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的話,頓時震驚到了牛安生,令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而張天賜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其實都是因為他在牛安生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首先,兩人都是農民的孩子,從小的生活環境差不多。


    其次,張天賜的父親是個殘疾人,而牛安生的母親則是很早就去世了。


    兩人都遭到過他人的歧視與孤立,但也都擁有著父母加倍的疼愛。


    最後,農民的孩子往往天賦都很低劣,而張天賜和牛安生的天賦,都是遠超同齡人的,甚至是處於頂尖梯隊的。


    綜上種種,說兩人的經曆很像,一點也不為過。


    而張天賜現在說,要為牛安生撐腰,讓他為人行事不要過多地瞻前顧後。


    這何嚐不是在給曾經的自己,一個不一樣的選擇,成全自己呢。


    要知道,一路走來,張天賜總是處於陰謀漩渦、強者權勢的威逼之中,過得十分地謹小慎微,沒有自由。


    他也希望看一看,如果當時的他,有人無條件地撐腰與支持,自己會選擇怎麽做。


    張天賜盯著金發女奴隸,催促道。


    “你還要杵在那裏站多久?”


    “如果不想體現出你的價值的話,那就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聽到張天賜冷漠無情的話語,金發女奴隸知道,張天賜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她當即在內心使勁給自己打氣,整個人顫顫巍巍地,走向牛安生。


    就在她站到牛安生的麵前後,她轉頭向張天賜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您可以幫我,將手上的鐐銬拿下來嗎?”


    張天賜邪魅一笑。


    “拿下來?”


    “為何要拿下來。”


    “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更加討人喜歡嗎?”


    “你看看周圍的那些人,有幾個人的眼神,不像是想要吃了你的樣子。”


    張天賜的語氣陡然一轉。


    “我勸你最好快點,我的耐心有限,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在張天賜犀利的眼神之下,金發女奴隸沒有其他選擇,隻能繼續忍耐。


    作為貴族之女,雖然沒人敢肆意侵犯她,也沒人敢在她麵前隨意打葷腔。


    但是貴族之間的驕奢淫亂,她還是耳濡目染的,知道的東西也不少。


    隻不過是,之前沒遇到她喜歡的人罷了。


    此時此刻,在張天賜的威逼之下,她也隻好拚命挖掘出自己的記憶,回想著那些她偷看到的畫麵。


    隻見她,在牛安生的麵前,緩緩蹲了下去。


    她舉起顫抖的雙手,緩緩伸向牛安生的衣物。


    周圍異樣的氛圍,刺激得牛安生的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就連聲音都忍不住地有些發顫。


    他眼神哀求地看著張天賜。


    “天賜哥,要不……還是……算了吧。”


    “我……”


    “我……”


    哪知他話還沒說完,張天賜就點了點頭。


    “可以啊。”


    “我本來就打算早點出發的,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願意耽擱這點時間呢。”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的話,那我們就早點走吧,難不成還有人敢攔我們不成。”


    聽到這話,牛安生心中一喜,指了指身下的金發女奴隸。


    “天賜哥,那能不能帶上她。”


    聽到牛安生的詢問,金發女奴隸也是手中一頓,希望能夠聽到自己期望的答案。


    但是很可惜,張天賜本身就想要看一看,牛安生會成為怎麽樣的人。


    而現在的第一步,就是要讓他感受一下,可以為所欲為的感覺。


    所以,張天賜當然不會同意牛安生的請求,他語氣沉穩而又冷漠。


    “不行,交易就是交易,做不到就滾蛋。”


    “我能給她的最大的公平,就是我不會去強迫她,僅此而已。”


    “可是……”


    牛安生還想要再說些什麽,但他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衣角被人拽了拽。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金發女奴隸在向他搖頭,哀求他不要再說了。


    金發女奴隸害怕會觸怒張天賜,最後導致自己不能夠逃離這裏。


    看到金發女奴隸的哀求,牛安生也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想要幫助金發女奴隸,但是他自己實力不夠,而張天賜的要求,又是讓他享受金發女奴隸的服務。


    這對他的價值觀,有著強烈的衝擊。


    光是如此也就算了,張天賜竟然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去享受服務。


    這……


    這……


    但是如果他不享受,金發女奴隸又得不到幫助,下場估計會更淒涼,這又是牛安生不願意看到的。


    就在牛安生思考之時,他突然感覺身下一涼。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金發女奴隸已經有所行動了。


    他剛想要伸手阻止。


    但卻被金發女奴隸死死地抓住,並且她還兩眼哀求地盯著牛安生。


    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讓牛安生有些心中不忍。


    他幹脆眼睛一閉,什麽也不管了。


    眼見牛安生不再抗拒,金發女奴隸便顫顫巍巍地,開始了她的服務。


    牛安生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金發女奴隸的不適和痛苦。


    但是她卻不敢停下,回想著曾經的記憶,盡心盡力地完善著她的服務。


    周圍人群的注視,給牛安生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他不由得深呼吸起來。


    而一旁躺在黑羽背上小憩的張天賜,在感知到牛安生的狀態後,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張天賜的內心不由得想到:安生啊,好好享受這種為所欲為的感覺,讓我看看,之後你會成為什麽樣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牛安生情不自禁地,身體僵直了幾秒。


    他急促地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感知到金發女奴隸的服務結束後,張天賜這才睜開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金發女奴隸。


    “勉勉強強算你及格吧,你可以跟我們走了。”


    “對了,我不管你原來姓什麽、叫什麽,從現在開始,你就叫做金絲雀。”


    “是我們養的一個寵物,以後要叫我們主人,聽懂了嗎?”


    正在擦拭嘴角的金發女奴隸,聽到這話,她的內心是十分抗拒的。


    但是情勢逼人,她無法拒絕,隻能漲紅了臉,卑微地回應。


    “知……知道了,主……主人。”


    聽到金發女奴隸的回複,張天賜也是坐起了身,並召喚出大黃和二黑。


    當然都是迷你形態的。


    張天賜摸了摸兩犬的頭,滿臉笑意、溫柔地說道。


    “好了,該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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