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夷本同源,此畫卷當共有,亮請世子在滇池修築祭祀祠堂以供奉之,每年仲秋節,各部子民團聚一起,共同祭祀,共同追憶祖先與信仰,豈不美哉。”


    諸葛亮此言一出,眾人皆嘩然,仔細一想,這麽做確實是最符合大家利益的辦法。


    於是他們非常激動,興奮的表態附議。


    對朝廷也有好處,年年祭祀的話,能大大加大移風易俗的進度。


    隻有劉禪略有為難,共同祭祀,這得修多大的祭祀祠堂啊,直接用這盟誓台不行嗎?


    如何祭祀諸葛亮並沒有提前給劉禪做預案,說是要看這些夷人拜服程度來隨機應變。


    結果竟然隨即應變到自己需要掏錢。


    劉禪倒不是吝嗇庫房裏的錢財……隻是,萬一累到那些工匠就不好了是吧。


    劉禪的沉默讓眾人有些焦急,這時有人態度虔誠的開口道:


    “我族所處之地雖然貧瘠,但也有不少物產,願意獻出以助修建!”


    經他這麽一說,立刻就有一大群人跟著買進。


    “我族也能出資,我族有不少銅和木材,都可獻出來。”


    “我族也是……”


    諸葛亮也順勢為夷民請命道:“此乃是南中同好的大事,臣請世子允許,並鑄大鼎、刻以銘文,用來紀念此事,用以傳之後世。”


    見到眾人這般熱情,又不用自己掏錢,甚至能就此反賺一筆。


    於是禪大喜,許之。


    賓主盡歡。


    此後,諸葛亮與眾夷人首領商討具體事宜,認為大家每年都要來祭祀祠堂。


    道路不好會讓大家白白遭罪,不如你們出錢出力,官府指導著修路修到各族大門口。


    眾夷人非常感動,這個諸葛亮,處處都為他們著想,真是個大好人。


    謝謝啊!


    八月下旬,南中偏僻的地方發生了兩起小規模叛亂。


    眾人都表示十分不理解。


    好家夥,這個時間段玩叛亂……這不純純智障嘛。


    然後,劉禪很尊重的派遣偏將領兵出征,在本地人的協助下剿滅了他們。


    與此同時,各地官員便陸續的拜別劉禪,然後回各地去上任了。


    其他人都很順利,隻有到了雲南郡太守呂凱的時候,劉禪的私人心腹謀士,虞翻突然給劉禪悄悄說道:


    “我觀此人印堂發黑,為其卜了一卦,若其上任,不久後便會有一場死劫。”


    算卦?!這玩意真準嗎?


    但既然虞翻這麽鄭重其事的說了,劉禪便也忍不住糾結此事。


    然後去找諸葛亮詢問雲南郡具體情況。


    “雲南郡超過三分之一的領土是從永昌郡劃分出來的,這些人多有跟西洋人做生意,此前南中豪強皆是自立狀態,現在做生意卻要被朝廷抽走十分之一的賦稅。”


    “若是還在永昌郡,倒是可以通過走私的方式來躲避收稅,因此他們雖然會不滿,但也不會造反朝廷。”


    說到這,劉禪便明白了:“但是劃分到雲南郡的那些人,他們再想做外貿生意就要橫跨郡國,沿途增設的關卡讓他們幾乎沒有走私的可能……”


    “世子聰慧過人。這樣一來,他們必然心生怨氣,就有可能會生亂,將這股怨氣釋放在我們任命的雲南太守身上。”


    永昌郡到底不是用軍隊打下來的,其境內的地頭蛇勢力還是挺強大的。


    而南中官員的生命安全的概率又跟這些地頭蛇的實力大小成反比。


    劉禪想起了被逼的不得入境的焦璜、被宰了的正昂、被扭送東吳的張裔……


    於是,劉禪又給呂凱配了一千的漢軍正規軍。


    同時讓黃皓暗地裏往雲南郡多安排些東廠的探子,重點見識那些從原來永昌郡劃分出來的豪強。


    如今,劉禪麾下的兩個情報機構,既有分工也有合作。


    東廠負責境內情報工作,六扇門負責敵境的情報工作,而兩家在抄家這項業務上則是合作關係。


    做完這些布置後,除了部分留守的士兵外,大軍開始陸續的分批撤回北方。


    先是小規模撤離,主力需要配合著秋收糧食入庫的時間出發,這樣後勤才不會出問題。


    於此同時,大量的物資繳獲、俘虜人口,以及需要去成都為官的官員及其家屬也都陸續送往北方。


    其中劉禪最喜歡的是那一千副藤甲。


    藤甲製作成本很高,繳獲加送禮劉禪才集齊一千副。


    材料講究,必須是老藤,編織也麻煩,還要經過水浸、暴曬、油浸、塗刷桐油等一係列複雜的工序。


    前後曆時兩年才能完成製作。


    至於怕火燒這一點,啥都怕火燒,鐵甲導熱性更強,火燒鐵甲兵效率更高。


    且藤甲有一個非常巨大的優點,那就是非常輕便。


    用它代替騎兵鎧,劉禪麾下的那支騎兵的戰鬥力將會更上一層樓。


    總之,繳獲非常多,運輸的動靜聲勢浩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漢軍要北歸。


    交州的探子自然也知道了……


    此時,李恢這個庲降都督已經帶著滿編的部隊上任,爨習、傅肜、馬忠也將部隊調到境內南方的交通要道。


    另外,先前外出平叛的兩支漢軍偏師,也並沒有調回去。


    沒錯,實際上那兩次令人匪夷所思的叛亂,就是劉禪自導自演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張南、馮習二將把軍隊拉到距離交州較近的地方駐紮。


    士燮這老家夥鐵了心的要舔孫權,招惹到劉禪還想全身而退?!


    怎麽可能!


    劉禪旗幟踏上北歸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以為戰事平息而鬆一口氣的時候,就是漢軍向交州發起突襲的時候。


    當然,劉禪是真的北歸,對付交州還用不著他親自出馬。


    士燮這個人較為複雜,他在交州的許多行為其實挺僭越的。


    士燮及其兄弟出入時鳴鍾響磬,備具威儀,笳簫鼓吹,車騎滿道,常有幾十位沙門夾在車馬群中焚香。


    他們的妻妾都乘坐配有蓋帷的小車,子弟都有兵士騎馬跟在身後。


    因轄地偏在萬裏之外,所以在當地其威望尊貴至高無上,但也因是在極南的交州,中原人幾乎沒怎麽關注過其僭越的行為。


    雖然他有這樣的行為,但是他卻一直是拜服北方強者以求生存的姿態。


    當初曹操強大,他便投誠曹操,曹操被孫劉聯盟戰敗後又投靠了孫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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