種，不用勞種。餓了隻需要吃樹上的果實，渴了就直接到河裏喝水。你想想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人，他們有什麽一定要突破武功的動力呢？”
“唔！”這就是為什麽古代時期，中國不熱衷於往外麵去打，因為在當時好的土地都被漢人王朝給占領了，誰願意去蠻夷之地去搞開發？就算在最近的清朝時期，改土歸流之後，都還不時有地方長官被人殺死的，很多少女們喜歡看的古裝片，裏麵的八阿哥什麽的不就是被放逐去雲南的嗎？注意那是放逐！就算歐洲也是搞殖民地也不是自己直接去占領，誰想去建設別人不是。
芸香得意的說：“所以咯，那個地方的人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強大，而且除非是道境高手碾壓式的入侵，不然主要的戰鬥還是在普通人之上，你讓普通人怎麽跨過吐蕃的高原？最多隻能從西域過來，而西域有強大的遊牧民族坐鎮，我們大啟說實話從古到今，都處於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之上，麵對外麵的侵略少了許多，但也正因為這樣，我們的武學發展和別人相比要差了一籌。別的不說，就從波斯過來的摩尼教，在他們教中不算最強的武功，進入了中原之後，甚至一度壓製了正道所有的高手，一直到後來正道出了一個奇才，研究出了新武功這才得以和他們一較高下。”
聽說如此強大的武功，李星群也感興趣起來問道：“你說的那個武功如此恐怖？那方贏的武功是不是特別恐怖了？”
“這倒不至於，摩尼教的那門武功對於修煉的要求非常高，雖然他們那一支一直在修煉那門武功，但都效果不佳。據說方臘修煉這門武功有些資質，不知道現在修煉到什麽程度了。”
李星群提出了疑問：“你說有沒有可能會方臘的實力會超過他的兄長方贏？”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隻不過現在方臘的年紀並不算大，所以離超過他們3人還需要一些時日，如果要能一直修煉下去的話，十年後可能就會超過他大哥的。前提是能一直修煉下去。”
“話說摩尼教的那位武功是不是叫乾坤大挪移？”李星群心中想起惡趣味。因為金老先生的原因，他前世真就去查了摩尼教，這摩尼教就是朱元璋時期的明教，那麽明教的鎮派武功不就是乾坤大挪移嗎。
“當然不是了，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說的乾坤大挪移，人家是一門叫《二宗經》的武功，這門武功講究的是大開大合，拳腳並用，內力剛柔並濟，交戰的方式是以粘為主，但因為很多年沒有人修煉成功也沒有人具體是怎麽樣的，唯一的修煉成功的方臘，現在還在杭州那裏，就算是在魔教內部都沒有人看方臘出過手。”
“呃我隻是隨口一說的，沒有別的意思，如果這樣說那是不是越靠近非洲，嗯，那個始祖之地，越靠近始祖之地，武功的水平就越高？”
芸香樂觀的說：“這倒不至於，我們隻是因為戰鬥少了，所以武功發展慢一點，但是我們的資源並不算差，就以道境高手的數量來說，我們還是占據不少優勢的。主要是前朝五代十國時期中原太多的道境高手死於內戰之中，這才有了現在北齊占據燕雲十六州的前提。等我們大啟的實力恢複之後，肯定能打回去的，重回大唐的榮光，帶領我們打回中央大陸前。”
“我覺得多半有困難，這一次魔教不就是損失了幾十名絕頂級別的高手嗎？這些都算是我們大啟的高手，大啟的內耗從來沒有停止過，就《長生訣》的事情，我沒猜錯的話，正道的損失並不會太小吧。”
“這倒不至於，正道主要爭奪的都是一些中小門派，這些門派的高手死了正好有利於正道的規劃，諸如你們西華門這一次不也是一次崛起的好時機嗎？”
李星群卻不那麽樂觀，搖頭說：“你看正、魔兩道都元氣大傷，我沒記錯的話，之前朝廷也因為某一件事被元氣大傷，傷了再傷，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元氣，北邊的北齊，西邊的西涼，東邊的島國，南邊的南召。這些勢力又怎麽會讓大啟恢複元氣，大啟再這樣下去的話，很可能會被北方的遊牧民族給吞噬掉。”
“這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大不了我們繼續躲起來就是了，反正魔教那麽多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而且就算是遊牧民族治理天下還的看我們漢人不是，你可知北齊前代皇帝的重臣韓德讓不就是漢人嗎？現在北齊朝中多位大臣不都是漢人，五胡亂華那麽多年下來，漢人不也沒有滅亡，大啟怎麽樣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就連至聖孔子後人不都是率先投敵嗎？”
“咳咳，芸香這話可不敢在這裏說。”
“那還怎麽說，他們敢做不敢讓人說嗎？”
“可以說，但不能在學宮這裏說。”
“好了，我知道了。大概就是上麵那些意思，人隻要活好自己的就可以了，誰能管那些人是死是活啊。”
“或許你說的對吧。”每個人的生存條件不一樣，雖然人和人之間不能做到完全的共情，但是親手殺死自己愛人這樣的訓練下長大的死士，你和她們講民族大義，你和她講國家大道，那不就是廢話嗎。
“嗯嗯，你明白就好了，不要太過於擔心那些事情了，隻要沒有人來招惹你，你就無視他就好了。好好準備好你的鄉試就好了，我相信你這一次能考中的。”
“嗯？感覺芸香你這段時間心情很好？”
“那還不簡單，你知道的，公主現在在開封府裏麵出不來，公主又安排唐小姐多多照顧你，而公主又常年待在這學宮之中，所以你知道的吧？”
李星群看到芸香可愛的模樣，不得不承認哪怕知道芸香很擅長演戲，但還是心情不錯的揶揄說：“哼哼，原來是這樣，作為一個死士，你就不怕有人知道你的愛好，從你的愛好對你下手，這可是一個大大的破綻。”
“哼，把知道我弱點的人都殺了不就完了。比如說你會泄露出去嗎？”芸香的表情一冷。
李星群感覺全身一冷，暗自驚歎這就是傳說的死士嗎，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說：“不不不，芸香姑娘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芸香摸了摸李星群額頭說：“嗯嗯，這才是乖孩子嘛。”
“你們出去，我要睡覺了。”被芸香這樣摸頭殺之後，李星群鬱悶起來就想著把她們攆出去。
“昭姬你看他臉紅了，你也是來試試。”昭姬作為大家之女，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