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係統你是出錯了嗎?”杜尚清終究是沒能忍住,脫口而出,直接就對穿越大神進行了一番吐槽。


    明明這裏設定的是一個東方古世界,然而此地卻分明展現出了一種與這個世界的強烈違和感。


    就好似一幅滿是東方傳統韻味的山水畫卷中,突兀地插入了一塊西方傳統的油畫小品一般。


    這黑霧穀簡直太像自己前世所看到過的西方傳統油畫了,其特點無一不符合,不論是那豐富的色彩、強烈的表現力,還是能夠細膩地描繪出質感與光影等。


    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極為不真實,仿佛大夥在這一刻已然踏入到了一幅油畫當中。


    瞧著自己的爹,齊樟不禁訝異老爹這是在說誰呢?係統?係統又是誰呢?


    齊桐也用別樣的眼神望向自己的二伯,二伯這是怎麽了?說的話為何自己聽不明白呢?


    丁大海同樣感到奇怪,看向杜尚清,二哥平日裏向來斯斯文文,一本正經的,咋會對著這山穀爆粗口呢?


    見到幾個人都朝自己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杜尚清麵露尷尬之色,趕忙出言解釋道:


    “我這是見到黑霧穀內外差別巨大,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而已,你們別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實在是怪不好意思的。”


    幾人顯然對他這蒼白無力的解釋並不甚在意,大家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山穀的美景之中。


    丁大海收斂起四處張望的目光,邁步朝著河道走去,此處的河道顯然變得狹窄了許多。


    “二哥,二哥,你們快過來呀。這裏的河水相當淺哦,那艘船絕對無法再繼續行駛了,他們肯定是下船了,說不定就在這山穀裏麵呢。”


    杜尚清聽到丁大海興奮的呼喊聲,隨即也帶著兩個孩子快步走了過來。


    此處的河流水麵格外平靜,大約僅有外麵的三分之一寬,河水清透澄澈,的確河水並不深。


    “沒錯,這裏水淺,那夥人到了這兒應該隻能下船步行了。大家四周查看一下,瞧瞧有沒有小海留下的標記。”


    杜尚清也認為那船到了這裏就應當是到頭了,吃水線就在這兒呢!


    倘若強行繼續行駛必然會擱淺,他們的老巢想必就隱匿在這個山穀之中。


    “船呢?”此刻,齊樟站立在河道中一塊凸起的巨石之上,正在四下遠眺望去。


    杜尚清也是一怔,對啊,船呢?


    他縱身躍上一塊大石頭,四處尋覓。


    丁大海也愣住了,喃喃自語道:“不會吧,怎麽會沒有船呢?難道他們還能把船藏匿起來不成?”


    他邊說邊爬上身旁的一塊大石頭,效仿著杜尚清的模樣極目遠眺。


    “這,這,二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半途就下船了?他們,他們根本就沒有進入這黑霧穀啊!”


    杜尚清搖搖頭:“不可能的,我們沿途都有留意觀察,一路上全是懸崖峭壁,他們停船也上不去,肯定是進入了這穀中。


    你不要著急,齊樟,齊桐你們到河邊仔細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新的發現。”


    小兄弟兩個沿著河邊認真仔細地察看著,杜尚清見他們越走越遠,也沒有什麽收獲,不免也心生疑惑。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樣啊,這穀中地勢平坦,到處都是綠油油的大片草地,那船也沒處藏匿啊!


    突然間,杜尚清像是想到了什麽,他迅速邁步走到河邊,仔細查看著地麵上雜亂無章的腳印。


    顯然,這裏的腳印並不像是輕身行走時所留下來的,有好些腳印又深又重,甚至還有一些腳印都踏入了水中。


    “不用再找了,我已經知曉了,他們沒有下船步行,而是朝裏麵行進了。”


    杜尚清伸手一指前方,讓大家察看。


    “二哥,你莫要開玩笑了,這些不都是腳印麽?你怎麽還說他們沒有下船行走呢?”


    丁大海嚴重懷疑二哥是不是犯糊塗了,自打進入這黑霧穀後感覺他說話就難以理解了。


    杜尚清見兩個孩子也一臉疑惑地望著自己,就明白他們已被自己說糊塗了。


    “你們回頭看看自己留下的腳印,再對比看看他們留下的腳印,有何不同?”


    杜尚清耐心地讓他們自己去發現,齊樟、齊桐,還有丁大海都紛紛回頭望向自己留下的腳印。


    “沒有什麽不同啊!不就是腳印嘛?隻是我的腳印稍微大一些吧?”丁大海不確定這是否就是不同之處。


    齊樟皺了皺眉頭:“比較深。”


    “啥?三哥,啥比較深?”齊桐不解地追問齊樟。


    杜尚清滿意地笑了笑:“不錯,為何他們的腳印會那麽深?而且都是腳掌在用力,這是怎樣的姿勢?”


    齊樟若有所思:“姿勢?”


    “是的,姿勢。”


    杜尚清身體前傾,將重心放低,做了一個動作給他們看。


    “他們背著東西?”齊桐詢問。


    丁大海驚叫:“不可能,那船可不小,他們背不動的。”


    齊樟停下腳步,他猜到了一些,隻是他又說不太好。


    杜尚清知道他們都是在本地土生土長的人,應該是沒有見過如此行舟的方式。


    “他們下船並非是要進入山穀,而是在一起用力拉纖,讓船行駛通過這段淺灘。”


    杜尚清的這番話,讓幾個人驚訝得不行,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還能這樣辦嗎?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小妹妹我坐船頭


    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倆的情我倆的愛


    在纖繩上蕩悠悠 蕩悠悠


    你汗水灑一路啊


    淚水在我心裏流


    隻盼日頭它落西山溝哇


    讓你親個夠 噢 噢


    妹妹你坐船頭


    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妹妹你坐船頭


    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杜尚清突然歌興大發,即興一展歌喉,給大夥唱了一段纖夫的愛。


    “怎麽樣?兒子,好聽嗎?”


    杜尚清對齊樟擠眉弄眼,詢問他唱的如何?


    齊樟此時已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了,歌詞中的情愛也大致是明白的,隻是讓他說好聽?這怎麽說的出口啊!


    “咳,二哥,你這歌也太孟浪了些,好聽是好聽,但是吧,但是吧,不適合讓孩子們聽到。二哥你是想二嫂了吧?”


    丁大海也認為二哥是想嫂子了,這兩年嫂子不在了,他一個人確實是不容易啊!可以理解,隻是這歌真的不能再唱了。


    兒童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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