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掌櫃見溢香園的人走得幹幹淨淨,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長長地鬆了口氣。


    他叫來夥計,吩咐道:“快給諸位奉上香茗!”夥計們手腳麻利地忙活起來,不一會兒,一杯杯熱氣騰騰的香茗就擺在了眾人麵前。


    掌櫃親自端起一杯香茗,走到杜尚清麵前,滿臉歉意地說:


    “杜先生,我一開始竟然也誤會您了,以為您真的被溢香園挖了去。還望杜先生不要生氣,牛某就用這杯茶向您賠罪了。”


    杜尚清微微一笑,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掌櫃言重了,我怎麽會生您的氣呢?”


    掌櫃感激涕零,連連點頭稱謝。這時,牛二棒子也站起身來,走到杜尚清身邊,拱手笑道:


    “杜先生,我代表兄長謝謝您,要不是您及時出現,這清茗軒茶館恐怕就被溢香園羞辱了。”


    杜尚清連忙擺手道:“牛二兄弟客氣了,我也是看不慣溢香園的所作所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逼迫我,讓人不齒,所以才出手教訓教訓他們。”


    牛二棒子又道:“杜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不僅口才好,武藝更是高強啊!


    剛才那個神秘人那麽厲害,都被您打敗了,真是讓人佩服不已!”


    杜尚清看著牛二棒子,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說道:“牛二兄弟,方才見你出手,那招式剛猛有力,氣勢非凡。


    你那金剛拳打得甚是威武,實在是讓人佩服啊,想必你這武藝是出自少林寺吧?”


    牛二棒子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忙抱拳說道:“杜先生過獎了,杜先生竟能識得我的拳術?


    不瞞先生,我這拳術乃是我幼年時隨父親在外地謀生期間所學。


    那時,有一位老乞丐饑寒交迫,病倒在一間破舊的土地廟內。我瞧著他著實可憐,心生憐憫,便出手幫他打跑了幾隻虎視眈眈、等著他咽氣的野狗。


    後來,我隔三岔五地給他送些吃食,他的身體竟漸漸好了起來。就這樣,我與他逐漸熟識。


    他說我與他既然有緣,而他自己也一無所有,便決定傳授我一些拳腳功夫,並說日後或許可以靠著這身功夫,為自己搏一個好前程。


    自此,我便每天偷偷跑去土地廟跟他學習,學了約莫有半年時間。


    然而,突然有一日,他竟不告而別,離開了那座土地廟。所以,我著實也不知道自己學的究竟是什麽功夫,又師承何門?


    如今杜先生竟然能認出我的拳術,莫不是我真的與那什麽寺有所關聯,是那寺的傳人?”


    杜尚清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說道:“牛二兄弟,依我所見,你這拳法確有幾分少林功夫的影子。


    少林金剛拳剛猛霸道,招式間大開大合,而你的拳法路數與其有諸多相似之處。


    不過,或許經過那位老乞丐的改動,又融入了一些他自己的理解和經驗。但無論如何,這拳法定能助你有所作為。”


    牛二棒子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急切地問道:“杜先生,那照您這麽說,我這功夫可有什麽名堂?我日後又該如何精進呢?”


    杜尚清輕撫下巴,緩緩說道:“牛二兄弟,莫急。


    你先將這基礎拳法練得更加純熟,待時機成熟,若能尋得少林高僧指點一二,想必會有更大的進益。”


    “杜先生,您既然知曉我的這套拳術,能不能為我指點一二,我願尊你為師,”


    杜尚清趕忙婉拒道:“牛二兄弟,萬萬不可。各門各派皆有門規,不可隨意另外拜師,我不能壞了這規矩。


    你且放心,隻要你日後勤加練習,功夫到家了,待尋到自己師門,自有師門的長輩悉心傳授於你。切不可因急於求成,而亂了分寸。”


    牛二棒子聽了,雖有些失落,但還是恭敬地說道:“杜先生所言極是,是我魯莽了,日後我定當加倍努力練習。”


    杜尚清微笑著點點頭:“如此甚好,相信以你的資質和勤奮,定能在武學上有所造詣。不過,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便與你簡單說說我的想法。


    你這拳法,力量有餘而靈活不足,平日裏可多練習步伐的移動和身形的轉換。再者,每次出拳時要注意氣息的運用,讓內勁能夠順暢地通過手臂傳達出去……”


    牛二棒子聽得極為認真,不住地點頭,說道:“杜先生,您說得這般詳細,我定當牢記在心,勤加練習。”


    杜尚清微笑著鼓勵道:“隻要你持之以恒,假以時日,定能有所突破。”


    “牛把頭,你大名究竟喚作什麽?咱們哥們總不能每次見麵都喊你牛二棒子吧?”


    杜尚霄插話說道。他對這魁梧的漢子原本還有些畏懼,尤其是親眼見過他的拳腳功夫以後。


    不過,瞧著他對自己二哥這般畢恭畢敬,那股畏懼感便也消除去了大半。


    “咳,不瞞杜先生,我們兄弟倆這大名啊,都著實有些俗氣。


    我身為兄長,爹娘便給我起名叫牛大郎,我家兄弟呢,便起名叫牛二郎。


    那牛二棒子不過是他的諢號罷了,隻因他早年習得些棍棒功夫,又替衙門收拾了好些街頭混混,便被那些混混們這般稱呼了。”


    牛掌櫃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向杜尚清兄弟幾個詳細介紹了自己兄弟的名字。


    杜尚清剛喝了一口茶水,聽到他們兄弟真的就叫大郎、二郎,頓時感到又好笑又驚訝。


    差點把嘴裏的茶水給噴了出來。嗆得他連連咳嗽,手忙腳亂地慌忙放下了手裏的茶盞。


    “是挺簡單的,也,也算是……”


    杜尚清絞盡腦汁想著怎麽也要誇讚兩句,可一時間竟愣是沒有想到合適的誇讚之詞。


    “牛二郎兄弟,你那騾馬可安排妥當了?再過些日子我們兄弟可就要回去了,希望你能早些將騾馬挑選出來,好讓我們盡快帶回去。”


    還是杜尚霄反應敏捷,迅速轉移了話題。


    “杜三哥盡管放心!估計這兩天你們所需的騾馬就能準備齊全。隻是那能夠馳騁沙場的良駒還要再等上一陣子。”


    牛二郎說到這裏,謹慎地四下看了看,壓低了嗓音道:


    “不瞞杜先生,這良駒乃是外地商人偷運過來的,聽說是從北境草原私自販來的,朝廷明令禁止此類買賣。


    我也是結識了一個混混頭兒,恰好得知了他們藏匿的地點,一番威逼利誘之後。


    這才許諾給我弄幾匹過來,隻是需要再等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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