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是江湖熱血之人,最初是因為得了上麵的命令,不讓他們輕易出手,現在有兩個人都被打在了地上,他們又怎麽能按捺住那一股脾氣,朝著李星群和宋若莘兩人就攻擊了過來。


    宋若莘問呂由庚說:“現在這裏有兩個知縣,一個進士,他們朝著我們動手,算不算是謀逆之罪?”


    “當然是算了,就是當眾攻擊朝廷命官,這一點就足夠斬立決了。”


    “很好。”說完後,宋若莘手中的扇子動了起來,還在和幾個人纏鬥的李星群之間一到白光一閃之後,緊接著就是飛濺的鮮血,宋若莘得到了呂由庚肯定回答之後,毫不留情的用扇子斬下了一個人的人頭。速度之快,動作之狠辣瞬間震懾住在場的幾人,而宋若莘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緩,手中的鐵扇子飛舞之下,另外幾個腦袋也被宋若莘斬了下來,現場的場景可以說非常的刺激,李星群承認自己都有些發呆了。


    “快跑啊!”隨著一個人的大喊,其他人紛紛做鳥獸狀的逃跑了。


    宋若莘也是收回了扇子說:“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現在正是立功的好機會,盡情追擊他們就是了,師姐為你們壓陣。”聽到了宋若莘的話後,學宮的好幾個弟子,跟著就追殺敵人去了。


    李星群慶幸的說:“宋師妹好久不見,實力見漲啊,隻不過你這手段好像有些……”


    宋若莘回答說:“這不是為了減少損傷嗎?不然你打我,我打你的,總會有人受傷,要是有人重傷了,現在災情嚴重的,萬一死了不值當,你說是吧。這樣直接威懾住他們,他們逃跑了,我們追擊他們,豈不妙哉。”


    李星群尷尬的說:“師妹說的有道理,不過你這個扇子,還在扇風不腥嗎?”兩人說話間,宋若莘打開扇子,當著李星群的麵開始扇風起來。


    宋若莘炫耀的拿著扇子在李星群的麵前轉了一圈說:“喏,你看看,這個扇子上麵有血跡嗎?”


    李星群好奇的問道:“為什麽你這個扇子上麵完全沒有任何的血跡?”


    宋若莘想著回答說:“那當然了,這個扇子的扇骨可是天外寒鐵所製造的,上麵的絲綢可是江南地區最頂級的絲綢,水在上麵一點水跡都不會留下,最關鍵的還是我武功厲害,速度夠快,那就絕對不會留下血跡。”


    “咳咳,打擾兩位一下,聊天是不是應該進去之後聊天,對吧,宋師妹?”


    “宋師妹?呂大人你認識宋師妹嗎?”


    呂由庚苦笑的說:“嗬嗬,李玉你好像忘記了,朝中一半的官員都是學宮出身的,隻不過我是外門弟子,宋師妹是內門弟子。”


    “哈哈,這一點我倒是忘記了,那呂大人我們進去說說話唄。”


    “當然沒有關係,我們現在就進去說吧。”一行人就此回到了縣衙。


    李星群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的說:“宋師妹,你考上了進士嗎?”


    宋若莘得意的說:“那當然了,本小姐女扮男裝進入考場,直接考成了進士,名氣還比李師兄靠前哦。隻不過因為我是女子的身份不能為官,不然說不定的現在也是一個知縣了。”


    呂由庚笑著說:“這一點宋師妹你是想的有些多了,一般來說進士都是,到地方擔任主簿和縣丞之類的官職,隻有狀元、榜眼、探花,這樣的才能留駐朝廷,先從翰林院那裏做起,慢慢的成為朝中的大官,這也是升官最好的途徑。”


    李星群開玩笑說:“如果有機會讓你當官,你想試試嗎?”


    宋若莘聽到李星群這樣一說後,也是眼前一亮說:“那當然是可以的,我知道你們那個地方在搞實驗,新增了很多官員職務出來,你是想讓我過去幫忙是嗎?想要空手套白狼是嗎?”


    李星群搖頭說:“什麽叫空手套白狼,這叫給你一個機會,學宮裏麵那麽多女弟子,你不願意做,自然有願意做的,等等,被你帶左了,為什麽一定要女子才能當官,那麽多學宮弟子沒有考上進士的,他們肯定願意當官的。”


    宋若莘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喲,到時候我可要帶著學宮的姐妹們來找你了咯。”


    “這個問題日後再說,現在是想要讓宋師妹你幫一個忙。”


    宋若莘皺眉說:“不說,告辭。”


    李星群苦笑的說:“拒絕的那麽果斷嗎?”


    “上一次答應陪你走一趟,差點連命都丟了兩次,所以還是拒絕你的忙最好。”


    “其實也就是重傷一次,一次差點被偷襲死一次,也沒有那麽嚴重,當時不是還有雲師姐在嗎?她的醫術是我目前見過最厲害的人,有她在,你肯定死不了的,所以嚴格來說,你隻是差點死了一次。”


    “啊,是,你說的都是。那好你先說說都是什麽事情?”


    李星群說:“我們回來的時候抓了一個人,我們都知道他是什麽人,有沒有口供的都無所謂,隻是需要他這個人證,現在需要有人能看住他,不被有心人給暗算。之前想著囚禁在駐地那裏,不過那些人沒有什麽忠誠度可言,還是交給師妹你這裏最好。”


    宋若莘點頭說:“你倒是會找人幫忙,這個忙可以幫助你,不過先說好,這之後你就欠我一個人情了。”


    李星群點頭說:“可以,隻不過,不能是太過分的要求。”


    “那當然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了。”然後幾人說了一些事情之後,李星群也就告辭離去了,呂由庚也是為學宮的6人找到了休息的地方,凡是能進入學宮的弟子,或是官宦子弟,或是舉人身份呢的,也應該享有好的待遇。


    “主子回來了?”提前安排回來的朱富,出門迎接李星群。


    李星群點頭說:“高超夫婦兩人都已經安排好了吧?”


    “已經安排好了,高超回到駐地之後,說不能白白辜負大人的恩情,已經開始閱讀資料了。”


    “嗯,很好,這兩天我也有點累了,我休息一下。”人高超可是睡了大半天的時間,自己在那裏等了他半天,那不等消耗精神嗎?


    “嗯,好,咱時間應該不至於出太大的事情的。”李星群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內休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星群就被朱貴叫了起來。


    “主子,知縣大人找你有事情。”


    睡得迷迷糊糊的李星群睜開眼睛說:“原來是朱貴啊,發生什麽事情了?”朱富應該是休息去了。


    朱貴回答說:“好像是關於泄洪遷移的問題,濮陽這裏的呂由庚可以憑借著聲望完成遷移,但是!濮陽縣之外的地方,他們可就不會那麽容易聽話了,比如說下遊的清豐,南樂,濮州這三個地方,就需要專門負責泄洪事宜的官員前去協調,招撫使大人任命的是劉彝,那麽就要劉彝前去協調,而劉彝最初是協助招撫使大人的,他沒有自己的護衛隊,這幾個地方現在都有不少的災民匯聚,中間也就生出了不少的匪寇,知縣大人的意思就是,能不能護送劉彝去那三個地方走一趟。”


    李星群點頭說:“這本來就是分內的事情,為何不去呢?隻不過劉彝那個老家夥會不會見我就不知道了。”自從那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李星群再去劉彝那裏拜訪的時候,可沒有少吃閉門羹。年輕氣盛的李星群,自然忍不住這口氣,索性賭氣之下,也就再也不拜訪劉彝了,這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兩邊算是冷下來了,放在古代,好像不少官員就是這樣結仇的。不過無所謂,原因很簡單,劉彝和自己以後也不會打太多的交道,沒想到就來這一出了。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大人還是親自去和知縣大人談談吧,他現在就在大堂那裏等你。”


    “好,我這就過去。”


    李星群來不及換上衣服,就出去拜見呂由庚:“見過呂大人。”


    呂由庚笑著說:“你呀,不用那麽著急的,我已經給你的管家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就看你同意與否了。”


    李星群回答說:“這是我分內之事,當然應該去做了,隻不過劉彝那個老頭那裏怎麽說?”


    “回來後,我聽到手下的回報,第一時間找到了劉彝,廢了好大一番口舌,這才說服了他,過來找你,我對他說的,到時候安排一個馬車,他就在馬車之內,你在隊伍的正前方,中間交流的人是我的人,這樣子,大家也算是互不接觸,當然我也說了,你有這行走江湖的經驗,所以路上的安排必須聽你的,當然這劉彝老頭也不是傻子,路上全是你的人,他應該不會做什麽太愚蠢的事情吧?”


    “如果是這樣安排的話,我這裏確實沒有什麽意見了。”李星群點了點頭說。


    “那好,事不宜遲,如果星群你沒有意見的話,最好盡快的就就出發吧。”


    李星群點頭說:“沒問題。朱貴我們現在最快多久能出發?”


    “最多一個時辰,我們就能出發。”朱貴回答說。


    “很好,呂大人我們一個時辰之後就可以出發,劉彝那裏什麽時候接過來?”


    “我這就過去把劉彝接過來。你們盡快的安排出發。”


    “好。”


    王家處王勇和王義正一臉憤怒的趕回家中,家中的大哥王忠正在家裏悠閑的喝著茶水,看到憤怒的兩兄弟,微微一笑對兩兄弟說:“你們兩個人那麽著急做什麽?”


    王勇回答說:“大哥,他們已經找到了高超,我們現在還不出手的話,可能事情會變得大條起來。”


    王忠大笑說:“你們兩人才是真正的打草驚蛇,如果沒有你們今天的行動,又怎麽能證明這高超是一個人才呢?你們這反而是幫助高超那小子了。”


    王勇辯解說:“大哥,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們這樣還不是為了家族好。”


    “為兄倒是不反對你這個說法,隻是天生的愚蠢確實沒有什麽辦法,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動作越多,就越是容易出現紕漏,反而對我們王家不利,我們王家在這附近吃了不少的經濟,早就有人看我們不順眼了,還是不要招惹是非。”


    王義說:“大哥,可是那個是高超,我們很多事情都瞞不過他的。”


    王忠看著兩個愚蠢的弟弟,搖了搖頭說:“你們啊,你們怎麽就不明白這個高超是什麽身份,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河工,如果沒有你們這次出手,可能就連那個小知縣都不一定會相信他的話,那麽你認為了劉彝這樣的國子監出身的人會瞧得起他嗎?會聽他的話嗎?我們王家現在要做的就是討好劉彝的徒弟周殃就好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做的越多,隻會錯的越多。”


    兩個兄弟一臉不甘的說:“好吧,大哥,你教育的是。”


    “嗯,看你們兩人也是不想喝茶,你們也算為了家族出了苦力,下去休息吧。”王忠知道自己這兩個愚蠢的弟弟,肯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不過這又能怎麽辦?為什麽都說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一個家族超過3代人之後,除了內定的繼承人之外,多數的後代幾乎都會出現一些蠢貨,而這些蠢貨往往會給人一絲可乘之機。


    等兩兄弟離開後,王忠對著旁邊陰影處說:“阿大,給我好好盯著王家的人,不準他們動用王家的勢力去尋釁滋事,明白了嗎?”


    “是,大少爺。”王忠正是王家這一代的繼承人,王家這一代分別名為忠孝勇義禮智信,王忠的父親,也就是救過聖上的太監的侄子,說過王家的崛起需要仁。


    王忠問:“阿二,周殃在醉夢樓玩的怎麽樣了?”


    “回稟大少爺,周殃在醉夢樓玩的樂不思蜀的,還在一個勁的誇獎我們周家的好。”


    “還是要把周殃那小子喊起來,這一次他們前去協商事情,可不能讓李星群在旁邊吹風了。”


    “大少爺,不如我們直接殺了李星群,這樣也省了許多的麻煩。反正知縣我們又不是沒有殺過。”


    “你說的倒是簡單,這小子背景可不弱,除非更進一步,不然還是沒有必要和他們起衝突。下去吧”


    “是,大少爺。”王忠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王家也就蒙受皇恩,才做強了一些,離頂尖勢力還差那麽遠,當時殺了知縣也是無奈而為的,如果能有選擇絕對不會這樣做的,結果在這些下人眼中看來,知縣都是隨便殺的。王家這樣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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