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沈梨和陸堰同時震驚!


    莫非周蘭香會飛天遁地?


    能在他們兩撥暗衛勢力底下逃出去?


    況且,沈梨訓練的張白虎,朱雀玄武等人,不僅身手敏捷,還有她發明的連弩霹靂彈。


    哪怕蒼蠅來了,也能劈成兩半。


    陸堰訓練的李鐵牛等人,偵查能力十分強,且腿部功夫出色,哪怕兔子逃出來,飛毛腿也能將它超趕。


    二人皆不信,被打成重傷的周蘭香,能突破層層重圍逃跑。


    陸堰找來李鐵牛和張白虎問話,發現端倪,眯了眯眼道:“娘子,我懷疑此事跟爺爺脫不了關係。”


    “怎麽說?”


    “爺爺身份神秘,行蹤詭異,王德福和大個子身手皆在你我之上,我懷疑周蘭香的失蹤,與他有關。”


    還有滿箱子令牌玉佩,類似於傳說中的虎符,象牙牌,將軍印,至於玉佩,類似於某種信物或身份象征。


    他懷疑老爺子來頭很大。


    沈梨神秘一笑,“若是爺爺,咱就放心了,左右是一家人,他不會幫著外人。”


    她早就懷疑爺爺的身份,卻無任何事物可證明爺爺就是當今太上皇。


    直到今早敬茶,老爺子送了滿箱地契田產,令牌玉佩,還有一箱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放了啥。


    敢問天下有誰,能送出全國各地田產地契,這不明擺著告訴她,想在哪種地就在哪種地。


    至於令牌玉佩,她又不打算造反,用不著,直接擱空間放著保存。


    陸堰眯了眯眼:“爺爺的背景很強大呢!”


    “噓噓噓!”沈梨左右看看,將陸堰拉到一邊:“我隻是懷疑他的身份,還不敢確定,如今天下局勢,你我皆知,也不知仗能打到什麽時候?當今聖上是否能解決內憂外患。”


    “這不是咱操心的事。”


    “怎能不操心?”若是以前,沈梨可直接擺爛,直接坐擁萬畝良田,坐吃等死即可。


    可他們得罪了皇親國戚,料理了劉國舅,周蘭香的出現或許是劉家或雲貴妃的警告。


    很顯然,雲貴妃和劉家不會放過他們。


    若爺爺真是聖祖太上皇,他們全家都會成為聖上的眼中釘,聖上定會除之而後快。


    為了全家,她不得不早做打算。


    “娘子認為應當如何?”


    沈梨歎了口氣:“趁聖上未反應過來,我們要快速發展自己的勢力。”


    朝中正在用人之際,科舉武舉已正常開設。


    爹爹才華斐然,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考取功名。


    至於陸堰……


    “你已是秀才之身,是否繼續科考?”


    陸堰眸色微沉,“百無一用是書生,關鍵時刻,滿腹經綸卻無法保密,如今武舉重開,我想去考武狀元。”


    自從得了師公的武功秘籍,他日夜琢磨修煉,從不肯懈怠一絲一毫。


    他的功夫雖比不上太上皇大內高手,但考取武狀元,應當綽綽有餘。


    考取武狀元,比文狀元難上千百倍。


    武狀元不僅要求力大,還要扛重百斤大刀,騎馬射箭要求百步穿楊,自從腿好後,他日日勤練,就連沈梨,都不知道他武功達到何種地步。


    武狀元不僅考武,還要考文,不僅要求兼通經史,文章出色,文考必須獨占鼇頭。


    他很有信心,若真進京,定能考上武狀元。


    亂世天下,武將為尊,考取武舉才能出人頭地,手握權力,才能護住家人,護住自己。


    “我相信你!”沈梨挑了挑眉,唇角含笑:“從今日起,我當陪練!”


    別以為她沒看出來,男人偷偷瞞著她苦練武功。


    想卷過她,門都沒有。


    她也在偷偷練,或許功夫不在男人之下。


    陸堰看了她一眼,笑容玩味:“可以呀,陪我在床上練。”


    “滾你丫的!”


    ……


    事實證明,沈梨不僅陪她白天練,晚上還要陪他床上練。


    一來二去,陸堰驚愕發現,娘子功夫竟然絲毫不亞於他。


    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打出平手。


    “你……”


    “你什麽?”沈梨勾住男人的脖子,嗬氣如蘭:“隻許你偷偷內卷,不許我偷摸練。”


    狗男人,又奸又精,竟然偷偷練武功,妄圖將她壓在身下。


    她是那種被男人壓一頭的人嗎?


    除了百斤重物舉不起來,她的輕功,格鬥,騎射箭法,絲毫不比男人差。


    若論行軍打仗,靠一身蠻力可不行,還得動腦子。


    陸堰生無可戀的癱軟在床上,擺成大字,任由女人將他搓扁揉圓。


    完事後,沈梨累的滿頭大汗,有些不滿的看了男人一眼。


    “你好歹動一下,合著我一個人累。”


    陸堰委屈巴巴:“這輩子,我怕是無法超越娘子了,軟飯吃定了。”


    “就這?”沈梨斜了他一眼,“還想考取武狀元呢,連個女人都能將你收拾了,若真上了戰場,豈不是分分鍾繳械投降?”


    說他繳械投降?陸堰不服,猛然坐直,身子來了精神。


    “娘子如此激勵為夫,為夫不得不奮發圖強,親自上陣!”他俯身而上,大掌緊緊扣住女人的腰肢,低沉的嗓音夾雜著幾分戲謔:“不許求饒。”


    ……


    此時的沈大,正滿屋子找爹。


    “好好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去哪了呢?”


    老爹除了脾氣古怪難伺候,還有一點,特喜歡玩消失。


    沈大聽說科考恢複,準備詢問老爹的意見。


    他很有信心考取秀才,考取舉人。


    經過老爹的指點,沈大覺得自己才學突飛猛進,若參加科考,定能獨占鼇頭。


    王德福翹著蘭花指,邁著小碎步趕來,看到沈大鞠了一躬:“主子,您火急火燎找誰呀?”


    “我爹呢?”


    “哎呀,您說老主子呀,他有事出去幾天,您甭惦記哈!”


    什麽老主子,這麽難聽,沈大皺了皺眉:“爹也真是的,出門都不告訴我,你知道的都比我清楚,他年紀那麽大,萬一有危險咋辦?”


    王德福掩唇笑的勉強,“主子放心,有大個子跟著,老主子不會有事。”


    前方來信,倭寇大軍壓境,直逼南河城,誓要將天下糧倉收進囊中。


    也不知當今聖上聽信誰的讒言,竟然和倭寇談和,將南河城割讓,賠償白銀800萬兩。


    如此喪權辱國的談和書,無異於將整個北楚架在火架上烤。


    一旦南河成為倭寇囊中之物,北楚岌岌可危。


    老主子不得不快速離開,披甲上陣,阻擋倭寇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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