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作為朱慈烺的貼身太監,幾乎和朱慈烺是形影不離的。


    無論什麽時候,哪怕朱慈烺辦大事的時候,王厚都候在門口。


    隻要聽到朱慈烺的聲音,他就會感覺很心安。


    隻要朱慈烺有需要,無論讓王厚做什麽,王厚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王厚都絕對會執行到位。


    這就是忠誠,同時這也是依附。


    王厚很清楚,自己和兄弟王來入宮做太監,無依無靠的,如果不是遇到朱慈烺,他們不知道哪天就會死在紫禁城內的某個水井內。


    他和王來現在之所以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大權在握,完全就是因為朱慈烺的存在。


    這一切,朱慈烺可以給予他們,也可以毫不客氣的奪取。


    所以,王厚和王來兩人都清楚,侍候好朱慈烺就是他們最大的本錢。


    王厚在宮中好好侍奉朱慈烺,而王來則是一絲不苟的幫助朱慈烺做好皇家製造局財務的監督,保證屬於太子殿下的錢一分都不能少。


    王厚聽到朱慈烺的聲音後,連爬帶滾的出現在朱慈烺的麵前。


    “殿下,小的來了,殿下有什麽吩咐?”


    俗話說得好,一個人要具備利用價值才會被人利用。


    在王厚心裏,隻要朱慈烺使喚他,不管大事小事,至少說明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所以,王厚很高興被朱慈烺使喚。


    “去,把王飛給本宮叫來,立刻去!”


    朱慈烺眼睛盯著遼東以及朝鮮半島的地形圖,出聲說道。


    朱慈烺之所以傳喚王飛,是因為王飛是大明特情科的科長。


    朱慈烺想到,進攻朝鮮建奴,單純依靠步卒,恐怕難以達成圍困建奴的作戰目標。


    所以,朱慈烺想將驍騎營調動參加作戰。


    但是,自從曹變蛟率領驍騎營巡視蒙古大草原後,行蹤不定。


    加上現在通訊手段落後,根本沒有辦法確定曹變蛟的位置。


    隻有特情科的人員可以知道驍騎營的信息。


    這就是朱慈烺也是,為什麽傳喚王飛。


    “是,殿下!”


    王厚當然不關心,朱慈烺傳喚王飛幹什麽,他隻知道,把事情做好就行。


    王厚應聲退下,迅速去辦朱慈烺的吩咐。


    不一會兒,王飛就被帶到了朱慈烺的麵前。


    王飛是大明特情科的科長,他身形矯健,眼神犀利,仿佛能夠洞察人心。


    “見過太子殿下。”


    王飛行禮道。


    “王飛,本宮有事需要你去辦。”


    朱慈烺直接說道。


    “請殿下吩咐。”


    王飛恭敬地回答。


    “曹變蛟率領的驍騎營,本宮想要調用他們參與進攻朝鮮的建奴。


    但是,他們行蹤不定,本宮無法確定他們的位置。


    特情科能否盡快查明他們的所在,並傳達本宮的命令?”


    朱慈烺的話不容置疑。


    對於特情科來說,這就是軍令。


    “回殿下,特情科一直在關注驍騎營的動向。


    曹總督率領驍騎營在蒙古草原巡視,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果。


    他們的位置,我們特情科大致能夠確定。


    請殿下放心,卑職這就安排人馬去傳達命令。”


    正如朱慈烺所預料的那般,雖然驍騎營在北方草原,但是依舊逃脫不了特情科密探的眼睛。


    可能驍騎營士兵中就有特情科密探,他們會通過特殊的渠道和蒙古草原上的特情科分支站點取得聯係。


    雖然說,特情科掌握的驍騎營位置可能不是最新的,但是循著蹤跡肯定是可以聯係上的。


    朱慈烺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辛苦你了。記住,一定要快,本宮的計劃不能有任何延誤。”


    朱慈烺想了想,又補充說道。


    “讓曹變蛟率領驍騎車直接奔赴鴨綠江沿岸的鎮江堡,等候下一步命令!”


    “是,殿下。”


    王飛領命隨即便要準備離去。


    朱慈烺見狀,又連忙叫住了王飛。


    “等一下!”


    朱慈烺帶著訓示的口吻。


    “做事情,不可如此的急躁,欲速則不達,凡事都不要急躁!”


    “是,殿下!”


    麵對朱慈烺的訓示,王飛自然沒有什麽話反駁。


    “特情科在朝鮮有沒有密探和聯絡點?”


    朱慈烺再次問出了關鍵問題。


    “回稟殿下,特情科在朝鮮都城漢城和朝鮮的平壤有聯絡點。


    但是,朝鮮被建奴占據後,一直實行比較嚴格的軍事管控手段,所以,特情科朝鮮聯絡點的密探,並沒有得到多少有價值的情報。”


    王飛對朱慈烺自然不敢有隱瞞,而是實事求是的說道。


    聽到王飛的話,朱慈烺的內心有點失望。


    因為,之前的作戰中,特情科都提前提供了很多重要情報,自己占據了先機,但是這次卻沒有了這個優勢。


    但是,失望歸失望,但是朱慈烺並沒有責怪特情科的意思。


    畢竟,這個和特情科沒有關係。


    建奴占據朝鮮,為了穩固自己的統治,采取嚴格的管控政策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這也恰恰說明,建奴在朝鮮並不得民心。


    1637年,建奴渡鴨綠江後,長驅直入,直達朝鮮首都漢城。


    朝鮮國王仁祖李倧逃至南漢山城,被圍四十餘日後出城投降。


    朝鮮斷絕與明朝的宗藩關係,成為清朝的藩屬國。


    自此以後,建奴對朝鮮百姓進行了無情的剝削和壓迫。


    所以,在1637年丙子之役之後,朝鮮百姓和大明百姓一樣,對建奴恨之入骨。


    朱慈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退下吧,盡快聯係上曹變蛟!”


    朱慈烺揮了揮手示意王飛退下。


    王飛行禮離開後,朱慈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地形圖上。


    他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作戰計劃,隻等驍騎營到位,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朱慈烺知道,這次出征朝鮮對建奴進行圍困和之前不同,這次的這場戰爭將是一場艱苦的持久戰。


    在圍困建奴的同時,大明的軍隊也要忍受嚴寒。


    所以,想要圍困計劃順利進行,就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


    確保在圍困建奴期間,大明將士的後勤補給充足且及時的到達。


    後勤補給主要就是軍糧、彈藥,同時還有棉衣。


    朱慈烺想到這裏,他心中有了計較。


    朱慈烺自己知道軍糧、彈藥、棉衣這三樣物資必須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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