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夢也知道,和高寒的婚姻出現了問題,間接的導致了自己和兒子的關係也出現了問題,這些年來,兒子和高寒還有自己的關係似乎時遠時近,自從上小學以後,隨著年齡的長大,這孩子和他們的關係越來越遠了,有時候,他們好幾天都說不上一句話,高母也總是會抱怨,說你們夫妻兩個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怎麽和孩子也不親了呢?明明小時候這孩子和你們都挺親的,大了大了,卻越來越生疏了,難道除了給錢,你們就不能好好陪他幾天嗎?


    薛之夢也想好好的和兒子交流相處,但是她也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女孩兒,有許多事情,還不知道怎麽去麵對和解決,這可能和她從小和被溫玉照顧著,從來沒有經曆過任何波折有關。


    高寒以為,用蘭花來氣一氣薛之夢,然後等到薛之夢吃醋和他鬧的時候,他再哄一哄,薛之夢就會象以前一樣不去計較了,誰知道到薛之夢不但不再計較,還當他是空氣,哪怕每晚他都纏著她在床上不停地做他認為可以維係兩人感情的事情,薛之夢不反抗,卻真的成了他口中的“死人”,不給一絲絲的反應。就連蘭花,都不像過去一樣了,蘭花變得特別的纏人,每天都無數個電話轟炸,甚至還放話給他,說這次回去就離婚,也開始逼著他離婚,說要和他過後半生。


    蘭花說到做到,回家就火速和她的男人辦理了離婚手續,她用什麽手段離的婚,外人不知道,就連她的親人,除了蘭草以外,都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離婚。蘭花離婚後沒要兩個孩子的撫養權,甚至說是她淨身出戶了,她急切地辦完了手續,簡單地收拾了自己行李,就朝著c城進軍了。


    而高寒,因為蘭花回了c鎮後就又到工地上去了,他覺得自己低聲下氣求了薛之夢這麽久,薛之夢一直也不冷不熱的,就象家裏沒有他這個人一樣,在家裏麵這樣窩火憋氣,還不如到工地上去,更何況工地附近的那個年輕的小寡婦,還在等著他呢。


    薛之夢平靜的就象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隻是現在每天都抽空和兒子相處,又利用空閑時間去買了一輛二手菲亞特,現在她開始自己每天接送兒子上學放學,買輛車方便許多。而且,每天接了兒子放學以後,會帶著他到店裏麵,讓他在店裏寫作業,寫完了作業,薛之夢會陪著兒子看電視,打一打小遊戲,看一看書,兒子和他的關係不僅僅是緩和了,還發現了她和高寒口裏的那個懶散女人根本不沾邊。


    “媽媽,我很愛很愛你。”高勁陽見薛之夢每天都在馬不停蹄地忙碌著,還要抽空接送自己上學放學,還要陪自己寫作業,心裏很不安,他覺得自己真的太不懂事了,媽媽這麽忙,自己不但不理解她,還聽信了爸爸的話,以為媽媽不務正業,每天都在做一些無用功,很內疚。


    “媽媽也很愛很愛你。”薛之夢感動得熱淚盈眶,她覺得,隻要兒子在身邊,所有的苦與累,都不會把她壓垮,和高寒的婚姻,現在最值得她留戀的,不是婆婆,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這塊肉啊。婆婆好,但不是離不開自己,可是兒子離開了自己,就不知道什麽樣了,所以,為了兒子,她選擇隱忍。


    蘭花到c城後發現高寒已經去了工地上,不肯死心的她便追去了工地,無論蘭草怎麽勸說,她都不予理會。


    “之夢姐,我想辭職了。”蘭草在得知姐姐去了工地找高寒以後,找到薛之夢辭職。


    “為什麽不想幹了?難道幹得不開心嗎?”薛之夢覺得蘭草這職辭得莫名其妙。


    “之夢姐,你也知道我姐和高寒哥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我姐和高寒哥的那點事,我也不可能那麽輕易就到店裏麵找到工作,當時是我姐找了高寒哥,雖然我當時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現在這時候我如果再留下來,我得多厚的臉皮啊。”蘭草尷尬的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是我,你姐是你姐,你幹得好好的,就不要想著辭職的事情了。”薛之夢說。


    “可是,我……”


    “沒有可是,你就好好在店裏麵幹吧,我和高寒之間的事情,和你姐姐其實也沒有多大的關係。”薛之夢知道,就算是沒有蘭花,還會有其他人,隻不過湊巧是蘭花而已。


    蘭草心裏還是喜歡在薛之夢的店裏做工的,因為薛之夢的性格沒有那麽複雜,對她和紹華都相對寬容,又沒有那麽多的事,她覺得在這裏工作很舒心,隻不過覺得姐姐和高寒之間的那些爛事讓她很為難,聽薛之夢說與她無關,她也就不再說什麽了,隻在心裏暗暗發誓,不管店裏將來什麽樣子,隻要薛之夢不辭她,她就一直在這裏幹了。


    紹華雖然不十分清楚薛之夢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隱隱覺得蘭花和高寒之間不對勁兒,因為自己隻是個打工的,也不便於去操心老板的事情,隻安心工作就行了,她和蘭草一樣喜歡這個沒有太多心眼兒的老板,覺得跟她在一起工作很舒心。


    蘭花追到了高寒的工地上,想盡辦法找到了高寒住的地方,卻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她看到高寒正和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女人打情罵俏,那情景像極了和自己在一起的樣子,她沒有想到,高寒還會有其他女人。蘭花想衝過去和高寒吵鬧,卻很快冷靜下來了,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和高寒鬧名不正言不順,她也知道,象高寒這種長期在外地幹工程的男人,出軌過自己,再出軌別人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解決生理問題,或許是其一,心和身體不安份,才是最主要的。


    蘭花在附近找了個住處,好好地休整了一下自己,在第二天以高寒老婆的名義,到了他的住處,這個時候高寒已經去工地上,年輕的小媳婦不知道蘭花是冒牌貨,還以為真是高寒的媳婦來了,所以她嚇壞了,也不敢解釋,被蘭花撓了也沒有反抗,直接跑了。


    蘭花趁機套出了不少關於高寒和那個女人的事情,並錄了音。隨後,她便開始跟蹤高寒,收集他出軌的證據。她在心底裏暗暗冷笑:高寒,我為了你把婚都離了,為了你我連孩子都不要了,你卻在這裏逍遙,你想得挺美啊,你放心好了,我呀,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弄到手!


    高寒隻是很納悶小媳婦怎麽突然就躲起他來了,心裏還暗暗地以為給小媳婦的錢少了,想一想,她年輕輕的守寡日子也不好過,所以他想等有機會得多給她一些錢,也好讓她日子好過些,他做夢也想不到,是蘭花把他的這個小情人給打走了,年輕的小寡婦雖然喜歡高寒的錢,也想和高寒長長久久,但是卻害怕蘭花的潑辣和瘋狂,膽子又小得很,臉皮雖厚,卻不禁揍,所以,她在錢和命之間,選擇了要命。


    蘭花見那小寡婦不敢再往高寒身邊湊了,才大膽地站在了高寒麵前,而高寒卻被蘭花給嚇了一大跳,他以為蘭花所說的要和他相守後半生隻是動動嘴巴說一說而矣,畢竟他們兩個在鄉下那麽長時間裏一直睡在一起蘭花也沒有冒出這種想法,這次在c城,兩個人也不過是在一起混了一個星期,她怎麽就忽然纏上自己不放了呢?是錢給少了,還是表麵上的感情給太多了?高寒把半花拉進他的屋內,質問她想幹什麽,而蘭花,隻是含情脈脈地看著高寒,也不解釋,等高寒氣急敗壞的發作了好久,累了,停下來了,蘭花才發起了進攻,她不管這裏是什麽地方,會不會有工人前來找高寒,反正她認定了這個男人這輩子別想逃出自己織的網了,她撲進高寒的懷裏,柔情似水,象一條蛇一樣纏住了高寒,高寒被這突如其來的柔情給嚇糊塗了,本來他身體上的那股子火苗在小寡婦沒來的情況下都已經快要達到頂峰了,他是屬於那種一天不發泄都會鼓漲得要命的人,自從知道了床上那點事情的好以後,他幾乎每天都要有一次,有時候甚至好幾次,他認為自己的身體實在太棒了,而除了薛之夢以外的每個女人又都喜歡他這種要求,所以他認為,女人離不開他,和他的身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蘭花也不例外。


    蘭花纏住高寒,抱住高寒又親又咬又是撒嬌又是耍賴,讓高寒那無處發泄的火苗越燒越旺,忍無可忍地將蘭花撲倒在了床上,等他滿足了,蘭花也如願以償地登了頂,兩個人軟軟地躺在床上,高寒才問蘭花,為什麽非要纏著他不放。


    “咱們這樣不好嗎?剛才你不舒服嗎?”蘭花又將像麵條一樣柔軟的身子纏在了高寒身上,軟綿綿地問。


    “舒服死了,舒服得我想把你給弄死。”高寒咬牙切齒,他得承認,這個蘭花比王芳芳在床上更讓他著迷,如果天天和她這個樣子,也不錯。


    “那你咋不弄死了我?是不是舍不得?以後我還得天天讓你這麽舒服呢。”蘭花輕輕地咬了一口高寒的胸口。


    高寒覺得渾身又酥又麻,差一點身體裏的火苗就再一次冒出來,他忍得辛苦:“你想讓我早點垮掉啊,小妖精。”


    蘭花滿意了,他覺得,隻要高寒還迷戀她的身體,她就有本事把她從薛之夢的手中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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