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沒有您的命令,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蘇柒若點點頭又強調道:“務必看緊了那些人,可別讓他們給跑了。”


    實在跑了也便罷了,怕就怕他們傷害東陵的百姓。


    蘇柒若不懂醫術,卻也知道南疆蠱蟲與寄生蟲一般,一旦下到人的身體裏,若沒有南疆人親自驅蠱,那就隻剩下九死一生。


    這些變態,可真是不幹一件好事啊!


    “還有,小心南疆人身上飛出來的蟲子,一旦發現不對,立即回稟。”


    “是,屬下領命。”


    安排好一切,蘇柒若才又去了禦書房。


    皇上還在考慮派誰前往南疆邊境的事情,如今南疆探子已經被抓了個七七八八,東陵這邊若是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也是不可能,隻能隨時準備迎戰。


    東陵乃是強國,並不畏懼區區南疆。


    然南疆雖小,卻架不住他們詭計多端,總是能弄出一些殘忍的招數來惡心人。


    三十年前南疆蠱蟲之亂,就曾波及到東陵,害死了不少無辜之人。


    如今與南疆一戰,隻怕損失也不會少了去。


    要是能有人能夠抑製住南疆的蠱蟲,那南疆便不足為懼了。


    蘇柒若想到了那個給自己母親調理身體的世外高人,眼睛不由得一亮。


    那人既有如此好的醫術,想來對蠱蟲也並不陌生才是。


    皇上急忙命人去請,又問蘇柒若去往南疆的人選。


    舉賢不避親,蘇柒若也沒客氣,直接推薦了自己的夫子傅思佐。


    “傅思佐?”


    皇上眉頭微蹙,不是她不信任傅思佐,而是傅思佐的身體……


    “她隻怕不成。”


    “皇祖母是擔心夫子的身體?”


    不等皇上開口,蘇柒若便又道,


    “夫子雖不能親上戰場,但腦子裏的兵法謀略卻並不比尋常將軍少,做個軍師謀士也未嚐不可。”


    傅思佐當年可是整個東陵最年輕的少年將軍。


    能有這般成就,絕非是隻靠著蠻力就成的,定有其過人之處。


    皇上思慮了許久,她當時召回傅思佐時,並未想過再讓其重回戰場。


    一來是因為傅思佐的身體,二來也是因為擔心傅思佐會因傷病自暴自棄,給她謀個皇長孫殿下武夫子的名分,也是不想她受了委屈。


    有未來帝師之名,護她後半生無憂,也算是皇家對她傅家的補償。


    “此事容後再議,狩獵之事你母親無法參與,你且多費些心思,這江山遲早都是要交到你手裏的。”


    蘇柒若是皇上一手帶大的,她雖年少,但這些年來耳濡目染,大抵也知道了如何做一個皇上。


    “是,那孫女兒先行告退。”


    也不知皇上與醫仙聖手說了什麽,素來不入朝堂的醫仙聖手竟真的接下了對付南疆蠱蟲的任務。


    蘇柒若隱約聽說過這位醫仙聖手的過往,她好像欠他們蘇家一個人情,這才答應了入京救治母親,而這位醫仙聖手又似乎與南疆有些淵源。


    蘇柒若猜想,或許她願意幫著東陵對付南疆,除了大義外,也有些私仇。


    翌日下學時,傅思佐單獨留下了蘇柒若。


    “殿下以為南疆何時會對我東陵不利?”


    傅思佐問的直接,麵容淡淡,讓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蘇柒若抱拳道:“學生不知,但南疆探子被我們一網打盡,他們自是咽不下這口氣,便是南疆兵力不足,不敢與我東陵直麵對抗,卻也架不住他們暗地裏會使什麽絆子。”


    “殿下能未雨綢繆是好事,但作為儲君,下決斷之前當弄清真相,暗中探得消息,做到心中有數,這般才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也不會因為自己一時錯判形勢而錯下結論。”


    說罷,傅思佐從懷裏掏出一封密信遞給蘇柒若。


    展開密信,看到上麵的消息,蘇柒若不由得心頭一驚。


    “多謝夫子教誨,學生知錯。”


    恭恭敬敬地朝傅思佐行了一禮,少女緊擰的眉頭寫滿了嚴肅。


    傅思佐在教授武學時雖嚴厲,平日裏卻不曾凶過誰半分。


    輕輕拍了拍蘇柒若略顯瘦削的肩膀,傅思佐聲音又輕了三分。


    “殿下年紀還小,所見陰謀詭計有限,待日後多聽多看多思多想,自會成長。”


    說罷,猶豫了一瞬,才又道,


    “殿下乃是君子,行事光明磊落,但有時為了保護東陵百姓,也不該吝嗇於使些手段,所謂兵不厭詐不是?”


    也不等蘇柒若回答,傅思佐便走了。


    蘇柒若右手還緊緊捏著那封信,再聽傅思佐一席話,似乎才明白了什麽。


    南疆人欲對她不利不過是前幾日的事情,而傅思佐竟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挑撥南疆內亂,讓他們無暇顧及東陵。


    這不僅僅是反應迅速,還要有數不盡的人脈。


    然她這般不避諱地告知與自己,甚至直接將密信交到她手上,該是怎樣的信任?


    難怪連皇祖母都說傅家滿門忠烈,是值得信任之人,果真如此。


    想到傅夫子說她行事光明磊落,蘇柒若嘴角不由得勾了勾,想來夫子也是認可了她這個人,才會願意相信她的吧!


    如此也好,待南疆休整過來之時,便也是她長大之日。


    隻待她拿下南疆的功績來祭奠她東陵被南疆人害死的百姓,再以此證明她堪為東陵之主。


    東宮。


    太女和太女君二人躲在拐角處看著女兒在夕陽下舞劍的身影,皆是不解。


    太女君壓低了聲音問道:“這孩子前段時日回來就躺在榻上下不了地,喊著渾身都疼,今兒這是怎麽了?”


    太女殿下搖搖頭:“不知道啊!瞧著這模樣好像是受刺激了,難不成是和司家那小公子吵架了?”


    “不可能,小淩那孩子那般乖巧,才不會與她吵架。”


    太女君用胳膊肘撞了撞太女,


    “要不你過去問問。”


    “還是你去吧!”


    太女殿下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也不敢去觸女兒的黴頭。


    這孩子瞧著沒什麽脾氣,真惱起來可比皇上發火都嚇人。


    太女君嫌棄地撇撇嘴——沒出息!


    哼……


    真說起來,他也不敢湊過去啊!


    (寶貝們,我回來了。因為出門沒帶電腦,在外麵多待了幾天,回來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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