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韻的衣衫大敞,非淵的頭埋在他的胸口,胸前粉嫩的兩點一個被非淵用拇指好奇的攆著,另一個暴露在空氣中。非淵歪著頭看了看,而後在墨韻驚呆的目光中悠然低下頭,將那一點含住,靈活的舌尖卷動著。陌生而詭異的感覺讓墨韻的身體顫了顫,“kao!你他媽放開我!”他忍不住爆粗口,拱起膝蓋向非淵的腹部頂去。非淵不躲不閃,由著他動作,墨韻的頂膝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頂了幾下,墨韻的膝蓋生疼,非淵卻不動如山,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在墨韻的頂-弄下非淵倒是放過了他那兩個乳-頭,繼續向下舔,倍受蹂-躪的乳-頭,紅豔豔的矗立在空氣中,好不可憐。墨韻額上青筋直冒,全身掙紮著想將身上的男人甩出去,奈何他那點力度對於非淵來說完全不夠看。墨韻的掙紮不合作讓非淵的舔舐尤其不順利,他停了停,飛舞在他身後的數根觸手快速纏住墨韻的手腳,將他牢牢的固定住,非淵咧了咧嘴角,動手解墨韻的褲子,金眸微動。墨韻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悲劇,考慮了良久張口想向一旁的南瓜求救,能躲一時是一時,隻不過南瓜可能要承受非淵的怒火了。非淵似乎是了解他的打算,觸手再次動了起來,像繩子一樣纏住他的嘴巴,墨韻隻能嗚嗚叫著。南瓜在南瓜車裏麵將兩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它聯想到那本花花公子,兩頰染上粉紅,居然屁股一扭自動關閉了靈識,墨韻現在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褲子連帶著內褲被人脫掉,墨韻□與天地之間,他失去了掙紮的權利,隻能嗚嗚的叫著,這個危險的男人到底在做什麽!kao!非淵不為所動,仔細的舔過他的每一處,就連墨韻臀-片間的縫隙都沒能幸免。非淵將他的雙腿折到胸前,這樣的姿勢對於練舞出身的墨韻來說輕而易舉毫無負擔,如此,他圓潤的臀部完全暴露在非淵的視線內,如果可以墨韻想拿刀殺掉男人,再將他剁了喂喪屍!對於那個皺在一起微微收縮的粉色小口,非淵表現出了充分的好奇,他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臀部,墨韻的身體微微顫抖。舌頭頂了頂,觸手碰了碰,手指摸了摸,小口每次都緊張的收縮,這一番動作下來,墨韻想哭的心都有了。將自己的口水塗遍墨韻的全身,非淵停下來,墨韻一雙好看的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他死死的盯著非淵,試圖在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非淵安撫的摸了摸炸毛的墨韻,張開的右手食指的指甲突然抽長,尖端散發著幽幽的冷光。他食指的指甲在墨韻的注視下,劃開了他自己的心口,鮮血潺潺流出,墨韻瞪圓了眼睛,周圍的喪屍受到血腥味兒的吸引,嘶吼的撲上來,做警戒之態的觸手無情著收割著它們的生命,軟軟的觸手似鋼鐵般堅硬,淩厲的貫-穿喪屍們的眉心。墨韻有些驚恐的看著非淵將傷口劃的更開,血流的更多了,墨韻的整個嗅覺都被這濃重的血腥味兒浸染。直到心口的傷口足夠大了,非淵方停下來,他看了墨韻一眼,嘴角似乎是勾了勾。非淵吸了一口氣,整隻手緩慢的探入傷口,他緊緊皺著眉頭,麵色蒼白,近乎透明,墨韻心跳如雷,眼中充滿驚恐。“嗚嗚……”墨韻嗚嗚叫著,企圖製止非淵這形同自殺的動作。他不知道非淵在做什麽,但是本能告訴他,非淵在做十分危險的事情。過了幾秒,也仿佛是一世紀,非淵從心口處掏出一個鵝蛋般大小的金紅色的光球,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緩了一下,接著從光球中分出一小部分,大約有鴿蛋般大小,大的部分他放回心口,小的送到墨韻的嘴邊。嘴上的束縛一消失,墨韻張口就要說話,非淵看準時機將分出來的東西送到他的嘴中,“你唔……”那不知是何物的東西入口即化,墨韻沒吃出是什麽味道,他咂了一下嘴,急忙道:“你給我吃了什麽?喂……”“好累……”非淵神色懨懨,淡淡說了一句話,就躺在了他身上。“非淵,你醒醒,喂……非淵……”周圍的喪屍沒了觸手的阻擋漸漸圍了上來,墨韻正要喊南瓜接他們進去(南瓜處於關閉靈識狀態中),耳邊槍聲乍起,原來是後麵的孔瑞他們追了上來。孔瑞、安吉站在車頂上開槍,車內的幾個士兵下車。子彈剩的不多,打光之後,幾人抽出佩刀,衝上來,和喪屍近身搏鬥。這些士兵都是練家子,幾個回合下來,喪屍們被全部幹掉,一名士兵的手被抓傷。非淵趴在全身赤-裸的墨韻身上,這情景由不得幾人不想歪,本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優良傳統,幾人背過身去,孔瑞擦著刀上的血汙,道:“情到深處了會有刹不住閘的時候,這我了解,但是目前天時和地利都不給力,你們還是忍一忍吧。”你了解你妹啊你了解,墨韻衝著孔瑞等人的背影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快速從非淵身下爬起來,忍著全身被塗了口水的不舒服的感覺穿上衣服,喚醒關閉靈識的南瓜。非淵指了指躺在不遠處的墨蘭,墨韻頓了頓,眼神複雜,他示意南瓜飛過去將墨蘭收到南瓜車裏麵,南瓜足球大小的時候不能載人,幸好墨蘭是喪屍,隻是能行走的死物,不算活人,南瓜完成指派的任務飛回來。將南瓜放在背包中,墨韻看了一下非淵心口的傷,傷口正在緩慢愈合,他將他的衣服拉攏,咳了一聲,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孔瑞等人轉過身來,幫著墨韻將虛弱的非淵駕到車頂上,其他人坐進車子,車子繼續往前行駛。孔瑞說:“我們受命將陷在基地內的研究人員及夏傑先生的手劄帶出來,沒想到出了一些意外,離開基地的時候有些晚了,沒有和大部隊匯合,現在我們正往s市去。”既然非淵已經找到墨韻,那麽便沒有隱藏的必要了。他說完,指了指半倚在墨韻懷中虛弱的非淵,疑惑道:“他怎麽了,剛剛還生龍活虎,隻一會兒的時間,就成了這樣。”安吉壞笑,眼神似有似無的往非淵的腿間瞄,揶揄道:“該不會是做虛脫了吧。”墨韻甚是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非淵找到了,墨蘭也被帶出來了,墨韻沒有回去b市的必要,於是便跟著孔瑞他們去了s市,就像半個多月前墨韻和非淵他們從s市去b市一樣,一行人花費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終於抵達s市基地。四個軍團帶出來的大部隊早他們一天來到s市基地,因為他們人數眾多,接受檢查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如此墨韻他們來到的時候,仍舊有三之一的人在排隊等待檢查。墨韻等人將車子停在路旁,下車排隊,兩天的時間足夠非淵恢複,但是他的麵色仍舊蒼白的厲害,一路上都急著趕路,兩人根本沒有獨處的時間,墨韻也不便詢問當初非淵讓他吃的是什麽東西。作為一名華人,排隊等待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一定要戒嗔戒躁。太陽由南向西移,下午三點的時候,前麵長龍一樣的隊伍隻剩下幾個人,這讓墨韻等人生出一種成就感。遠處傳來汽車的‘隆隆’聲,墨韻向左側望去,那裏有五輛車子正在全速向s市駛來,車後揚起漫天的塵土。等到車子停下,車上的人依次走下來,墨韻微微挑眉,他居然在這裏遇到熟人了。29 送行墨韻他們排隊基本上就在最後麵了,楚鋒、王猛他們一下車,一眼便能看到他,四人眼睛俱是一亮,安排好車隊的其他人員,快步跑過來。王猛、楚鋒、石衝、展蕾四人分別和墨韻擁抱,展蕾比較感性,邊笑邊濕了雙眸,王猛、楚鋒和石衝三人和墨韻擁抱之後,更是每人在他胸前打了一拳,不重但分量十足,墨韻笑著回敬他們。一番來往之後,五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笑聲中有暢快,有相見的喜悅,更有一絲物是人非的惆悵。二十多天不見,變化最大的要數展蕾,以前展蕾給人的印象雖然很堅強,但仍是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嬌弱女生,而如今的她,一身緊身戰鬥軍裝,幹練而精明,小麥的膚色看起來十分健康,挽起的袖子露出裏麵結實的胳膊,肌理緊致;石衝變化也不小,不再是以前麵色蠟黃的死宅樣,眼神清明,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楚鋒和王猛變化不大,主要是以前他二人就很強悍,一些變化不易察覺。五人說著分別之後發生的事,偶爾發出一聲輕笑和唏噓聲,他們之間的默契好像不容許任何人插足,非淵本能的不喜,麵色發陰,長臂一伸將墨韻圈到自懷中,獨占意味十足。楚鋒等人被非淵的動作弄得一頓,紛紛打量他,石衝是見過墨淵的,也領教過他的嚴肅和嚴謹,他錯把非淵當成了墨淵,態度立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身體繃直,立正,標準的彎腰九十度,鞠躬敬禮,“墨伯父你好,再次見麵,不知您近來如何?”眾人都被他的這一出弄得呆愣住,現在這是什麽情況?!非淵淡淡的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那銳利眼光讓石衝不由自主的顫了兩顫,他再次快速而簡練的說道:“自從聆聽了您的教誨之後,本人已經改邪歸正,不再碰觸任何和遊戲有關的東西。”眾人默:“……”怪不得這小子在疫情爆發的前半年裏一次都沒有碰觸過網遊遊戲,原來是這麽回事。以此看來,石衝絕對是領教過墨淵的厲害,不然這小子不會拋棄視如生命的遊戲獨守空房。墨韻笑道:“這不是我阿爹,他叫非淵,他們隻是長得像而已。”語畢,墨韻心中一頓,當初在y市地下宮的時候,非淵的上半身嵌在那團肉中,從那時到現在非淵的樣貌雖然有一些輕微的變化,但是大體上是沒有變的,石衝當時怎麽沒有認出來,這樣想著墨韻留了一個心眼,上下仔細打量石衝,隻把石衝這小子看的全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