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哦,”薛之夢窩在趙振剛的懷裏,兩個人剛剛恩愛一場,閣樓上的臥室內,滿滿的都是恩愛過後的味道,“以前覺得日子怎麽過都無所謂,沒在意過什麽樣的日子是節日,直到現在,我都記不起來千禧年的時候,我是怎麽過來的,隻有和你在一起了,才發現,原來日子可以多姿多彩,很美好。”


    趙振剛被薛之夢的話給取悅到,覺得自己在薛之夢的生活中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角色:“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每一個日子都很美好。”


    “也不知道黃月現在怎麽樣了,因為齊國安的性格緣故,我也不敢總打電話給她,怕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薛之夢想起了黃月,歎息著說。


    “說實話,我不太同情黃月,畢竟都是成年人了,不應該一時衝動就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就算當初是田亞文做錯了事情,但是離婚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田亞文,田亞文後來不是不肯離婚了嗎?是黃月死活要離,而且在離婚前還找好了下家,離婚以後匆匆忙忙就和齊國安領了證,也沒有考查過齊國安有著怎樣的過往,什麽脾氣秉性都不知道,就和他同居了,結婚後才發現不是心目中想的那個樣子,後悔,卻又不敢反抗,這還是你和我經常說的個黃月嗎?”趙振剛起身給薛之夢倒了一杯飲料,端給薛之夢,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樣子,心裏滿滿的全是幸福,但嘴上卻在評論著黃月。


    “當初也是怪我,沒有好好勸一勸她。”薛之夢的嘴裏滿是甜甜的味道。


    “怎麽還怪到你頭上來了?她自己的路是告她自己走的,她是有獨立思想的,要怎麽走,你是勸不了的。”趙振剛又爬上床來,一把將薛之夢摟到懷中,“就像我和你,我們兩個在一起,最關鍵的,得是相愛的,然後相處起來是舒服的,是彼此都渴望的。”


    “你得瑟什麽。”薛之夢感覺現在的趙振剛一點兒也不象是奔五的人,象是一個毛頭小夥子,情話張口就來,隻要在一起,情緒總是很快拉滿,每每到了兩個人恩愛時候,他總是會做得讓薛之夢心滿意足,哪怕達不到頂峰,心裏也不會有什麽遺憾。


    “我不該得瑟嗎?和我自己愛著的丫頭,每天在一起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和她一起工作,學習,無論做什麽,都是幸福的,快樂的。我都是奔五的人了,總是想把每一天當做人生當中最後的一天來過,不內耗,不傷心,不傷害別人,更不會傷害自己和自己愛的人。”趙振剛說著,又忍不住親吻薛之夢。


    薛之夢被吻得大腦缺了氧,軟軟地在趙振剛的懷裏喘息。


    兩個人膩歪得不像話,每一個夜晚都散發著溫暖而曖昧的氣息。


    黃月自從把女兒的撫養權給了田亞文以後,齊國安對她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但是每天晚上的功課都做起來沒完沒了,黃月不知道齊國安是怎麽回事,用夜夜笙歌來形容他也不為過,雖然黃月並不討厭房事,但是對過於頻繁的房事她感覺到累,幾乎很少有一整夜她都在睡覺的時候,因為齊國安興致來了是不管黃月願意不願意的,哪怕黃月正睡得香甜,他也會想做就做,以至於黃月總是會在睡夢中被齊國安給折騰醒了,渾身散了架般的難受。


    “你是不是該去看看醫生?”黃月在有一次齊國安結束以後忍不住說。


    “看什麽醫生?”齊國安問。


    “你每天都要,不累嗎?我覺得不正常,咱們不是二十多歲的人了,都奔四十了,天天這個樣子會傷身體的。”黃月感覺最近一段時間總是耳鳴,腰酸背疼,她也想去看看醫生了。


    “我從來沒感覺到累過。”雖然是在黑暗當中,但齊國安的臉拉得很長,“我前妻那個時候就討厭這事兒,一個月也不讓我碰一次,我們兩個隻要在一起,她就又吵又鬧的,最後還跟著一個混賬跑了,我在法院起訴離了婚。那個時候我就想,我要是再找一個女人,我就天天要,我就不信,這麽快樂的事情,竟然還有人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是喜歡也得有個限度,得身體承受得住,我感覺我承受不住了。”黃月小心翼翼地把身體靠到齊國安的背上,感覺到齊國安的身子又冰又硬。


    “我承受得住就行,你又不用付出勞動,就承受著有啥受不住的?老實躺著還能累?”齊國安說著,又強硬地開始了動作,完全不管黃月是否願意。


    黃月還想說什麽,卻被齊國安粗魯地堵住了嘴巴。


    夜色當中散發出黃月無可奈何的輕歎聲。


    黃月默默忍受著齊國安的行為,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痛苦。她意識到齊國安的欲望已經超出了正常範圍,而且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次日,趁著齊國安上班,黃月獨自一人來到醫院。經過一番檢查,醫生告訴她,她的身體狀況確實因為過度勞累而出現了一些問題,需要好好調養,最主要的是要在欲望上麵節製一些,因為她的腎虛現象很嚴重,已經出現在耳鳴的現象。


    “給你開五付中藥,回去熬了吃,平時注意不要吃辛辣油膩的食物,不要吃生冷的東西,房事上麵,要節製一些了。”大夫一邊開藥一邊說。


    黃月有點後悔沒有和齊國安一起來醫院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麽,齊國安都不會相信。


    黃月回家熬藥吃藥,但是卻又不敢和齊國安提節製房事的話題,她怕齊國安會以為她是想不讓他碰自己,想了想,反正吃著藥呢,調理著身體,以後不管齊國安怎麽做,自己承受著就行了,不用回應,也不一定會有什麽問題。


    “之夢,你最近怎麽樣?我感覺我都要瘋了。”黃月給薛之夢打電話的時候說。


    薛之夢聽黃月的聲音裏帶著疲憊,有點擔心,問怎麽回事。


    “我都不好意思說,齊國安實在太過份了,夫妻間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做,做起來沒完沒了的,而且很奇怪,他的身體似乎很好,無論做幾次,他都說不累,折騰得我夜夜睡不好,白天還睡不著,我想讓他去看看身體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他還不去。”黃月含糊地說。


    薛之夢聽明白了,但是她也不知道怎麽說,因為她和趙振剛在一起,覺得兩個人恩愛是很幸福的事情,至少比和高寒在一起的時候快樂,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有著難以言說的快樂,她覺得,隻要是和愛著的那一個人,哪怕不一定達到最高峰,那也是滿足的,是幸福的,為什麽黃月會要瘋了?


    “他要求的太多了,我達不到他的標準,我每天都在害怕著夜的到來。而且有時候他還不管白天黑夜的,隻要來了興致,把店門鎖上了就拉著我往臥室裏麵來,我覺得他不正常。”


    “我也不太懂這個,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但我覺得吧,如果他愛你,就會尊重你的意見。你試著和他聊聊吧,我感覺最近你和他似乎不象以前那麽生氣了,是不是?”薛之夢試著轉移了話題。


    “是不總生氣了,因為遙遙的撫養權不在我這邊了,我也不太和孩子聯係,隻要我不聯係孩子,他就很少和我吵。但是,他的兒子最近總是來店裏麵,還總是在店裏麵拿些東西,伸手和我要錢,我很生氣,為什麽他不讓我和我的孩子聯係,而他的孩子卻總來?”黃月被成功的轉換了話題,但是她似乎又有了別的煩惱。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無論他的孩子還是你的孩子,都是你們的孩子,你隻要用一顆平常心對他們,就可以了啊。”薛之夢想起了趙敏,趙敏現在在家帶女兒,偶爾會抱著孩子來薛之夢的店裏麵,一待就是一整天,薛之夢在店裏的時候, 兩個人一起看孩子,聊聊天,如果薛之夢去了學校,趙敏就在店裏麵幫著她看看店,也順帶著學一學平麵設計。到了該做飯時候,如果劉永青沒有出去工作,就會來店裏做飯,做好飯會叫薛之夢和趙振剛一起回來吃。


    薛之夢和趙敏處得還像原來一樣好,趙敏高興了會摟著她的脖子叫小媽媽,也會叫她之夢姐姐,在薛之夢看來,這輩份雖然亂了些,但是開心就好。


    “你和趙振剛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吧?打算什麽時候結婚?”黃月也感覺到自己的事情和薛之夢說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便也轉一轉話題。


    “我沒打算和他結婚,就現在這種狀況就挺好。”薛之夢想起了父母,覺得自己和趙振剛的關係公布給父母,不一定會得到父母的祝福,在父母的觀念裏,自己就不該離婚,哪怕是離了婚,也不該找一個趙振剛這麽大年齡的,他和父母的年齡差不了太多,估計是不會被接受的。


    “啊?你沒打算和他結婚?”黃月更不理解了。


    “暫時不打算結婚。首先,我得把我們的事情和我父母說了,然後,我父母得接受了他。不然的話,我覺得就算我們再相愛,不被祝福,也長久不了。”薛之夢解釋著說。


    薛之夢說這話的時候,趙振剛正好聽到,他心裏一疼,但是很快就恢複了,他覺得,讓薛之夢死心塌地跟著自己,任重而道遠,好在,她現在很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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