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火車臨時停靠一個站點的時候。


    穀大智很想衝下去,不過被眼疾手快的兩人給抓了起來,沒讓他下去。


    甚至還碰到了乘警,還以為他們兩個是做什麽壞事的。


    好在就和陳玄說的一樣,對於這些事情全程都有預料。


    並且都告訴他們怎麽樣去處理。


    當即兩人就把穀大智的介紹信,還有戶籍,等等都拿了出來跟乘警說到:“他是要去鄉下做知青的,我們是專門跟他去的,幫忙辦一些手續什麽的。


    家裏長輩的安排。


    孩子有些叛逆,總想著甩了我們兩個人,自己去把這件事情給辦了。”


    乘警可能也是以前遇到過相似的事情,當然這種事情也能夠理解,並不是誰都願意去鄉下做知青的。


    眼睛裏麵就帶著一種鄙視。


    穀大智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


    他確實是不太想去,但這個時候說出來,恐怕其他人都要鄙視他了。


    這個時候的人是十分願意下鄉去做知青的,這是一個很光榮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要是大喊大叫著說自己不去做知青,恐怕也沒有辦法下車,反而會被大家逮著打一頓這種事情,也未必不是不可能的。


    心裏很是難過,但也真的找不到任何的辦法。


    兩人還警告了一聲,對穀大智說道:“這些事情我就不說了,介紹信什麽的你都沒有去哪裏買票去了?


    再說你身上有錢嗎?


    能買得著票嗎?


    有糧票嗎買得到飯嗎?


    不跟著我們,餓都餓死你,你以為是這麽容易就能夠回到帝都去的?”


    一番鬧騰之後,穀大智發現了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離開。


    不管他怎麽樣努力,人家都有辦法防著自己。


    甚至是不管他做什麽,人家都早就知道,也有了防範的手段。


    等於是他不管怎麽做都沒有辦法離開,最後他也不得不沉默了下來。


    穀大智的老婆馬喬兒看著他說道:“行了,你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做什麽事情都好像有計劃一樣,不管你做什麽他們都能夠預料得到。”


    這個時候穀大智正在氣頭上,想著就罵了一句說道:“要不是你,我何必來這裏做這種事情,受這種苦?”


    好心被當做驢肝肺,馬喬兒是真的十分生氣。


    可她也沒有辦法,想了想也隻能是沉默了下來,眼睛裏麵淚珠兒忍不住的就掉了下來。


    穀大智這才慌了神,這是他千辛萬苦求來的婚姻,這個時候也想起來自己兩個人的感情,連忙去哄。


    這邊穀主任回到家,也隨便弄了點吃的。


    正好陳玄上次給了一些牛肉罐頭,還剩下一小罐,他煮了個麵就著牛肉罐頭一起吃了起來。


    沒想到人還在這吃著,就有人氣勢洶洶的朝著家裏來了,在他家門口大力的把門推了開來。


    然後老兩口帶著一個臉色很不好看的黃臉婆走了進來。


    雖然之前,穀主任對自己的嶽父嶽母還是有些意見的,但現在兒子已經下去了。


    這件事情算是木已成舟,沒有辦法改變了,他還是出來迎接了兩位。


    老兩口反而臉色很是難看,進來之後還聞到了一隻麵相看在桌子上有一碗麵裏麵還擱著一些牛肉,立刻就是冷笑的說道。


    “你倒是還有心思在這裏吃牛肉麵,好高的興致啊。”


    穀主任想著也是自己的嶽父嶽母,馬主任說的也對。


    到了他們這種地位,真的離婚對大家臉色都不好看,再加上嶽父嶽母也有一些門生故吏。


    離了婚,這老兩口真的要找人來找自己的麻煩,雖然他不是很害怕,也總是有些別扭不是。


    所以好聲好氣地將兩個人迎了進來,還問到:“昨個晚上忙活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確實是有些餓了,所以煮了個麵吃。


    嶽父,嶽母兩個人要不要來一碗呢?我去給你們煮個麵。”


    這個時候其實男人是不太喜歡做事情的,一般來說家裏麵做家務的都是女人。


    穀主任的老婆雖然廚藝不太好,但也勉強能吃吧。


    平時穀主任的老婆也是家務常做的,穀主任下廚的時間也很少。


    老兩口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說話,他們兩個忍不住的說道:“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的下去。”


    穀主任原本想著好好哄一哄這件事情就過去了,自己的老婆確實是有些蠢,但往後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讓她做。


    兒子反正也已經不在帝都了,就算是作妖也對他沒什麽影響了,好聲好氣的說著話,結果老兩口兩個人越來越過分,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


    穀主任臉色就掛不住了,當即說到:“嶽父嶽母,我也算是把姿態放得很低了。


    這件事情想來,她也不敢跟你們說實話,我就跟你們說了吧。


    手續都已經辦好了,我他嶽父馬主任都已經決定了的事情,連兒媳婦都咬著牙下去當知青了。


    他一個大男子漢,還連這點苦都吃不得?


    甚至還和你女兒勾結好,趁著我帶他去廠裏麵辦手續的時候,就通知人把他們帶走,藏在了某個地方。


    這是打著,隻要手續下去了,戶籍遷下去就可以了,人就不用去了吧?”


    之前女兒確實是說了一些,但沒有說的這麽詳細。


    穀主任現在又詳詳細細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老兩口也知道,都已經這樣了,不下去是肯定不行的。


    可能做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蠢,但是也不能說是要離婚了。


    穀主任看著老兩口當即說到:“您說說看他這幹的事情是不是有些蠢?


    我早早說晚說,好好說怎麽說都說不通,偏要來做這些事情,人可以蠢,但是不能不聽話,您說是吧?”


    這句話頓時把老兩口給激怒了,原本想著過來好好的說一說,訓斥一番。


    他們家的出身確實比穀主的要好一些,雖然現在兩個人已經退下去了,但還有一些門生故吏之類的,也是有些麵子的。


    結果誰知道上來就說蠢蠢蠢,他們的女兒是蠢也不至於天天掛在嘴上啊。


    “我女兒蠢,你是早就知道的,當時求婚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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