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接過聖旨之後，也是第一時間找到了才從石嘴鎮乘坐火車歸來的趙新蘭兩人。李星群苦笑的說：“章大人，這個聖旨你也看到了，說是給你3天的時間，其實這個聖旨直接發在我的手裏麵也足夠說明問題了吧。”
章淳也是無奈的說：“想不到八賢王的執念那麽大，八賢王好歹也是一代賢王，怎麽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也罷，現在是本官考慮要不要提前返回開封了。”
趙新蘭卻是皺眉看著聖旨，按照她的想法父皇身體不好，她應該回去照料父皇的，往年來說，父皇出現什麽問題都是作為大公主的她在身旁照顧，現在自己沒有在京城，不知道父皇身邊的人，能不能好好照顧好父皇，趙新蘭歎一口氣說：“李星群除了這個聖旨，還有沒有什麽東西？”
李星群搖頭說：“傳旨太監給了我聖旨之後，就直接告別離開了，日常的孝敬他都沒有收下。”
趙新蘭皺眉說：“既然聖旨說的三天時間，那就按照3天時間來做吧，章大人如果沒什麽事情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一下，至於本宮嗎？我會找侍女回去稟報父皇，父皇應該會拿出什麽東西出來吧？”
李星群回答說：“我這裏沒有什麽問題，不知道章大人你那邊怎麽說？”
章淳猶豫了一下說：“既然是這樣的話，本官在這裏待兩天時間也無所謂，你們要抓緊時間準備，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了。”
就這樣大家沉默無語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趙新蘭找她的侍女去聯係大官家了，這裏要說一句，趙誌衝的侍女是前皇帝，趙受益的父皇，給趙誌衝安排的，在這個孝順大於天的年代，如果趙誌衝沒有太大的問題，就算是趙受益也很難去收回趙誌衝的護衛，而趙新蘭則是在被介紹給大俠張說之後，就再也沒有後續的什麽了。除非像上次那般趙受益給的龍衛之外，不然趙新蘭是沒有鳳衛這樣的人存在，至於各種原因就不知道了，至少趙新蘭的解釋是因為張說不願意有人跟著他。
李星群找到柳玨商量聖旨的事情：“茹夢這個六塔河我也隻是聽說過，完全不知道哪個地方是什麽地方。”
柳玨拿出大啟地圖說：“其實六塔河那個地方說出來你可能有點難於理解，但如果和你說我們大啟和北齊的澶淵之盟，你應該就明白是在什麽地方了嗎？”
“如果按照這樣說的話，六塔河豈不是就在開封府的旁邊不遠的地方。”
柳玨回答說：“你這個話說的本來就有問題，開封府本來就是依靠黃河的漕運而建造的大城市，當初選在開封府作為我們大啟的都城所在就是因為開封府極其方便的漕運，所以黃河發大水，肯定是在開封府的附近，而且幸好是六塔河決堤，不然城市在黃河河道之下的開封府可能就會出現問題了，其實把都城選在開封府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一方麵可能受到黃河水患的影響，另外一方麵，附近發生了水災之後，大量的災民很容易的就會湧進都城附近，為治理帶來了隱患。”
李星群搖頭說：“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如果這樣說的話，這一次的治理可能問題很大了，難怪新蘭姐專程問有沒有什麽信物，在開封不遠的地方，那麽就有一個問題，那些地都是朝廷官員的地，一旦動了他們的地，可能會出現很多的爭論了，就算是新蘭姐也很難壓製住吧？”
“沒錯，而且因為黃河發大水的原因，現在從我們這邊出發的漕運也是很難使用的，我們的水泥之類的修建物品隻能通過馬車運輸過去，這中間的糧食消耗也是非常巨大的。”
“能不能把糧食運輸過去，然後我們以工代賑的，其實水泥這一塊我們也得到了不少的利潤了，好像沒有必要，把這個技術保密下來。”
柳玨拒絕說：“我們這裏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還有兩個盟友，我們這邊隨意的把水泥的製造之法丟了出去，他們怎麽辦？到時候我們就失信於人了，這幾年我承認需要丟出一些技術出去，但是盟友才是我們第一目標，然後從他們那裏泄露出去最符合我們利益的，這些年來，7大商盟聯合封殺我們，加上朝廷對我們的壓製，如果沒有張家和喬家的鼎力支持，我們就算拿著再好的東西都沒有辦法賣出去的，到時候我們的資金鏈斷了，對我們來說可以說非常的困難了，現在我們家大業大的，很多項目就是隻虧錢，不賺錢的，絕對不能和兩家交惡，當然商人重利而輕信義，所以隻要我們能夠創造更多的利益，我們就能一直獲得他們的支持，比如說這一次賣出的蒸汽機的設計圖，可是讓我們大大的回一口血了。”
李星群想起這件事情，就笑出了聲：“本來按照我的想法是把蒸汽機的製造方法公開出去，通過開源的方法讓大家都能掌握這個技術，然後帶來生產力的改變，讓很多的東西都得以實現，就像之前說的紫外線燈那樣，水晶我們都找到了，水銀蒸汽也能做出來了，結果卡在了電極那上麵，在材料學上麵還欠缺了許多，非常需要生產力的改進，讓更多的人集智才能更容易突破技術屏障。”
柳玨突然說道：“不過這個問題你倒是提醒我了，為什麽我們一定要在六塔河那個地方去堵決堤的地方，我們為什麽不在上遊阻斷洪水呢？”
李星群反對說：“可是這個上遊是多上遊呢，水是沒有辦法阻攔的。”
“當然是就在我們這上麵就行了，太遠的地方我們也管不到，現在還有狄蒼將軍為我們考慮，隻要福康公主出麵，這附近的官員肯定是不會阻攔我們的。”
“可是你知道的水是沒有辦法阻攔的，上遊大量的蓄水，很有可能上遊的堤壩被洪水衝壞，為下遊帶來更多的傷害。”
“那是以後得事情了，我很喜歡夫君的一句話，用時間換取空間，正好我們現在也缺人力，到時候把那些人安排進來就是了，而我們通過蓄水修建水利發電廠，這樣產生大量的電力的情況下，也能為我們下一步行動做準備，當然這件事情也要和福康公主說清楚，畢竟她才是這一次行動的負責人。”
“現在就進入電力時代嗎？這樣一說我還是有點激動。”
柳玨打擊李星群說：“別嚇激動了，現在電力的儲存你都還沒有搞明白，那些水電站就算修出來，距離真的進入電力時代，還差了很遠了。按照你說的你學的那些高中知識真的很局限，那麽局限的狀態，電又是我們最為陌生的東西，蒸汽機至少大家還知道一個物理原則，你就一句電和水差不多的，讓我們怎麽理解？”
李星群理所當然的說：“電的運動是電子組成，電勢高的地方往電勢低的地方移動，這就和水往低處留是一樣的，然後電的串聯和並聯也和水的連接差不多……”
柳玨直接打斷說：“停停停，你不用和我解釋這些，你的這套理論，已經和俞矩他們說了好幾次了，上一次要不是發現的快，俞飛鴻差點都被你說的那個電打死了。那些都是從石嘴鎮請出來出色的工匠，就因為你那個電，都被活生生的打死了，你知道撫恤費這一塊，我都花了足足50萬兩白銀，要知道這一次就在，戶部第一批拿出的白銀都才90萬兩。”
“那是因為這幾年和北齊的戰事有關係，現在我們的堡壘都已經貼臉修在了大同府的臉上了，這幾年朝廷也是花了不少錢，加上戶部那些官員一向的摳門，這一次之拿出90萬兩白銀不假，但不代表戶部真的隻能拿出90萬兩白銀，根據我的猜測，戶部至少還有180兩白銀的存款在，他們不願意動用罷了。”
“嗬嗬，這一點你倒是看的明白，其實主要還是我們大啟三冗的問題很嚴重，當初範朱說想要改正，可是都很難改變，就看夫君你能不能改變了。”大啟的三冗是指冗兵、冗費、冗官，大啟邊防問題很大，就需要很多的兵，結果兵員戰鬥力參差不齊，並沒有改變情況，冗官則是為了官員謀反，讓一個職務多個官員，權力是分開了，但是結果就是辦事效率非常低不說，每一個官員的俸祿也成了負擔，這就是第三項的冗費，官員的俸祿，慶曆議和，澶淵之盟也成了大啟朝廷的負擔，這也讓大啟這個明顯很富足的國家，國庫卻很難拿出銀兩出來。
李星群搖頭說：“其實我的辦法也是冗官，你看以前一個縣的事情，官員這一塊隻需要3個人就能完成，知縣、縣丞、主簿，現在我這裏出現了城管許老漢，大法官韓嚴法、公安局長田維、掛名的刑偵局長李助，還有稅務官謝上蔡雖然這老小子不太滿意的樣子。”
柳玨回答說：“可是這某種意義上也解決了冗官的問題不是嗎？至少每一個官都有事情做了，而且同樣也能發揮製衡的目的，而且新設立的官員確實有意義不是嗎？有了這些官員的全力輔助，我們才能控製住這個有著接近20萬人的縣城。”
李星群點頭說：“是啊，你不說我都沒發現，這都是20萬人的縣城了，不過這裏麵有很大一部分的呂宋人，這些人的漢化工作做的怎麽樣了？”
柳玨勸李星群說：“這著急不了，我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把人運送過來，總的來說時間也不夠完全漢化，讓他們完全認同自己是中原人還很困難的，這也確實是一個安全隱患，那麽多外族人在這裏，很有可能民變。這一兩年，我們倒是，送出去了不少人，但還是有不少人聚集在這裏，難免的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李星群點頭說：“這一點也沒有辦法，隻能在軍隊之中同化他們的人了，隻要我們有軍隊在手裏，他們還是很難翻天的，而且說實話，他們的日子也過得不錯了，一年100兩的工錢，足夠讓他們在大啟過上不錯的生活了，把他們派出去看守店子，他們是絕對穩賺不虧的，而且守店麵就要學習基礎漢語，慢慢的就推進了對他們的漢化工作。”
柳玨認真的說：“這一次也可以把他們派出去修建水電站，多給他們一些工錢，讓他們多見識中原的繁華，這樣他們才會更加的用心賺錢，我對工程不太了解，現在我們到真定府的鐵路修建出來需要多長的時間？”
李星群點頭說：“根據負責工程的蘇頌工程師回答說，如果速度快的話，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完成了，畢竟那些人為了賺加班費，工程的進度肯定就快了。”
柳玨點頭說：“那就好，你知道的，和太原府的柏油馬路也要盡快的修好，讓這些人多見識見識大城市的繁華，甚至讓他們在那些大城市中買房，才能完成對他們的漢化，可不能讓他們聚集在一起，分散的越來越好，當然他們的戶籍問題也要處理好，從他們進入五台縣開始，他們就是五台縣人了，並不是什麽外族人，這樣也能減少部分大啟人對他們的歧視。”
李星群不以為然的說：“這一點我認為倒是不用擔心，前朝長安曾經有許多的外國人，不一樣過的好嗎？隻要這些人能夠賺錢，手裏有錢，誰敢小看他們，加上他們有五台縣的戶籍，就算是朝廷的官員，就算心裏有偏袒也不好太明顯，私底下走走關係，也不會太難受。”
“看吧，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了，現在我們還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還是那句話，用時間換取空間，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兩個事情，第一件事情和福康公主商量救災的事情，在上遊蓄水減緩下遊的水勢，這方法效果不大，隻是為了修建水電站找的理由，然後讓那些呂宋人忙起來，並且周圍的交通必須盡快打通，第二件事情就是救災的事情，必須盡快的收集糧草，那邊可能會因為糧食出什麽差錯。”
“關於這一點，我之前做了準備，怎麽製造的方法已經教給了師姐他們，我們走了之後，讓他們大規模的生產出來，應該能緩解糧食的問題。”
“你說的是方便麵是嗎？”
“沒錯，的虧那個時候晚上的無聊，每一個男生晚上都會搜索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說百度一下方便麵怎麽製作的。尤其是在吃了一個星期的方便麵之後。”
“夫君吃那麽多那東西做什麽？那些油看著就不健康。”大啟可沒有後世那麽多油，所以李星群製造方便麵用了地溝油，哪怕確實很不地道。
“因為愛麵子啊，那時候省下生活費就為了買一個爛蘋果，結果現在看來啥也不是。”
“爛蘋果，那是什麽東西？”
“三言兩句解釋不清，我也不想解釋的黑曆史。”
“嘻嘻，那就由得夫君了。”
章淳也是無奈的說：“想不到八賢王的執念那麽大，八賢王好歹也是一代賢王，怎麽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也罷，現在是本官考慮要不要提前返回開封了。”
趙新蘭卻是皺眉看著聖旨，按照她的想法父皇身體不好，她應該回去照料父皇的，往年來說，父皇出現什麽問題都是作為大公主的她在身旁照顧，現在自己沒有在京城，不知道父皇身邊的人，能不能好好照顧好父皇，趙新蘭歎一口氣說：“李星群除了這個聖旨，還有沒有什麽東西？”
李星群搖頭說：“傳旨太監給了我聖旨之後，就直接告別離開了，日常的孝敬他都沒有收下。”
趙新蘭皺眉說：“既然聖旨說的三天時間，那就按照3天時間來做吧，章大人如果沒什麽事情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一下，至於本宮嗎？我會找侍女回去稟報父皇，父皇應該會拿出什麽東西出來吧？”
李星群回答說：“我這裏沒有什麽問題，不知道章大人你那邊怎麽說？”
章淳猶豫了一下說：“既然是這樣的話，本官在這裏待兩天時間也無所謂，你們要抓緊時間準備，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了。”
就這樣大家沉默無語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趙新蘭找她的侍女去聯係大官家了，這裏要說一句，趙誌衝的侍女是前皇帝，趙受益的父皇，給趙誌衝安排的，在這個孝順大於天的年代，如果趙誌衝沒有太大的問題，就算是趙受益也很難去收回趙誌衝的護衛，而趙新蘭則是在被介紹給大俠張說之後，就再也沒有後續的什麽了。除非像上次那般趙受益給的龍衛之外，不然趙新蘭是沒有鳳衛這樣的人存在，至於各種原因就不知道了，至少趙新蘭的解釋是因為張說不願意有人跟著他。
李星群找到柳玨商量聖旨的事情：“茹夢這個六塔河我也隻是聽說過，完全不知道哪個地方是什麽地方。”
柳玨拿出大啟地圖說：“其實六塔河那個地方說出來你可能有點難於理解，但如果和你說我們大啟和北齊的澶淵之盟，你應該就明白是在什麽地方了嗎？”
“如果按照這樣說的話，六塔河豈不是就在開封府的旁邊不遠的地方。”
柳玨回答說：“你這個話說的本來就有問題，開封府本來就是依靠黃河的漕運而建造的大城市，當初選在開封府作為我們大啟的都城所在就是因為開封府極其方便的漕運，所以黃河發大水，肯定是在開封府的附近，而且幸好是六塔河決堤，不然城市在黃河河道之下的開封府可能就會出現問題了，其實把都城選在開封府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一方麵可能受到黃河水患的影響，另外一方麵，附近發生了水災之後，大量的災民很容易的就會湧進都城附近，為治理帶來了隱患。”
李星群搖頭說：“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如果這樣說的話，這一次的治理可能問題很大了，難怪新蘭姐專程問有沒有什麽信物，在開封不遠的地方，那麽就有一個問題，那些地都是朝廷官員的地，一旦動了他們的地，可能會出現很多的爭論了，就算是新蘭姐也很難壓製住吧？”
“沒錯，而且因為黃河發大水的原因，現在從我們這邊出發的漕運也是很難使用的，我們的水泥之類的修建物品隻能通過馬車運輸過去，這中間的糧食消耗也是非常巨大的。”
“能不能把糧食運輸過去，然後我們以工代賑的，其實水泥這一塊我們也得到了不少的利潤了，好像沒有必要，把這個技術保密下來。”
柳玨拒絕說：“我們這裏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還有兩個盟友，我們這邊隨意的把水泥的製造之法丟了出去，他們怎麽辦？到時候我們就失信於人了，這幾年我承認需要丟出一些技術出去，但是盟友才是我們第一目標，然後從他們那裏泄露出去最符合我們利益的，這些年來，7大商盟聯合封殺我們，加上朝廷對我們的壓製，如果沒有張家和喬家的鼎力支持，我們就算拿著再好的東西都沒有辦法賣出去的，到時候我們的資金鏈斷了，對我們來說可以說非常的困難了，現在我們家大業大的，很多項目就是隻虧錢，不賺錢的，絕對不能和兩家交惡，當然商人重利而輕信義，所以隻要我們能夠創造更多的利益，我們就能一直獲得他們的支持，比如說這一次賣出的蒸汽機的設計圖，可是讓我們大大的回一口血了。”
李星群想起這件事情，就笑出了聲：“本來按照我的想法是把蒸汽機的製造方法公開出去，通過開源的方法讓大家都能掌握這個技術，然後帶來生產力的改變，讓很多的東西都得以實現，就像之前說的紫外線燈那樣，水晶我們都找到了，水銀蒸汽也能做出來了，結果卡在了電極那上麵，在材料學上麵還欠缺了許多，非常需要生產力的改進，讓更多的人集智才能更容易突破技術屏障。”
柳玨突然說道：“不過這個問題你倒是提醒我了，為什麽我們一定要在六塔河那個地方去堵決堤的地方，我們為什麽不在上遊阻斷洪水呢？”
李星群反對說：“可是這個上遊是多上遊呢，水是沒有辦法阻攔的。”
“當然是就在我們這上麵就行了，太遠的地方我們也管不到，現在還有狄蒼將軍為我們考慮，隻要福康公主出麵，這附近的官員肯定是不會阻攔我們的。”
“可是你知道的水是沒有辦法阻攔的，上遊大量的蓄水，很有可能上遊的堤壩被洪水衝壞，為下遊帶來更多的傷害。”
“那是以後得事情了，我很喜歡夫君的一句話，用時間換取空間，正好我們現在也缺人力，到時候把那些人安排進來就是了，而我們通過蓄水修建水利發電廠，這樣產生大量的電力的情況下，也能為我們下一步行動做準備，當然這件事情也要和福康公主說清楚，畢竟她才是這一次行動的負責人。”
“現在就進入電力時代嗎？這樣一說我還是有點激動。”
柳玨打擊李星群說：“別嚇激動了，現在電力的儲存你都還沒有搞明白，那些水電站就算修出來，距離真的進入電力時代，還差了很遠了。按照你說的你學的那些高中知識真的很局限，那麽局限的狀態，電又是我們最為陌生的東西，蒸汽機至少大家還知道一個物理原則，你就一句電和水差不多的，讓我們怎麽理解？”
李星群理所當然的說：“電的運動是電子組成，電勢高的地方往電勢低的地方移動，這就和水往低處留是一樣的，然後電的串聯和並聯也和水的連接差不多……”
柳玨直接打斷說：“停停停，你不用和我解釋這些，你的這套理論，已經和俞矩他們說了好幾次了，上一次要不是發現的快，俞飛鴻差點都被你說的那個電打死了。那些都是從石嘴鎮請出來出色的工匠，就因為你那個電，都被活生生的打死了，你知道撫恤費這一塊，我都花了足足50萬兩白銀，要知道這一次就在，戶部第一批拿出的白銀都才90萬兩。”
“那是因為這幾年和北齊的戰事有關係，現在我們的堡壘都已經貼臉修在了大同府的臉上了，這幾年朝廷也是花了不少錢，加上戶部那些官員一向的摳門，這一次之拿出90萬兩白銀不假，但不代表戶部真的隻能拿出90萬兩白銀，根據我的猜測，戶部至少還有180兩白銀的存款在，他們不願意動用罷了。”
“嗬嗬，這一點你倒是看的明白，其實主要還是我們大啟三冗的問題很嚴重，當初範朱說想要改正，可是都很難改變，就看夫君你能不能改變了。”大啟的三冗是指冗兵、冗費、冗官，大啟邊防問題很大，就需要很多的兵，結果兵員戰鬥力參差不齊，並沒有改變情況，冗官則是為了官員謀反，讓一個職務多個官員，權力是分開了，但是結果就是辦事效率非常低不說，每一個官員的俸祿也成了負擔，這就是第三項的冗費，官員的俸祿，慶曆議和，澶淵之盟也成了大啟朝廷的負擔，這也讓大啟這個明顯很富足的國家，國庫卻很難拿出銀兩出來。
李星群搖頭說：“其實我的辦法也是冗官，你看以前一個縣的事情，官員這一塊隻需要3個人就能完成，知縣、縣丞、主簿，現在我這裏出現了城管許老漢，大法官韓嚴法、公安局長田維、掛名的刑偵局長李助，還有稅務官謝上蔡雖然這老小子不太滿意的樣子。”
柳玨回答說：“可是這某種意義上也解決了冗官的問題不是嗎？至少每一個官都有事情做了，而且同樣也能發揮製衡的目的，而且新設立的官員確實有意義不是嗎？有了這些官員的全力輔助，我們才能控製住這個有著接近20萬人的縣城。”
李星群點頭說：“是啊，你不說我都沒發現，這都是20萬人的縣城了，不過這裏麵有很大一部分的呂宋人，這些人的漢化工作做的怎麽樣了？”
柳玨勸李星群說：“這著急不了，我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把人運送過來，總的來說時間也不夠完全漢化，讓他們完全認同自己是中原人還很困難的，這也確實是一個安全隱患，那麽多外族人在這裏，很有可能民變。這一兩年，我們倒是，送出去了不少人，但還是有不少人聚集在這裏，難免的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李星群點頭說：“這一點也沒有辦法，隻能在軍隊之中同化他們的人了，隻要我們有軍隊在手裏，他們還是很難翻天的，而且說實話，他們的日子也過得不錯了，一年100兩的工錢，足夠讓他們在大啟過上不錯的生活了，把他們派出去看守店子，他們是絕對穩賺不虧的，而且守店麵就要學習基礎漢語，慢慢的就推進了對他們的漢化工作。”
柳玨認真的說：“這一次也可以把他們派出去修建水電站，多給他們一些工錢，讓他們多見識中原的繁華，這樣他們才會更加的用心賺錢，我對工程不太了解，現在我們到真定府的鐵路修建出來需要多長的時間？”
李星群點頭說：“根據負責工程的蘇頌工程師回答說，如果速度快的話，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完成了，畢竟那些人為了賺加班費，工程的進度肯定就快了。”
柳玨點頭說：“那就好，你知道的，和太原府的柏油馬路也要盡快的修好，讓這些人多見識見識大城市的繁華，甚至讓他們在那些大城市中買房，才能完成對他們的漢化，可不能讓他們聚集在一起，分散的越來越好，當然他們的戶籍問題也要處理好，從他們進入五台縣開始，他們就是五台縣人了，並不是什麽外族人，這樣也能減少部分大啟人對他們的歧視。”
李星群不以為然的說：“這一點我認為倒是不用擔心，前朝長安曾經有許多的外國人，不一樣過的好嗎？隻要這些人能夠賺錢，手裏有錢，誰敢小看他們，加上他們有五台縣的戶籍，就算是朝廷的官員，就算心裏有偏袒也不好太明顯，私底下走走關係，也不會太難受。”
“看吧，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了，現在我們還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還是那句話，用時間換取空間，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兩個事情，第一件事情和福康公主商量救災的事情，在上遊蓄水減緩下遊的水勢，這方法效果不大，隻是為了修建水電站找的理由，然後讓那些呂宋人忙起來，並且周圍的交通必須盡快打通，第二件事情就是救災的事情，必須盡快的收集糧草，那邊可能會因為糧食出什麽差錯。”
“關於這一點，我之前做了準備，怎麽製造的方法已經教給了師姐他們，我們走了之後，讓他們大規模的生產出來，應該能緩解糧食的問題。”
“你說的是方便麵是嗎？”
“沒錯，的虧那個時候晚上的無聊，每一個男生晚上都會搜索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說百度一下方便麵怎麽製作的。尤其是在吃了一個星期的方便麵之後。”
“夫君吃那麽多那東西做什麽？那些油看著就不健康。”大啟可沒有後世那麽多油，所以李星群製造方便麵用了地溝油，哪怕確實很不地道。
“因為愛麵子啊，那時候省下生活費就為了買一個爛蘋果，結果現在看來啥也不是。”
“爛蘋果，那是什麽東西？”
“三言兩句解釋不清，我也不想解釋的黑曆史。”
“嘻嘻，那就由得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