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覺得,這群村民沒有住所,土坯房夯的又慢,萬一遇到大風大雨天氣淋病了,他們就沒法幫忙幹活了。


    作為好老板,要為員工提員工宿舍,包住等福利。


    昨日,沈梨掏出一千兩銀票,說自己得了一件寶物得來的。


    陸堰嚇了一大跳。


    他家娘子神秘兮兮,一向無神論的他,都開始雙手合十。


    他覺得,這輩子軟飯吃定了。


    他想躺平咋辦?


    念頭剛冒起,就被掐滅。


    男人一定要經濟獨立,內心強大,千萬不能與外界脫軌,不然女人想踹你都不知道吹的什麽風。


    被踹後,委屈都不知道朝什麽地方哭。


    即日起,陸堰勤奮到寅時上山砍柴,卯時歸來洗衣做飯,辰時監督瓦工搬磚拉瓦夯土牆,巳時帶村民上山打獵,午時吃午飯,順便午休一會。


    下午的時間,大多輪番視察田畝,監督村民勞作,晚間,還要指導村民做牙刷,編竹籃,筐子,教小孩子和大頭認字。


    這一天天的,他過的老充實了。


    充實到,連一親芳澤的機會都沒有。


    陸堰望著燭光下寫寫畫畫的女人,微微皺眉:“你什麽時候睡?”


    他上下眼皮在打架,已經撐不住了。


    他還想趁女人睡著……


    沈梨頭也沒抬繼續畫:“你先睡。”


    她畫了些現代化便捷好用的鋤頭,三角犁,三角鏟子,鏟草神器等。


    明日從空間拿出些廢鐵找鐵匠打些農具。


    陸堰直勾勾的盯著她許久,久到脖子僵硬,沈梨仍埋頭寫寫畫畫。


    他賭氣似的轉身朝裏躺去,動靜極大。


    沈梨皺眉看去,男人有病啊!


    她好像沒得罪他吧?


    陸堰實在太累了,氣著氣著竟然睡著了。


    沈梨伸了伸懶腰,扭著僵硬的脖子洗漱。


    低頭一看,我的娘誒,大姨媽造訪了!


    肚子怎麽一點都不痛?


    記得前世來大姨媽,痛的臉色發白,在地上打滾,吃止痛藥也不行。


    原身這身體素質,可以啊!


    事實證明,沈梨想多了。


    到了後半夜時,她輾轉反側,蹬來蹬去,吭吭唧唧。


    陸堰一向淺眠,之前,都是沈梨粘枕頭就睡,今日或許累極了睡得有些沉,但是沈梨動來動去,還是將他吵醒了。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陸堰聽出她的聲音不正常,放柔嗓音問了句。


    “唉嗨嗨呦,疼……”沈梨捂著小腹蜷縮在床一側,嘴裏不住的發著呻吟聲。


    陸堰點燃了燈,昏黃微弱的燈光瞬間照亮了狹小逼仄的空間。


    沈梨額頭冒著冷汗,臉色發白,一看就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你受傷了?”陸堰眉頭緊蹙,立馬上下其手檢查沈梨全身,“你哪受傷了?我看看!”


    大掌不經意間觸碰到一抹濕濡,陸堰湊近一看:“血!血!!”


    沈梨仰起脖子望去,瞬間眼前一黑,媽呀,側漏了,沾男人一手。


    “叫…叫什麽叫,那是葵水…”沈梨有氣無力的白了男人一眼,“大…大驚小怪,我沒受傷。”


    陸堰瞬間明白過來,臉頰微紅如熟透的蝦子,高高舉著帶血的手,結結巴巴道:“你…你多喝熱水,我我我、我去給你倒點。”


    “謝謝,我喝岩漿!”沈梨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沒好氣的翻白眼。


    無論古代男人還是現代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我呸!熱水是萬能的,不會幫她揉揉肚子呀。


    一點都不知道共情。


    陸堰手足無措,直覺告訴他女人生氣了。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正在沈梨失望之際,重重歎息之時,一隻溫熱的手掌附在了她的小腹上。


    這個姿勢有些曖昧,沈梨不自然的別過臉,“小樣,懂的還挺多。”


    直男並非直的一毛不拔,還有救。


    陸堰從背後攬住沈梨的腰身,溫熱的大掌輕輕揉著女人柔軟的小腹,兩人緊緊貼著,能感受到彼此身上傳來的熱意。


    尤其是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沈梨耳畔。


    癢癢的,熱熱的…


    沈梨眯著眼享受了一會,男人的掌心寬厚溫暖,輕覆之下,痛意竟然慢慢減輕不少…


    漸漸的,沈梨竟然舒服的睡著了。


    陸堰俯身蹭了蹭女人的臉頰,又咬了咬她瑩白如玉的耳垂。


    女人睡得跟死豬似的,絲毫沒有醒的意思。


    他抬眸望著血跡幹枯的左掌,抽回了覆在女人小腹上的右掌,歎了口氣。


    當女人,真不容易!


    幫沈梨換了身下沾血的被褥,目光落在她的褲子上時,陸堰頓了頓。


    要不要幫她換了?


    可女人來月事這事,他絲毫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麽弄。


    一刻鍾後,陸堰紅著臉敲響了王氏的門。


    翌日,沈梨伸了伸懶腰起床。


    本以為昨夜會痛的睡不著,沒想到一夜無夢,睡的噴香!


    下意識摸摸身下,幹幹爽爽。


    咦?昨日不是側漏了嗎?


    竟然讓她捂幹了?


    推開房門,恰巧看到陸堰提著兩桶衣裳回來。


    晾曬時,沈梨發現,竟然是她的褲子和被褥。


    沈梨的臉瞬間爆紅。


    陸堰竟然脫她褲子,那豈不是看到血呼滋啦的……


    她走到陸堰跟前,嗓音低的跟蚊子似的,“你以後…以後不要隨便脫我褲子,咱倆還沒成親呢。”


    女人來大姨媽和女人生孩子時,千萬不能讓男人看到。


    聽說會影響夫妻感情。


    陸堰一愣,耳根子也燙了起來:“我沒有,是娘換的。”


    “那…那就好!”


    吃過早飯,沈梨讓大頭媳婦幫忙采了些中草藥。


    她記得帶領村民采集時,看到了益母草,鐵莧菜。


    她熬了煮水喝,說不定會有效果。


    沈梨在空間衝了個熱水袋,捂在肚子上,遠遠望去,跟懷孕了五六個月似的。


    熱水敷小腹,痛意果然減輕不少。


    晚間,陸堰端著一碗紅糖水進來,遞給沈梨。


    “娘說喝這個會好些。”


    沈梨嚐了嚐,溫度合適,仰頭將紅糖水一飲而盡。


    睡覺的時候,陸堰自然的將沈梨攬進懷中,伸出溫熱的大掌敷在她的小腹上。


    “嗯?這是什麽?”陸堰摸到了一個熱乎乎的,圓鼓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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