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很熟練地跳到了我的肩頭，那姐妹倆都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看著它。雖然她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二哈，但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在她們的印象中她們家的土司老爺根本就沒有養貓，這貓到底從哪兒來的。
二哈並不理會她們看它時眼神的異樣，而是對我說道：“你知道昨晚誰鑽進了你老婆的被窩裏嗎？”
我翻了一個白眼，這家夥該不會是去聽牆腳去了吧？不過我也很好奇，既然它這麽問，那麽這個人應該是我認識的。
我隻是想了想回答道：“紮西？”
“看來你早就已經知道了，沒錯，就是那個紮西，還別說，那小子的身體確實不錯，真能折騰。”
我有些無語，它難道是躲在一旁從頭看到尾？我沒想到堂堂諦聽還有這樣的雅好，喜歡看真人秀。
“你也算是半個出家人，居然……”我有些無語。
它的小爪子輕輕拍了下我的頭：“想什麽呢，你以為我真有那惡趣味？我還不是想要替你去打探消息。”
我笑了，它還真是有心了。不過它確實適合做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它的真實身份，就算央金知道這貓與我的關係非同一般，但她絕不會想到一隻貓能夠聽得懂人話，還能夠把消息傳遞給我。
“那麽你聽到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嗎？”我問它。
它頓時便得意起來，看來它還真聽到了有用的消息。
“央金對你已經起了殺心，你讓她損失了一條忠誠的狗。嘖嘖，你知道嗎？不隻是紮西，就連那個被攆出去的德旺也和她有一腿。這女人要這方麵的需求很強的，老實說就你這副小身板估計真喂不飽她。對了，你和她沒那個啥？”
這家夥越說越不著調了，替地藏王菩薩感到悲哀。
“你就探聽到了這些？”我有些失望，德旺和央金有些關係這事情我大致能夠猜到一些，但這沒有什麽意義。
“紮西向央金推薦了一個人，想讓他來做副隊長，不過央金隻說考慮一下，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我眯起了眼睛，原本抬腿準備進屋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
紮西想要推薦副隊長人選，我的心裏暗暗冷笑，我知道央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央金不可能讓護衛隊成為紮西的自留地，更不可能讓護衛隊隻有紮西一個人的聲音。否則她也不會與德旺有關係了，這也是一種權衡之術。
我來到了書房，坐在榻上點上支煙，二哈坐在了一旁：“還有呢，他們好像在密謀什麽，她讓紮西派幾個人去外域，說是要去抓個什麽人，還說是要絕了瑪魯的心思。我懷疑是不是去抓瑪魯在外麵喜歡上的那個女人。”
還真被我給猜中了，央金竟然真要走這步棋。
這就有些意思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就是那個編劇，否則為什麽我怎麽想她就怎麽做呢？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瑪魯。他信任我這個阿爸，如果我不把這事情告訴他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但不我有告訴他更符合我的利益。
二哈見我沉默不語，便說：“你該不會想要告訴你的那個便宜兒子吧？我覺得你最好別和他說，你想想，告訴他之後他會怎麽樣？他肯定會失去理智。那樣一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它說的不是全無道理，我說道：“可萬一那個女孩真被抓住了，那又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我認為那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你要考慮的是如何利用這些矛盾來對付央金那個女人，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老實說，我是一點都不想再在這兒待下去了。”
“老爺，夫人差人來請您到莊園門口去，市政官一家馬上就要到了。”
那個妹妹來到書房門口。
我愣了愣，來這麽早，現在九點還不到呢。市政官家距離湯巴莊園乘馬車至少也要兩個多小時，他們應該是六點多一點就出發的。看來央金真是做了不少的工作，否則市政官又怎麽會這樣重視湯巴家的事兒。
莊園門口已經站了很多人，央金確實做足了排場。瑪魯與索倫也站在前麵，央金正在和索倫說著什麽，應該是在安排一些事務。
“老爺來了？”央金笑著迎上前來，帶著幾分親熱勁兒。
我微笑著衝她點頭算是回應。雖然我們之間勢如水火，但表麵上卻是保持著親近。
我戲謔地對瑪魯說一會兒他就能夠見到自己的未婚妻了。瑪魯看我一眼，那臉色有些難看。
央金也說道：“一會你要多跟卓瑪親近親近，培養一下感情。卓瑪可是我們藏區公認的大美人，你是不知道，說親的媒人可是擠破了門檻。但卓瑪卻是對你情有獨鍾，她聽說人去域外學洋學，她說她最喜歡洋學，最崇拜有學問的人了。卓瑪的打扮也是很西洋化的，一會你看到了保證讓你眼睛一亮。唉，要不是今天是土司繼任大典的話我都想讓你穿洋裝的，你穿著洋裝一定很好看，卓瑪也肯定是喜歡的。”
瑪魯不說話，目光望向一旁。他甚至不與央金對視。
索倫如我交代的那樣，並沒有對我表現出太過恭敬。
我對他說道：“這些日子你就陪在少爺身邊，他出去久了，家裏的事務他不是太熟悉。想要做好大土司他得努力才行。你多幫襯他，有什麽問題可以來問我。”
索倫低下頭：“就不勞老爺費心了，有什麽問題我會去請示夫人的。”我微微皺眉，我瞟見央金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我心裏卻暗暗為索倫的表現點讚，他這時這麽回應我的話確實是動了腦子的，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央金的信任。
央金對索倫瞪眼：“索倫，你怎麽和老爺說話的，老爺也是為了少爺好，為了湯巴家好。老爺怎麽說也是做了十幾年的大土司，他的經驗豐富著呢！”
她這話也不知道是否有嘲諷的意味。
索倫這才躬身說道：“是，夫人。”
央金說了索倫兩句，又衝著我說道：“老爺，不是我說你，既然決定要享清閑就別再管這麽多事情了，安心玩樂不好嗎？需要使錢銀說一聲便是了，咱家可是有金山的，不在乎錢。”
她身上竟然有一股土豪的味道。
這次保住了金山，還滅掉了東巴家，她膨脹了。
“來了，來了！”
人群中有人叫道。
不遠處兩輛馬車在十幾匹快馬的伴護下快速駛來，在湯巴莊園門口停下。
市政官從馬車上下來，他一臉帶笑，徑直走到我的麵前，央金則拉著瑪魯來到馬車前，馬車裏是市政官的家人。
“老夥計，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呢！”市政官直接就給了我一個熊抱，還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我們確實是認識了很多年，但要說是老夥計老朋友卻是談不上。隻比點頭之交要強上那麽一些，現在他這麽熱情估計都是瑪魯的緣故，畢竟兩個月後我們就是兒女親家了，這樣的聯姻符合兩家的利益訴求。
他拉著我的手看向瑪魯：“小夥子長得蠻帥的，人也秀氣，不像我們這樣五大三粗的，不解風情。”
他說話還是有些水平的，一句話用了兩個成語，看得出來他也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響。
市政官夫人和卓瑪從馬車上下來，央金並沒有誇張，卓瑪人長得確實漂亮，穿著一白色的西洋裙，還戴著一頂遮陽帽，黑色的高跟皮鞋配著肉色絲襪。
一雙眼睛很是靈動。
她一下馬車就看向了瑪魯。
瑪魯隻是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央金拉住市政官夫人的手親熱的說著應酬的話。
卓瑪直接走到了瑪魯的麵前：“瑪魯，你能和我說說在域外求學的經曆嗎？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隻是我阿爸阿媽不同意，對於外麵的世界我隻能從書本上知道。”
瑪魯的臉微微一紅：“沒什麽好說的，也就是那樣。”
卓瑪挨近他：“怎麽，你還害羞啊！”
二哈並不理會她們看它時眼神的異樣，而是對我說道：“你知道昨晚誰鑽進了你老婆的被窩裏嗎？”
我翻了一個白眼，這家夥該不會是去聽牆腳去了吧？不過我也很好奇，既然它這麽問，那麽這個人應該是我認識的。
我隻是想了想回答道：“紮西？”
“看來你早就已經知道了，沒錯，就是那個紮西，還別說，那小子的身體確實不錯，真能折騰。”
我有些無語，它難道是躲在一旁從頭看到尾？我沒想到堂堂諦聽還有這樣的雅好，喜歡看真人秀。
“你也算是半個出家人，居然……”我有些無語。
它的小爪子輕輕拍了下我的頭：“想什麽呢，你以為我真有那惡趣味？我還不是想要替你去打探消息。”
我笑了，它還真是有心了。不過它確實適合做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它的真實身份，就算央金知道這貓與我的關係非同一般，但她絕不會想到一隻貓能夠聽得懂人話，還能夠把消息傳遞給我。
“那麽你聽到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嗎？”我問它。
它頓時便得意起來，看來它還真聽到了有用的消息。
“央金對你已經起了殺心，你讓她損失了一條忠誠的狗。嘖嘖，你知道嗎？不隻是紮西，就連那個被攆出去的德旺也和她有一腿。這女人要這方麵的需求很強的，老實說就你這副小身板估計真喂不飽她。對了，你和她沒那個啥？”
這家夥越說越不著調了，替地藏王菩薩感到悲哀。
“你就探聽到了這些？”我有些失望，德旺和央金有些關係這事情我大致能夠猜到一些，但這沒有什麽意義。
“紮西向央金推薦了一個人，想讓他來做副隊長，不過央金隻說考慮一下，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我眯起了眼睛，原本抬腿準備進屋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
紮西想要推薦副隊長人選，我的心裏暗暗冷笑，我知道央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央金不可能讓護衛隊成為紮西的自留地，更不可能讓護衛隊隻有紮西一個人的聲音。否則她也不會與德旺有關係了，這也是一種權衡之術。
我來到了書房，坐在榻上點上支煙，二哈坐在了一旁：“還有呢，他們好像在密謀什麽，她讓紮西派幾個人去外域，說是要去抓個什麽人，還說是要絕了瑪魯的心思。我懷疑是不是去抓瑪魯在外麵喜歡上的那個女人。”
還真被我給猜中了，央金竟然真要走這步棋。
這就有些意思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就是那個編劇，否則為什麽我怎麽想她就怎麽做呢？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瑪魯。他信任我這個阿爸，如果我不把這事情告訴他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但不我有告訴他更符合我的利益。
二哈見我沉默不語，便說：“你該不會想要告訴你的那個便宜兒子吧？我覺得你最好別和他說，你想想，告訴他之後他會怎麽樣？他肯定會失去理智。那樣一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它說的不是全無道理，我說道：“可萬一那個女孩真被抓住了，那又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我認為那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你要考慮的是如何利用這些矛盾來對付央金那個女人，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老實說，我是一點都不想再在這兒待下去了。”
“老爺，夫人差人來請您到莊園門口去，市政官一家馬上就要到了。”
那個妹妹來到書房門口。
我愣了愣，來這麽早，現在九點還不到呢。市政官家距離湯巴莊園乘馬車至少也要兩個多小時，他們應該是六點多一點就出發的。看來央金真是做了不少的工作，否則市政官又怎麽會這樣重視湯巴家的事兒。
莊園門口已經站了很多人，央金確實做足了排場。瑪魯與索倫也站在前麵，央金正在和索倫說著什麽，應該是在安排一些事務。
“老爺來了？”央金笑著迎上前來，帶著幾分親熱勁兒。
我微笑著衝她點頭算是回應。雖然我們之間勢如水火，但表麵上卻是保持著親近。
我戲謔地對瑪魯說一會兒他就能夠見到自己的未婚妻了。瑪魯看我一眼，那臉色有些難看。
央金也說道：“一會你要多跟卓瑪親近親近，培養一下感情。卓瑪可是我們藏區公認的大美人，你是不知道，說親的媒人可是擠破了門檻。但卓瑪卻是對你情有獨鍾，她聽說人去域外學洋學，她說她最喜歡洋學，最崇拜有學問的人了。卓瑪的打扮也是很西洋化的，一會你看到了保證讓你眼睛一亮。唉，要不是今天是土司繼任大典的話我都想讓你穿洋裝的，你穿著洋裝一定很好看，卓瑪也肯定是喜歡的。”
瑪魯不說話，目光望向一旁。他甚至不與央金對視。
索倫如我交代的那樣，並沒有對我表現出太過恭敬。
我對他說道：“這些日子你就陪在少爺身邊，他出去久了，家裏的事務他不是太熟悉。想要做好大土司他得努力才行。你多幫襯他，有什麽問題可以來問我。”
索倫低下頭：“就不勞老爺費心了，有什麽問題我會去請示夫人的。”我微微皺眉，我瞟見央金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我心裏卻暗暗為索倫的表現點讚，他這時這麽回應我的話確實是動了腦子的，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央金的信任。
央金對索倫瞪眼：“索倫，你怎麽和老爺說話的，老爺也是為了少爺好，為了湯巴家好。老爺怎麽說也是做了十幾年的大土司，他的經驗豐富著呢！”
她這話也不知道是否有嘲諷的意味。
索倫這才躬身說道：“是，夫人。”
央金說了索倫兩句，又衝著我說道：“老爺，不是我說你，既然決定要享清閑就別再管這麽多事情了，安心玩樂不好嗎？需要使錢銀說一聲便是了，咱家可是有金山的，不在乎錢。”
她身上竟然有一股土豪的味道。
這次保住了金山，還滅掉了東巴家，她膨脹了。
“來了，來了！”
人群中有人叫道。
不遠處兩輛馬車在十幾匹快馬的伴護下快速駛來，在湯巴莊園門口停下。
市政官從馬車上下來，他一臉帶笑，徑直走到我的麵前，央金則拉著瑪魯來到馬車前，馬車裏是市政官的家人。
“老夥計，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呢！”市政官直接就給了我一個熊抱，還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我們確實是認識了很多年，但要說是老夥計老朋友卻是談不上。隻比點頭之交要強上那麽一些，現在他這麽熱情估計都是瑪魯的緣故，畢竟兩個月後我們就是兒女親家了，這樣的聯姻符合兩家的利益訴求。
他拉著我的手看向瑪魯：“小夥子長得蠻帥的，人也秀氣，不像我們這樣五大三粗的，不解風情。”
他說話還是有些水平的，一句話用了兩個成語，看得出來他也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響。
市政官夫人和卓瑪從馬車上下來，央金並沒有誇張，卓瑪人長得確實漂亮，穿著一白色的西洋裙，還戴著一頂遮陽帽，黑色的高跟皮鞋配著肉色絲襪。
一雙眼睛很是靈動。
她一下馬車就看向了瑪魯。
瑪魯隻是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央金拉住市政官夫人的手親熱的說著應酬的話。
卓瑪直接走到了瑪魯的麵前：“瑪魯，你能和我說說在域外求學的經曆嗎？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隻是我阿爸阿媽不同意，對於外麵的世界我隻能從書本上知道。”
瑪魯的臉微微一紅：“沒什麽好說的，也就是那樣。”
卓瑪挨近他：“怎麽，你還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