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希:


    四階七級(靈王)風屬,劍刺客


    輕風(漢劍),四品靈器未銘文。


    原嵐左衛;


    煩:


    四階靈王火屬,符篆師(隻會爆破符不過可以定點爆破,類似地雷、定時炸彈)


    四品爆破符,(由她自己篆刻的符篆)催動雖然消耗不了多少靈力,但一次性操縱太多極其耗費精神力,可疊加威力,最終強度由她本身精神力決定。


    炎養女(大女兒);


    妮:


    四階靈王金屬,盾戰法(應該是吧)


    金樽,五品上等靈器,外形類似棺槨,倆側開蓋,正麵有刻著十字架,側邊有銘文,其外有金鏈纏繞。棺槨主防禦,金鏈主控製、輸出。是由金倆嘔心瀝血之作,隻為護自家寶貝女兒的周全,隻是忘記了考慮其本身的重量與體積,根本不方便攜帶。為此還讓女孩子家家學了“煉體功法”,導致發育緩慢。但妮妮並不嫌棄。


    金的外甥女,金倆的女兒。


    正文:雖然占便宜不好,但心裏很舒坦,我毫不客氣地右手摟著希的腰,左手一直抱到她的右肩膀,右臉貼著她左臉蛋閉著眼亂蹭。


    她右手不自在地握著劍,左手輕按著我的左臉,一臉的不太情願。


    妮妮眉頭一皺一咬牙,雙手一揮,金鏈就飛馳來,煩煩一驚,炸開金鏈,訓斥到:“妮妮!”


    “煩煩姐!你看他!一個勁吃希姐豆腐!!!”妮妮氣得跺腳。


    煩煩也有點膈應:“希都沒說什麽,你急個什麽勁……”沒有底氣地看著希。


    “事先聲明哦,就是上了床我也不會和你回去哦!”我閉著一隻眼,悄悄湊希耳邊說著:“氣不過,就打我一頓,嵐姐知道也不會怪你的。”


    “嗯,來前嵐將就叮囑過:‘隻要不被炎將和金將的人帶走,就得什麽都聽您的’………也問過我自己的意見”希頓頓稍安穩了些:“我都是自願的,您隨心就好!”


    “……我去我怕不是在做夢。”我捏捏自己的臉,太久了我都忘了左臉上的舊傷,疼得我差點叫出來,還好憋住了沒出洋相。


    “您好像不太舒服,我給您看看吧!”還是被她察覺了,她可真細致,嵐姐也是用心了……


    “多摸摸就好了……”說著我就樂著放縱了我的鹹豬手:“嘿嘿黑!”


    說是沒關係,但希的身體還是自發地抵觸著。當時妮妮就像看垃圾一樣看著我,我心裏居然還不踏實起來,手稍微規矩了點:“話說,她們為什麽要帶我回去?”


    “幾位將軍發生了點爭執,正好雙方人數持平無法裁定,需要您去站邊。嵐將不想您再被拖下水……”希不太自在,有點吞吞吐吐的。


    “昂,嵐姐這是想美人計,這軟的我喜歡!”我奸笑著,感覺應該是挺欠揍的,以至於煩煩姐也露出一臉的嫌棄。我急忙正經地咳咳嗓子:“不過嘛既然你都說是不想拖我下水了,那我就聽嵐姐的,不摻和這事了,你就在我身邊好好服侍我吧!”


    “啊?”顯然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不難看出她的懵與不情願。


    “不行嗎?”我泄了氣,果然,沒這麽好的事給我,我果斷想著多占些便宜再說於是就變本加厲起來。


    “嗯……都聽您的。”她臉憋不住地紅了起來,閉上眼,依舊沒有絲毫反抗。


    煩煩也無奈捂住臉,根本看不下去:“你變成這樣我可怎麽和熾熾交代……”


    “……讓她找別人不就好了?天底下男的那麽多,缺我一個地球又不是不轉,那個南宮天問就不錯,少年才俊的。”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能平靜地說出這種話。


    妮妮氣得鼻子抽搐,一屁股坐下,一陣膈應地抱住自己,大喘怒氣,撇臉不再看:“現在怎麽辦?”


    “隻要他不站在嵐將她們那邊,情況就不算太壞。”煩煩姐背靠到棺槨,泄了點氣:“不過放著不管,隻怕是遲早被搶走。”


    我心裏一慌:“別介呀!我保證自己不被搶走還不行嗎?你們趕緊回去吧,到時候炎叔找上門來,我可就難了。”


    “嗯,爹爹要是知道你這樣,肯定生氣,沒準你就半死不殘了。”煩煩姐思考著:“所以我得看著你,讓爹爹放心!摟摟抱抱倒沒什麽,要真幹什麽事,我就把你下麵剁了!”


    我一陣陰汗:“這也管!?我還是個處呢!難不成讓我處到死嗎?”


    “那你就乖乖和我回去,熾熾高興了,不就不是處了?”煩煩姐一臉意味深長地笑著。


    “……我一直都把她當妹妹,而且我比較喜歡禦姐!”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煩煩微閉眼,手比劃著剪刀:“哦?是嗎?那你就這樣等著孤獨終老吧。”


    “……”我有些後怕,抱緊希了些:“你認真的?”


    “主上,勿需擔憂,屬下不會讓她們有機可乘的。”希有些難為情地說著。


    “哎!”煩煩無奈歎歎氣:“熾熾也就是還小,不懂情情愛愛的,隻是念著你的好,等她大了,見識的多了,應該就不會為了你太鬧騰了。”


    “對對對,等她大了就知道我是個不靠譜的花花腸子,然後順帶找個靠譜的讓她認識,就皆大歡喜了。所以我的下半身可以給我留著嗎?”我讚同到。


    “我是那麽殘忍的人嗎?”煩煩心煩意亂。


    “那倒也是。哎,被你們一攪和天都黑了!”我這才發現天色已經不早:“好好的星期天浪費了,真是的。雖然有福利……”


    “……你就偷著樂吧!哦希希,雖然你比我好像還大些,但我是過來人,你這樣太容易就被搞定,這些男的可是很快就會膩的。”煩煩姐語重心長。


    “你也會被男人欺負?”我挺覺得不可思議的。


    煩煩微閉眼:“便宜倒是沒讓占著,隻是那些家夥,追一半就沒聲了,一點都不真誠。明明人家都快動心了的說。”又夾了起來。


    我驚得雞皮疙瘩掉一地:“誰說不是呢,都快傾家蕩產、心力憔悴了卻連手都牽不上。”


    “哪有?人家隻是女孩子的矜持與嬌羞而已,明明是他們沒本事抓著嘛。”煩煩手點紅唇,閉著一隻眼對著另外三個男的放電。


    他三個就好像被魅惑了一樣,一步一停頓地往她那裏去,眼睛迷得滿是星星,嘴裏都流出點哈喇子。


    “……我去不會真有魅惑技能吧,男的能學不……?”我縮著不太敢看,生怕自己也中招。


    “嗯……不清楚呢,不過我可以試著教教你哦,隻要你聽我的話!”她的聲音漸低耐人尋味。


    “那還是算了。”我趕忙拿希擋著。


    “我餓了!”妮妮不耐煩地打斷了煩煩的施法。


    “嗯,你這麽說我也有點,又是趕路又是打架的。”煩煩揉揉肚子,看起來有點委屈。


    “誒誒!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海知鮮,雖然偏了點,但還是真有山珍海味的。”彭衝急忙獻上殷勤跪俯在一旁,再往她身前悄悄挪挪。


    “……喂!衝,當舔狗是沒有前景的。”我下意識地勸了勸他。


    “萬一呢?你懂什麽!?”他大聲反問。


    我自是不會管他太多,但好歹是算得上真心朋友,不願意看他被宰:“煩煩姐,你可下手輕點。”


    “我對他可沒興趣,他能有幾個錢?”煩煩說著擺擺手


    “你還別說,他爸有個廠子,開的路虎。”我大概知道點,不過好像是在害他。


    “吼,看樣子還是有點家底的。”煩煩姐都沒正眼瞧他:“帶路吧。”


    彭衝卻絲毫沒有介意,屁顛顛就跑在前頭。


    妮妮將金鏈捆在身上,直接就把棺槨背起來,看這樣子貌似挺重的,這妮子力氣出乎意料地大呀。不過我還是好奇:“你為什麽不把它收納起來?”


    她頭一撇壓根不理我。


    “棺槨本體是以封靈匣為原型製造的,收納不了,所以隻能背著。”煩煩姐解釋到。


    “我去,那但凡靈者被拖進去豈不是就涼涼了!?”我挺震撼的。


    “嗯,危急時刻還能躲在裏麵。”煩煩補充到。


    “構思新穎呀!”我感歎:“金家真是鬼才。”


    ……半路上,我也跟她們了解了現在一些大大小小不會登錄在新聞上的事情就比如幾個軍部的基地被炸了,不管是軍部還是天夢的人都在查,但沒有多少頭緒,軍部甚至一度以為是天夢幹的,為此還多了不少摩擦……


    一路上,衝沒事就獻點殷勤,還正好路過賣花的,三個人搶著就要送玫瑰給煩煩,煩煩一臉無奈但一個也沒要。三人的玫瑰都泄了氣,失魂落魄地走在前頭。


    妮妮一直都是輕蔑的態度,我本來看著她背那麽重的棺槨還問會不會太累需不需要幫忙什麽的,結果她還是不理我,可強著呢……


    一直到目的地我才發現,那家夥居然是故意繞去花店那裏的,嗬!漫畫沒白看呀。


    他有意無意的明撩暗獻,我還看出來些,但煩煩姐見得可多一套也吃不下去。


    那家夥還真就繼續堅持,從沒見過他這麽有耐心,紳士地幫女士拉椅子,端茶倒水的,招呼服務員這樣那樣的,主意都不錯。奈何就是沒被看上。


    倒是給妮妮氣的,坐一邊鼓著腮幫子。另外倆人呆呆看著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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