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拙法?難不成高公子也精陣道?高公子無需客氣,老夫素聞高公子好智謀,說來聽聽。”


    到此,高達也不再客氣,擺擺手道:“湯前輩,小的自是不懂陣法,方法也隻是笨拙之法。這幾天小的常在一邊觀察。這座護陣沒有什麽陣基,不過靠那幾個陣腳相連,通過激發能量,才有了護陣。那麽,我方不妨從四麵八方加強攻擊,對方必需增強能量投放。這樣便能大大消耗他們的靈石,一旦他們靈石消耗完畢,此陣不攻自破。”


    嗯?


    湯一道聽了高達之言,沉思一會,一想高達之言有理。這計謀不算高明,但倒是一道很實用的妙術。


    自己這邊既然人數優勢,現在倒是分成兩組,不時展開強攻。譚家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這樣既能消耗對方護陣的靈石,也是消耗對方那些人的真元、魂力,逼迫對手要麽全力應付,或者逃跑。那樣的話,都會給自己留下了機會。


    這確實不是巧計,是拙計。但隻要是有用之計,就是好計。


    既然是好計,那就用!


    ……


    就這些天,張老等人也是焦慮萬分。現在被人圍困此地,躲也無法躲,逃也無法逃。這護陣雖是有效,可日夜消耗,靈石耗費極大,尊主趙宇又不知何日回歸,所以甚是焦急。


    就在這時,本來還算平靜的局麵又被打破。湯、高兩家的武者開始輪番攻擊,雖然不是全力猛攻,但看起來攻勢甚烈。畢竟湯、高兩家共有五位靈皇,還有眾多中高階靈王。


    這樣一來,上官族及譚家必須全力防守。


    看到這種局麵,張老開始憂心忡忡。像湯、兩家的攻擊雖暫時無妨,可他們真要死磕到底,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張老再次看了上官玨一眼,問道:“玨小姐,主上有回訊否?”


    這些天與湯高兩家的周旋,弄得上官玨也有些精疲力竭之感。她實在想不明白這狗娘養的湯家,怎麽就像一條餓狼似的死咬不放?與譚家有到多大的仇恨?


    本來上官家可以置身事外,一走了之。但現在譚家也被夫君收服,兩家合並一起,怎麽可能拋棄譚家置之不理呢?


    於是,上官玨看了看沈長老道:“沈長老,你們譚家到與湯有多大仇恨,怎麽弄得像生死仇敵般不死不休的樣子?”


    沈長老聽到上官玨問話,忙彎腰拱手施禮,又長歎一聲道:“回主母,譚、湯兩家的仇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譚家跟隨的是風家,湯家跟隨的是周家。由於主子不同,陣營就不同了,這些年來素有些衝突這是原圖之一。”


    “其二,記得五十年前那場大殿比試,我譚家的一位驕子剛巧與湯家的一位天驕比試,失手把對方打成重傷,後來那人又重傷不治。”


    “然後二十年前,我家族長的一位嫡子,在靈武學院的那爭奪精英弟子排位大比中,也被湯家的人直接斬殺。說是誤傷,但誰都知道這是對方蓄意為之。所以兩大家族仇怨越結越深,到現在成了生死對頭了。”


    眾人聽罷,這才恍然大悟。


    而這次張老等人想的還是簡單了,這次豈是僅僅的家族仇恨。現在湯家眾人不但要報仇,更要殺人奪寶,男人統殺,女的則成為性奴。


    接著,湯、高兩家武者又咋咋呼呼地不停不竭攻了兩天,把張老等人搞的人困馬乏。高達此計確是毒辣,采用的是疲勞戰法,既消耗對方的實力,也在磨滅對方的耐心。


    這樣三天又過。


    這天,譚晶,譚麗來到上官玨身邊。兩人紅著眼睛看了看上官玨道:“上官主母,您身上有藥嗎?”


    “藥?什麽藥?你們又沒受傷,要丹藥幹嗎?”上官玨聽譚家姐妹要丹藥,好奇地問道。


    譚晶歎了口氣道:“上官主母,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不是要丹藥,而是毒藥。這幾天我們看對方的幾個狗賊,那目光甚是無禮,我們想若是那個,那個時候,我們便服藥自盡了。”


    啥?


    聽了譚家姐妹之言,上官玨大吃一驚,心想這兩個傻妞怎麽還有這種想法?作為武者要尋短見那還不容易,隻要一抹脖子不就了結了?


    於是她開口道:“真到那時,用刀劍一抹不就完事了?何必如此麻煩。”


    譚晶苦笑一下道:“我們怕到時候下不了手。若是毒藥無臭無味的就好,就當糖果吃了,一了百了。”


    上官玨白了兩人一眼道:“放心吧,他會回來救我們的,真的。這些年來碰到的凶險事多了,哪一次不是化險為夷的?放心吧。”


    譚晶譚麗看了上官玨充滿自信的眼神,緊張的心情倒是放鬆了不少。


    但事情真會那樣?趙宇真能來救她們嗎?


    可為什麽那麽長時間了,還是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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