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傻柱十分自得的去拉紅衣女人胳膊,結果一下秒胳膊是拉到了,但是紅衣女人身子連動都沒動,那條被傻柱拉的胳膊整個脫離肩膀到了傻柱的手裏。


    傻柱揉揉眼,他以為自己還沒睡醒,嘴裏嘟囔著:“跟特麽做夢一樣。”


    重重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手裏的胳膊依舊還在手裏,甚至那胳膊外的棉襖仿佛還傳來陣陣冰冷的寒氣,凍的傻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為了再次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傻柱伸出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一巴掌呼在自己臉上。


    ‘啪......’


    “嘶,疼......”


    臉龐上的疼痛讓傻柱瞬間清醒,原來不是在做夢,那麽手上這個胳膊是......


    “啊......”


    傻柱忍不住一聲慘嚎,下意識的把手裏的胳膊用力的扔向那個紅衣女人,胳膊穩穩的砸在了女人的腦袋上,‘噗通’一聲,女人的腦袋掉了下來,滾到傻柱的腳邊......


    傻柱驚恐的看著腳下的腦袋,那個女人咧嘴對著傻柱一笑。


    “哦.....”(這裏請讀第二聲)


    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傻柱的褲腳流了下來,一陣陣尿騷味隨風鑽進了傻柱的鼻子。


    這下子,傻柱再也忍不住了,轉身拔腿就往四合院跑,一邊跑一邊叫:“臥槽,臥槽啊~媽媽,我要回家,我不玩了,哎呦,臥槽啊......”


    風一樣的男子傻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四合院回到家,緊緊的關上大門,用後背用力的抵住。


    由於受到的驚嚇超過了傻柱的心裏防線,此刻他的一雙腿在不停的打哆嗦,那抖動的頻率簡直可以讓專業舞蹈演員感到羞愧。


    傻柱跑了之後,紅衣女子仿佛電影結束一般消失不見,這也就是聶建國走遠了,不然他倒想好好欣賞一下自己投影出來教訓傻柱的效果,畢竟自己可是好好的編劇了一番。


    當然,事情到這並沒有結束。畢竟聶建國設定的時間可是一整夜,今天不嚇死這傻柱,讓他以後看見漂亮女人就躲的遠遠的,就對不起今天聶建國的一番苦心。


    傻柱回到家,頂著門站了半天,越想越不對勁,光自己一個人頂著能有多大的勁?


    插好門,傻柱把桌子凳子,箱子啥的,隻要他能搬的動的東西全搬了過來頂住大門,這才回到屋裏坐在炕上喘著粗氣,剛剛被嚇得心髒都差點從嘴裏吐出來了。


    慢慢靜下心來的傻柱又開始有點犯困了,看著滿滿當當頂著門的一大堆東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可惜的是,聶建國使用的是投影技術,可直接投影到他屋子裏的。


    昏昏沉沉又睡過去的傻柱,就沒用他那聰明的腦袋想一想如果真有鬼,鬼是會穿牆的啊。別說用東西頂著門,就是換上精鋼石的大門都沒用。


    這邊聶建國已經到了前門,是的沒去鴿子市,而是來到了前門。


    建國前,前門這邊可都是達官貴人聚居地,更不缺乏有錢的商人。就是現在大多數的遺老遺少都是居住在前門這邊,在大時代之下前門這邊的地底下可是有不少的小金庫。


    換黃魚哪有直接找資本家和遺老遺少的魚塘來的快?


    聶建國把自行車收入存儲空間,開天丹鳳神眼睜開掃視著範圍內的每一寸土地,奔波了一個小時,終於找到了兩個魚塘,裏麵堆滿了黃魚白銀,還有珍貴的珠寶玉器。古董也有,但是不多。


    看著存儲空間裏滿滿二十箱的大黃魚,四十箱白銀,聶建國滿意的騎上自行車準備回家去了,就目前的黃魚量已經夠他買十個院子不止了。


    自行車經過前門一個小酒館,酒館後院傳來陣陣孩子的哭鬧聲,這時後院門打開,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從院子裏跑出來,差點一頭撞在聶建國的自行車上。


    被基因藥劑加強過身體的聶建國五感很敏銳,早在院子門打開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聲音,等看到一個小不點從裏麵跑出來的時候,他立刻就抓住了車閘。


    由於之前著急回家騎的太快,在慣性的作用下,雖然他及時拉住了車閘,但是自行車還是不可避免的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等到小女孩跑出來的時候,車終於在小女孩麵前停了下來。


    差點被自行車撞到的小女孩被嚇的一愣,她沒想到這麽晚了街上還有人,後麵跟著追出來的一個女人上前一把抱住小女孩,不停的在她身上打量,看看有沒有被撞到什麽地方。


    聶建國停下車落下腳撐,走到兩人麵前蹲下詢問:“沒事吧小朋友,剛剛叔叔沒撞到你吧?”


    被女人摟在懷裏的小女孩聽到有人和他說話,抬起頭迎著朦朧的月光看向聶建國,就這一眼她就呆住了。


    “爸爸,你回來了?”


    正在查看小女孩有沒有受傷的女人聽到這話身體明顯的頓了下,猛然抬起頭來看向聶建國。下一秒失望和驚豔同時出現在她的臉上,失望的是這男人不是她男人,驚豔的是這男人長得太好看了,比她原來那個男人強一百倍。


    “靜理瞎說什麽,這不是你爸爸。”


    說完,女人不好意思的對著聶建國笑了笑。


    聶建國被小女孩叫了爸爸先是一愣,再聽女人叫她靜理,他立刻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是小酒館老板徐慧珍。


    回了徐慧珍一個禮貌的笑容,聶建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問:“怎麽這麽晚還往外跑?剛剛有沒有撞到你?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


    聶建國的三連問讓小小的徐靜理心裏暖呼呼的,平時在小酒館玩就一個不愛說話的蔡全無,偶爾會給她買點糖果什麽的,但是從沒這麽溫柔的關心過自己。


    除了一個長得很像爺爺的蔡全無,平時來小酒館喝酒的人一個個看上去會裝模作樣的關心自己,其實他們的目光都在看自己媽媽,這一點徐靜理雖然年紀小,但是看的清清楚楚。


    今天和媽媽賭氣跑出來,剛出院門就差點被自行車給撞了,但是騎車的這個人好溫暖,他第一時間不是看自己媽媽,而是蹲下來關心自己,怕自己被撞到,怕自己疼。


    這不就是其他小朋友們常說的爸爸的形象嗎?


    徐靜理仿佛沒聽到自己媽媽的話,從徐慧珍懷裏掙脫開來撲進聶建國的懷裏,小腦袋使勁的拱著聶建國,小嘴巴一個勁的叫著。


    “爸爸,你就是我爸爸。爸爸你可算回來了,靜理好想你啊,嗚嗚嗚......”


    說著說著,小女孩委屈的哭出了聲來,任由徐慧珍怎麽拉都不願意從聶建國的懷裏出來,小手緊緊抱著聶建國,抓著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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