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月有些意外,她這位三姐居然看上白勒了。


    小可感應到她的心聲,【宿主,並不是哦,寧王的正君是她早死的白月光,所以這些年她納回府裏的夫侍都有和正君很相像的地方,寧王找宿主要人也是因為白勒的那雙眼睛像極了那位正君。】


    哦她明白了,她這位三姐居然走的是替身文學。


    寧王輕啜了一口茶:“小妹,你可願將人讓與三姐?”


    “三姐說的哪裏話,能被三姐看上是他的福氣,隻是,皇姐那邊。”畢竟白烏國是想把白勒獻給楚曦禾做貴君的。


    寧王微微一笑,顯然是料到她會這麽說:“小妹,皇姐已經答應了,又與白烏使臣談判達成共識,本王許給他側君之位,位同正君,負責府中事務,他們同意了,所以本王才來到你府上與你商量。”


    楚徽月頷首,舉起茶杯:“小妹明白了,那我就以茶代酒祝三姐得償所願,得娶新夫郎。”


    她正愁怎麽弄走白勒呢,三姐的到來真是及時,這可真是瞌睡來了剛好有人給她遞枕頭。


    寧王聞聲怔了下,隨即朗聲笑起來,也舉起杯子與楚徽月碰了碰杯:“謝小妹吉言。”


    還在院子裏謀劃的白勒還不知道他的一腔完美計劃還沒實施,就已經被決定了去留與命運。


    這個白烏國最得寵的小王子,在一旦涉及到兩國間的利益,隻能是他們白烏用來增加與西啟談判籌碼的一個砝碼。


    楚徽月在心裏冷笑一聲,他不願做陛下後宮的貴君,已經是狠狠打了楚曦禾與西啟的臉,又不請自來的來她府上,自甘下賤的向她求嫁,不把她的正君放在眼裏,像他這樣一個傲慢無禮的蠢笨之人,活該被當成用來交易換取更多利益的活物品。


    與寧王聊完,楚徽月親自送她出府,剛走到院中一隻白鴿就飛到了她的麵前,腳上還捆著紙條。


    楚徽月俯身抱起白鴿,取下紙條打開。


    是白勒的消息,邀她戌時去他的院子裏有事相商。


    楚徽月進了屋,撩簾進了內間:“淮瑜。”


    墨淮瑜合上賬冊就要從貴妃榻上起身:“妻主,你回來了。”


    楚徽月快走幾步脫鞋上了貴妃榻,伸手抱著他的腰:“嗯,淮瑜是在看賬冊?”


    “妻主,這個是什麽?”墨淮瑜指著被她隨手扔在小桌上的白色紙團。


    楚徽月伸手把紙團拿過來:“淮瑜自己看。”


    墨淮瑜帶著疑惑的打開被揉的皺巴巴的紙團,看完後臉上頓時浮起憤怒來,他看向身旁一臉興味瞧著他的楚徽月,心頭的委屈一瞬間便湧了上來:“妻主,你是要去見他嗎?”


    楚徽月低聲笑了下,他這委屈巴巴的小可憐樣,真是惹她喜歡,她抬起手撫上他的眼尾:“淮瑜這是難過了?”


    “嗯。”墨淮瑜輕咬了咬唇:“妻主,你不要去可以嗎?”


    “哦,原來我的淮瑜不想妻主去赴他的邀約啊~”楚徽月捏起他的下巴親了一口:“淮瑜真是自私呢~”


    墨淮瑜抓著她的衣服一角,眼眸中閃過一抹淚光,聲音有些哽咽的說:“妻主,淮瑜不想你去,一點也不想妻主去寵幸除我以外的男子,”


    “妻主,你心疼心疼淮瑜吧,不要去赴約,可好?”


    他這委屈又卑微的樣子,楚徽月就是鋼鐵做的心這會也是對他心疼的不行,輕柔的按著他的雙肩,把他按在榻上,又抬手幫他擦掉眼淚:“淮瑜真笨,妻主若是真要去赴約,會給你看到紙條嗎?”


    楚徽月捏了捏他的臉頰:“我都是逗你的,妻主根本沒想去。”


    墨淮瑜聞言眼睛一亮,破涕為笑,又小心翼翼的問她:“你真的不去嗎妻主?”


    “嗯,妻主除了淮瑜,誰都不會要,知道了嗎?”楚徽月柔弱無骨的手指在他的腹部和腰部四處點火,放柔聲音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淮瑜還記得剛才答應我的事嗎?”


    墨淮瑜沒忍住嚶嚀了一聲,呼吸也漸漸地變得有些重,不得不輕輕抓住了她的手:“妻主,我們進去裏麵,淮瑜,任任你處置。”


    “好,我的淮瑜真乖。”楚徽月獎勵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痕跡。


    墨淮瑜在下了貴妃榻時,還伸腳把那紙團踢到了一邊去,楚徽月隻當沒看見他的小動作。


    “小可,你去把消息告訴我三姐,她要的機會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嗎?”


    這白勒的邀約總得有人去不是嗎?


    妻主婚前赴自己準夫郎的約會,可是沒有人會覺得不妥。


    小可看著麵前滿屏的馬賽克突然冒出了宿主的聲音,打了一個激靈,【好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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