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五皇女這是怎麽回事?”


    “回君後旳話,五殿下確實是中毒之相,暫無性命之憂。”


    幾個禦醫紛紛點頭,皇上和君後在此,也沒有誰敢撒謊。


    “五皇女今日可飲了酒水?”


    “這……似乎是有的。”


    禦醫們不敢妄言,五皇女體內似有酒水之物,但又不是那麽明顯。


    “皇上,姐姐她在四皇女府並未飲酒,四皇女勸酒,被三皇女攔下了。但姐姐卻喝了四皇女府的新茶,是有人在那茶水裏摻了酒才會這般。”


    淩昱珩紅著眸子又將蘇文簡告了一狀,反正他年紀小,就算皇上以為他在胡鬧,也不能將他怎麽著。


    他就是要狠狠告那蘇文簡一狀,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打恩人姐姐的主意。


    “來人,去將蘇文簡給朕帶過來。”


    皇上震怒,她可不覺得淩昱珩是在撒謊。


    小皇子與自家女兒感情好,她從太女那裏已經知道了。


    若非有意為之,蘇柒若又怎會變成這般?


    “好孩子,你也莫哭了,索性柒若並無性命之憂,慢慢養著就是。”


    君後心裏也難受,可一看見淩昱珩哭得像個淚人兒一般,便又反過去安慰他。


    “君後,您可一定要為姐姐做主啊!嗚嗚……”


    淩昱珩這眼淚流得也並非是做戲,如果不是早做防範,指不定蘇文簡要怎麽算計他恩人姐姐呢!


    “穀雨,你命人去把太女和三皇女也找來。”


    既是要取證,那便不能隻叫蘇文簡一個人。


    蘇文榮已經隨人到了五皇女府,卻還不見蘇文簡的蹤影。


    “老三,你來說說今日在四皇女府裏都發生了什麽。”


    皇上坐在上首處,看著蘇文榮道。


    蘇文榮將蘇文簡給蘇柒若勸酒又被自己攔下,然後便勸蘇柒若喝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眾人聽,竟與淩昱珩所說一般無二。


    皇上絲毫不會去懷疑蘇文榮的話,這個女兒從小到大就沒撒過謊。


    “蘇文簡人呢?”


    皇上的麵色越來越難看,又一暗衛偷偷出了五皇女府。


    “皇上,四殿下到了……”


    先前去的侍衛神色略顯怪異,看得眾人都是一陣疑惑。


    “怎麽會這麽久才到?”


    晚去叫人尋的蘇文榮都到了一盞茶的工夫了,蘇文簡現在才到。


    “回皇上的話,屬下等人去四皇女府上時,四殿下正……正在寢殿內與人……與人……”


    侍衛紅著臉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後麵那讓人麵紅耳赤的詞來,但過來人都懂了。


    隻有淩昱珩紅著眸子一臉疑惑地看著那侍衛,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麽。


    “這個逆女!”


    皇上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上麵的茶壺連帶著茶杯好一陣響動。


    “把人帶進來。”


    衣衫不整的蘇文簡才被人提了進來,一個裝滿了熱茶的茶杯直接砸在她頭上,又滾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你這個畜生,還不跪下!”


    被人從溫柔鄉裏拉出來的蘇文簡這才醒了幾分,看著滿麵怒容的皇上正坐在那裏瞪著她,嚇得身子一軟就癱在了地上。


    難不成母皇已經發現了她玩弄那些少年的事情了?


    剛才她好像就召了三個人過來侍候,應該不至於惹怒母皇的吧?


    蘇文簡使勁兒搖了搖頭,然後埋首道:“母皇息怒,兒臣醉酒誤事,才做下這荒唐事,還望母皇莫要與兒臣一般見識,莫要氣壞了鳳體才是。”


    “蘇文簡,朕問你,你五皇妹在你府內喝的茶水中可是摻了酒水?”


    蘇文簡一愣,呆呆地看著地麵上的茶漬,還有些沒從皇上的問話中反應過來。


    不是怪她玩鬧少年郎,是因為蘇柒若中毒之事?


    “母皇,那茶葉是今年新上的沐絲,兒臣並不知裏麵會含酒水,還請母皇明察。”


    蘇文簡咬死了不知情,便是皇上也拿她沒有辦法。


    “那你可知你五皇妹的身子如今沾不得酒?”


    皇上又問。


    “兒臣不知。”


    蘇文簡今日當眾勸蘇柒若喝酒,滿桌子的人都瞧見了,她若是敢承認她知道蘇柒若不能喝酒,那不就是等於承認了謀害皇妹嗎?


    “你撒謊。”


    淩昱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蘇文簡簡直是滿口謊言。


    “我們初到京城那天晚上,你來府裏用膳,我與姐姐分明說了她碰不得酒水,否則便會毒發,你不可能沒聽見。”


    “十三殿下這是說的什麽話?本殿何時聽到你們說了這些話?世人皆知本殿與五皇妹最是交好,若是知道她不能飲酒,本殿絕不會勸她半句。”


    蘇文簡狡辯道,她說她沒聽見,誰還能證明她一定聽見了不成?


    “你放屁!”


    淩昱珩忽得站起身來,指著蘇文簡罵道,


    “你最是陰險毒辣,假意與我姐姐交好,多次利用她為你辦那些缺德事,然後還給她下毒栽贓陷害太女殿下,簡直是不要臉皮!”


    “十三殿下慎言,莫言以為你年幼無知就可胡言亂語栽贓本殿清譽。”


    蘇文簡也冷下臉來,她沒想到淩昱珩竟然會當著皇上和君後的麵兒說這些事情。


    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難道是蘇柒若告訴她的?


    “你還有清譽?真是笑死個人了。


    本殿是不是胡說四殿下比誰都清楚,兩年前是誰慫恿莪姐姐在城郊圈地的?又是誰偷偷將烏秋下到了她的飯食中?玉城外深山裏的私兵是誰豢養的?你府裏那些被折磨的半死的少年是誰害的?今日又是誰要設計陷害我姐姐?


    你敢對天發誓,說這些事情都不是你所為?”


    淩昱珩話畢,蘇文簡就要舉手發誓,小皇子立馬又加了一句,仟千仦哾


    “用你亡父的靈魂以及你子孫後代的榮華富貴發誓,你敢嗎?”


    蘇柒若曾經說過,蘇文簡這個人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孝順她親爹。


    所以淩昱珩才故意用她亡父來逼蘇文簡承認她的所作所為。


    雖然卑鄙了些,可對付無恥之人,也隻能用這種手段了,不是嗎?


    蘇文簡咬著牙瞪向淩昱珩,她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做下的這些事情竟然被一個少年當眾點破。


    連淩昱珩都知曉了,難道說蘇柒若也早就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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