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曜月靈訣,當年在荒蕪古地偶然所得。”


    “此心法可吸收皓月之氣,提升修煉速度,另外可化為月神行態,動用皓月之力,修煉大成者,月下無敵。”


    聞言,南夜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眼睛睜的大大的,“這...這真的給我嗎?”


    “當然,你便安心拿著吧。”


    南夜小心翼翼的接過,若不是有人在場,恐怕她早已興奮的跳起來。


    而徐老大嘴角微微上揚,真心替南夜高興,可卻又舍不得她離開,這讓他的笑容有些僵硬與複雜。


    傍晚...徐老大集合所有的弟兄,將消息告知給了眾人。


    他們雖然猜到了,可當徐老大親口說出來時,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徐老大拿起酒碗,對著明月,高高舉起,“弟兄們,你們的仇,我定會替你們報,定會踏平這青山門。”


    身後的眾人同樣高舉酒杯,而陸景之亦在其中,“踏平青山門!踏平青山門!踏平青山門!”


    話落,他們將酒撒在地上,喉嚨幹澀,鼻子泛酸,抬頭望著天,這樣眼淚就不會流出。


    夜晚——戌時。


    數十人坐在篝火旁,原本坐滿人的座位,已然空出一大片,之前熱鬧的氣氛在此刻變的沉悶與壓抑。


    徐老大坐在木頭上喝著酒,一壇...兩壇...直到最後,他也不知喝了多少,周圍沒人阻止他,就想讓他喝的酩酊大醉,把今日之事忘的幹淨。


    徐老大摟著陸景之的肩膀,打個酒嗝,手指指向空出來的位置上,碎碎念道,“陸老弟,你瞧,這些都是我的弟兄,他們跟我十年。”


    “就...就...”他整個人微微發顫,眼圈倏然紅起,“就...這樣沒了。”


    他泣不成聲,整個人縮成一團,把臉埋著腿彎,“都...都是我沒用,嗚...都是我沒用。”


    “老大,你已經盡力了。”


    “老大。”


    “老大,你莫要自責,生活還要繼續。”


    一旁的眾人一字一句的說著,而陸景之摟著他的後背,希望能給予他些許安慰。


    深夜——午時。


    一場晚宴下來...南夜攙扶著醉酒的徐老大,來到他的房中,將其放到床上,隨即脫下鞋襪,並蓋好被子。


    忙完之後,南夜坐在床邊,眼含不舍,“明日我便與師傅在外曆練了。”


    南夜伸出右手,輕輕觸碰著他的臉頰,眼淚從眼眶滑落。


    “老大定要保重,平安的等我學成而歸。”


    她收回手,從床邊起身離開時,自己的右手,卻被一隻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


    她愕然回頭,就見徐老大睜開了眼,正直直的望著自己。


    “老...老大。”


    “南夜,我...我喜歡你。”


    一句簡單的話,卻在南夜心中翻騰,猶如萬馬踏過心間。


    “陪我一會兒,可好?”


    麵對他的懇求,南夜沒有猶豫的點頭,隨即坐在床邊,不敢動彈...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緣故,徐老大坐起身,將其擁入懷中。


    一雙細柳眼詫異帶著不知所措的眼神望著他,窗外的月光照進房間,兩人眼眸對視著。


    隨即,南夜閉上眼睛,唇齒微張。


    徐老大的唇印了上去,有些笨拙與青澀,隻敢在唇間徘徊,不敢再往前邁一步。


    這時,南夜伸出小舌,輕而易舉的撬開他的唇齒,帶著青澀笨拙,與酒的炙熱,與他深深擁吻。


    從未感受過的奇妙感覺,占滿了他的心房,他伸出右手,撫摸南夜的後腦勺,並更好的擁吻。


    良久...南夜的瓜子臉上盡是緋紅,不知是喝酒,還是因為害羞。


    “玉卿,你要了吧。”


    聽聞此言,徐老大一下子精神了,異色瞳孔巨震,“你與子堯他...”


    話未說完,便被南夜用手堵住,“莫要提他,我並未將最重要的東西給他,隻是當時覺得太快了,感情也不夠醇厚,我便拒絕了。”


    “可為何給我?”


    南夜與他坐在一起,伸手摟著他健壯的臂膀,俏臉靠在他的肩膀上,眼中閃爍著思緒。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當時我差點死於蒼狼口中,而你救了我,在這幾年間,你都是默默守護我,而你隻是被他給掩蓋住了,所以我並未發覺。”


    “如今細細想來,他並未給我付出過什麽,也發覺之前自己真傻。”


    “嗯...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南夜一怔,直起身子,心卻莫名的酸澀,“為何,是嫌棄我?”


    徐老大見她眼圈發紅,滿臉委屈,趕忙解釋,“你誤會,我隻是覺得,我不該這麽做,若是往後...”


    “唔~”


    徐老大話還未講完,便被她的嘴堵住...


    南夜抬起頭,語氣帶著肯定,“不要往後,我隻要現在。”


    她再次吻了上去,雙手猛的用力,將失神的徐老大推倒……


    見南夜這般熱情,他又怎麽舍得推開。


    從失神到僵硬,再到逐漸投入……


    “唔~”


    嬌哼聲入耳,他喘著如牛般的粗氣,將其反壓於身下,一路親吻,動作有些著急,亦有些粗暴。


    烏雲遮蔽,擋住皎潔的月光。


    一雙修長的玉手緊緊抓住被褥,緊接著...一縷紅色鮮血落於床上。


    “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徐老大關切詢問。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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