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委婉,知風卻聽出來了。


    我和知風說過,女命日坐傷官,不管命格有多麽好。


    就算是一品夫人,也逃脫不了喜歡數落丈夫,罵自己男人的毛病。


    羅青萱走後,知風問我道。


    “金水相生美麗容,今天我看到活的啦。


    隻是她為何耳朵根發軟,青林,我沒看出來,你給說說唄。”


    我笑道。“她這個命喜歡金,天幹比肩雙雙透出,是她的用神,同時也是她的忌神。


    比肩幫忙的時候,她就有好事,比如學習的專業和財務有關。


    比肩又是競爭的,所以她容易誤聽女性朋友的話吃虧。


    至於說她美麗,還算不錯,要是天幹透水那就真是天姿國色了。”


    知風點頭思索,張倫碩道。


    “這女的也怪,你說的哪一樣都準,偏偏不承認自己耳朵根很軟。


    青林,你預測的時候嘴太直,很容易讓客戶受傷。”


    張倫碩說的沒錯,很多時候做預測,許多忌諱的事情我說的比較直白


    問題你不直說,求測的人很多時候裝傻。


    不說的話,出了事就埋怨你看的不準,直接說吧,還有點嗆人,我也是頭痛。


    知風還有些沒搞懂,耳朵根軟受騙的問題,有些害羞的問我道。


    “青林,還是不大懂呀。”


    她樣子略顯尷尬,白嫩的臉蛋上透出些許紅暈,在燈光下嬌美可人。


    忍不住拉下她的手,我說道。


    “你呀,又鑽牛角尖了。


    你想想庚金生在冬天十月,最缺的是什麽。”


    知風恍然大悟,連聲責怪自己道。


    “哎呀,該打!


    忘了調候用神了,真的該打。”


    張倫碩不懂,很虛心的求教我。


    “調侯是什麽意思?”


    我的說道。“調候是八字專有術語,就是調節溫度氣候的意思。


    簡單講夏天太熱,需要水來降溫。冬天太冷,需要火來取暖。


    羅青萱這個命局,生在初冬,金寒水冷。需要年月的火來調整溫度。


    月上的丁火太弱了。連同日主三個庚金圍住丁火取暖。


    問題就出在這。丁火是庚金的正官。在女人來說就是老公,也是自己的丈夫。


    你可以這麽看。初冬十月份,天氣很冷了。可隻有一個丁火來照耀大家,供這麽多的庚金取暖。


    月上丁火本來就弱,不如丙火力量大,年上的午火根也不強旺,沒有木來生它,又被亥水合一下。


    丁火根被傷害,就更沒有辦法照顧好三個庚金,說穿了就是僧多粥少。”


    知風笑道。“這回懂了,她這個命用庚金還離不了丁火。”


    張倫碩心直口快,直接說道。


    “青林,你說話太囉嗦,不就是三個女人搶男人嘛!”


    她說的直白,知風笑道。“是這個意思,倫碩理解的沒錯。”


    研究完羅青萱的命,張倫碩心情稍好點。


    好不容易待了五天,七四九局考核通過,接到消息,張倫碩直接就嚷著訂機票,一刻也不待了。


    我們運氣不錯,當晚還真有飛機,就是到的時間要晚,基本到了福州得半夜十二點多。


    張倫碩卻不管不顧,直接做主,訂了機票,我們在帝都t2航站樓出發,到了長樂機場。


    蕭師兄早就接到電話,樂嗬嗬的在機場接我們。


    “先回去睡覺,休息夠了,明天早上再說話。”


    蕭不三師兄體貼入微,說實話,半夜坐飛機不舒服,時間倒不長,不過兩個半小時,大晚上折騰總是不適應。


    黑燈瞎火的我也沒多看,進了房間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覺得身子沉,睜開眼一看,差點沒氣樂了。


    知風和張倫碩一左一右,壓住我的胳膊腿。費了好大勁,我才抽出胳膊,這兩個丫頭夠沉的。


    我下地活動腿腳,一看手機,都已經十一點了。


    昨天從機場走都十二點多了,到了住處半夜兩點,這來回折騰的。


    活動一會身體,知風先睜開眼睛,看我望她,臉一紅道。


    “昨天剛到,倫碩說怕黑不習慣,她膽子小,非得拉我過來了。”


    我點點頭,調侃的說道。


    “越描越黑,倫碩是小電人,她哪有怕的。”


    張倫碩翻個身,很生氣的說道。


    “柳青林,就你不好!”


    她的謊言被戳穿,我和知風哈哈大笑。


    我笑著說道。“快去洗臉吧,臉上全是眼屎,看你嘴邊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張倫碩不在乎的說道。“你沒眼屎,你不流哈喇子!


    放屁磨牙的,我還沒嫌乎你呢!”


    知風忍不住笑彎了腰,推推張倫碩道。


    “咱們快去洗臉刷牙吧,馬上就中午了,肚子好餓。”


    她兩去洗漱,我也去衛生間。等完事出來,接近十一點半。


    走下樓梯,我才想起來。蕭師兄在福州的也是別墅。


    他這個別墅大,足有五百多平,還是三層樓。


    我走下樓梯,蕭師兄正在客廳裏喝茶。


    我做下來,不客氣的倒杯茶給自己,邊喝邊問道。


    “師兄,你這別墅不錯啊,花了多少?”


    蕭師兄說道。“怎麽?你有興趣來福州和我做伴。


    這別墅不貴靠近外圍,不過才一萬多出頭,要不買一套?”


    一萬出頭也得五百多萬,蕭師兄家底厚實。


    我搖搖頭,正要說話,知風說道。


    “師兄,我們可不敢買了,一套得五百多萬,一年費用都拿不起,還是算了。”


    蕭師兄道。“師妹也哭窮了。吳心語留給你們的可不少,隨便零頭都比我多。”


    知風眨眨眼,張倫碩說道。


    “還說呢,知風姐就是個大富婆。


    前段買的茅台掉的稀裏嘩啦,也不見她說什麽,這幾天好漲,她也不在乎,整個一木頭人。”


    知風說道。“蕭師兄不是外人,就你話多。”


    我起身倒茶給她兩個,然後問蕭不三師兄。


    “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之前問你,你也不說做什麽。


    師兄,這回到了你的地盤,你該揭開謎底了吧。”


    蕭師兄把杯子裏茶水一飲而盡,不慌不忙的說道。


    “讓你們來,確實有事。最近發現了一條胎生的蛇類——蚺。


    我知道師弟有神通,所以想你來一起見識一下。”


    我們和蕭師兄一起收拾過龍母煞神,一條蚺也讓他這麽重視,我不禁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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