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竹也不惱,耐心細致地幫夏灼做擴張,結果不一會兒,夏灼的前麵又硬了起來,頂在邢修竹的小腹。邢修竹懲罰似的在夏灼渾圓飽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狐狸精。”夏灼眼裏含在淚水,手腳都提不起一點勁兒,嘴巴倒是撅的高。“才、才不是嗯……不是狐狸精……是、是……啊……桃花妖……!”如此嬌嗔的模樣,眼中含霧,唇紅齒白。擴張做的差不多了,邢修竹忍不住,也沒打算繼續忍,挺身,直直地進入夏灼,大力抽插起來。直到夏灼哭著承認自己就是勾人的狐狸精,邢修竹才心滿意足放過了他。夏灼身上滿是紅紅紫紫的痕跡,還有幾片花瓣粘在了皮膚上,點綴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邢修竹低頭,在他的胸口落下一個吻:“我愛你。”夏灼累的幾乎要睡著了,朦朧之中聽到這句話,也哼哼兩聲“我也愛你。”第31章 番外 春種一棵桃1這年的春來的比往日晚。三月出頭,天兒還是冷的,早晚的霜霧結得厚,皇宮裏還燒著地龍。但再冷也不能耽誤時日,眼瞅著要到春種,宮裏還是一天天忙碌起來,更何況今年的春種由剛及冠的太子主持。當朝皇帝與皇後感情深厚,伉儷情深,皇後所出的太子也就格外受寵。太子邢修竹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繼承了父親的果斷與母親的冷靜,小小年紀便英氣十足,頗有皇家風範。皇帝十分欣賞這個文武雙全的兒子,待他及冠就把他立為太子,還令他主持舉足輕重的春種。太子府裏,邢修竹負手而立,眉心擰著,還在思考春種的布置與安排。夜幕很快降臨,霜霧如期而至,邢修竹懷中的手捂漸漸涼了。下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他旁邊。“太子,天晚了,早些歇息吧。”邢修竹略微頷首,隨意地向遠處瞥了一眼,倒是突然被不遠處一株小小的幼苗吸引了主意。本是早春,其他院中的植物還未透綠色,隻有那一抹綠,就長在牆邊上,在下人手中不太亮堂的光下格外勾人。“那是什麽?”順著邢修竹所指的地方看過去,下人遲疑著:“大約是桃。”“桃?怎麽會在這裏?”“太子恕罪,估摸著是哪個下人丟桃核時沒注意,讓它發了芽,老奴明日就叫人鏟掉。”經他這麽一說,邢修竹倒想起前幾日,他思索著春種流程,隨手拿起桌上的一顆果核埋在地下,倒沒想過就這麽讓它發了芽。邢修竹起了幾分興趣,接過下人手中的提燈,蹲**來看它。小東西的枝丫還很嫩,還不足一尺長,柔弱的,似乎風不吹時就在顫抖,更別提夜裏的冷風掛起來時了。邢修竹擺擺手:“罷了,不管它,讓它在這裏自生自滅吧。”下人恭敬道:“是。”太子和下人回到寢宮,原本一直瑟瑟發抖的小芽也逐漸停止了抖動,往房間那邊挪了一點點,似是在向太子表達感激。2時日一天天過去,春種順利結束,又轉眼到了來年。邢修竹從戰場回來,一眼就看到了無邊那株綠色的植物。當時的小芽不隻沒有被寒風吹刮到折斷,反而抽了條,長出翠綠的葉子,舒展著,一副生機勃勃的模樣。這一戰,帝國雖勉強獲勝,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作為主帥的邢修竹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回到府邸,看到牆邊這株綠色的植物,煩躁的心倒是奇跡般的平複些許。寒風沒有吹倒它,冷氣沒有凍僵它,就這麽燦爛熱烈地迎著光生長,讓邢修竹驀地想到那首古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太子嗤笑了聲,轉頭走入屋中。“倒還挺頑強,不如就叫你夏灼吧。”3春去秋來,秋去冬至,日複一年,太子繼位坐上皇位,搬空了府邸,唯獨留下那株桃樹,甚至專門為他拆掉房屋,以便其生長。每年春種、每次征戰,已是皇帝的邢修竹仍會回到太子府邸,撫摸著它的枝葉。桃樹像是能讀懂人心思似的,輕輕搖曳的枝葉,發出悅耳的聲響。而邢修竹必定凱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