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墨韻才明白當初談判的時候鐵森等人對基地的誌在必得。鐵森等人戰鬥力強悍,除了偶爾接一下任務平時就窩在基地裏麵,兩棟小樓後麵的空地隔出了一塊成為校場,閑在基地裏麵的人白天都會來這裏發揮餘熱,剩餘的空地作為耕地。自從第一次見識了非淵強悍的戰鬥力,幾乎每天都有人向他發出挑戰,非淵欣然接受,免費的揍人時段,不揍白不揍。雖然每天都有人被非淵揍得慘兮兮的,不過進步也是驚人的,所以對於向非淵挑戰眾人更加樂此不疲,在末世強者為尊,鐵血小隊的人都對非淵很是恭敬,墨韻白天也注重體能的訓練,晚上冥想,加緊練習他的精神力,之前一直荒廢了。這天晚上,除了值班的都睡下了,墨韻從冥想中醒來,很是精神,他膽兒肥的以精神體的狀態侵入非淵的識海,進去的時候很費力,非淵的精神力太強大了,一直抵禦他的入侵。好不容易進去了,墨韻發現非淵的識海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沒有了明顯的四季劃分,白茫茫霧蒙蒙什麽都看不清,墨韻疑惑,轉悠了一圈就出來了。剛剛精神力耗費巨大,墨韻很累,精神不濟,正躺在那裏喘氣兒,非淵突然睜開了眼睛,金色的豎瞳閃過危險,墨韻被嚇了一跳,心虛的幹笑兩聲:“你……還沒睡啊?”非淵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冷著聲音慢悠悠的說道:“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嗎?”墨韻冷汗,“我沒做錯什麽啊?”非淵勾起嘴角,攸的一笑,墨韻心頭狂跳,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快速坐起來,腿搭在床邊找鞋子,快速說道:“我去廁所。”非淵的觸手突然從後麵探出來,將他緊緊的纏上,身體隨之覆上,尖牙啃咬他的耳朵,說:“不乖的孩子就該受到懲罰。”完全沒有同誌愛的小南瓜,在非淵散發冷氣的時候就逃走了。嗚,誰讓非淵現在變得越來越恐怖了!不想讓墨韻的心裏蒙上陰影,之前兩人做-愛的時候非淵很少使用觸手,這次他打算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清楚的知道主人的威嚴不容挑釁(非淵之前賜給了墨韻一滴金色的精血,兩人便有了主從關係)。……以下河蟹……墨韻全身上下都是被觸手勒出來的淡紅色痕跡,十分淫-靡,非淵極盡溫柔的撫摸著,眼眸深邃幽暗。墨韻幾乎被折騰了一個晚上,他無力的趴在非淵身上喘息,話說的斷斷續續,“放開我……憋不住了……”非淵:“恩?”之前尿遁是假,現在卻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墨韻的小腹高高隆起,一部分是精-液撐得,另一份就是膀胱引起的。非淵抽出來,大度的放他離開,墨韻雙腿打著擺子,艱難的往床下爬,白-濁順著他的大腿緩緩下滑,非淵看的呼吸一滯,翻身而起一個用力又戳了進去。“啊——”墨韻大叫一聲,跌坐在非淵的雙腿上,“放開我!”非淵上下挺動,一隻手輕輕按壓他的腹部,溫柔的說道:“就這樣尿吧。”“不行!”墨韻想都不想,立即拒絕。非淵眼睛一眯,挺動更快,雙手按壓的力度變大,雙重刺激下墨韻失-禁…………以下河蟹……64 異物 ...可能是被之前的失禁事件刺激過重,墨韻性格出現了一定的小扭曲,每天利用精神力整人,例如:讓蘇顧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脫衣舞,表現出一幅饑-渴難耐的樣子;讓王楚公然挑戰奶爸鐵森的權威,結果被教訓的滿頭包;讓鐵森晚上做春-夢,夢中的主角是他和王楚,而且他還是被壓的那一個,後遺症是鐵森此後的一星期都陰沉著一張臉,尤其看王楚不順眼,每天將他操練的爬不起來;讓老楊每天半夜起來跳健美操,秀肌肉……看著每天上演的不同戲碼,墨韻的心情由陰轉晴,在各種雞飛狗跳下,非淵也難得對墨韻以外的人露出了笑容。拜每天整人的緣故,墨韻的精神力有了質的飛躍,同時對它的掌控越來越得心應手。鐵血小隊的人的精神識海他基本上都拜訪過了,他沒有看人隱私的喜好,隻是為了查看他們精神力的強弱才進去的,進去了也是匆匆而過,其中隻有墨鏡的他沒進去,因為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去看那些他不想看到的事情。這些天墨鏡時刻纏著非淵,非淵不假辭色,墨鏡對墨韻的厭惡值達到了空前的高度,墨韻無辜的摸鼻子,非淵不搭理他,幹什麽要怪在他身上。這天墨韻出任務歸來,晚上身體又出現了異常,自然而然的和非淵滾了一宿的床單,第二天起來,墨鏡突然推開眾人上前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墨韻徹底被打蒙,非淵從屋外進來,快速抬腳將墨鏡踹飛出去,墨鏡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惡毒的眼神掃過在場所有的人,狠狠轉身,離去。墨韻不放心,追上去,非淵跟在後麵。兩人遠遠的吊在墨鏡身後,跟了兩天,墨韻才發現墨鏡居然是基因戰士,他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人類基地附近。晚上,宿營。墨韻輾轉反側,最後實在忍不住侵入了墨鏡的意識海。墨鏡的意識海分為兩個極端,一半天清氣朗,豔陽高照,一半陰雲密布,雷電閃現。墨韻仰頭觀看飄在上空中的記憶底片,一路看下來,墨韻心情沉重,同時也了解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原來……他們共同的母親到死愛的都隻有墨韻的父親一個人而已,墨韻的親生父親死後母親便將所有的愛都給了他,母親嫁給墨淵隻是家族所需。墨鏡小時候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一個高大威武的父親,一個溫柔可親的母親,一個疼愛他的哥哥(墨蒼),一個可愛乖巧的妹妹……但是這一切在事實麵前是那麽的不堪一擊……由此他便恨上了墨韻,恨上了得到母親全部的愛的墨韻。如今,墨鏡認為墨韻又搶走了他的父親,墨鏡不認可人有相似之說,認為非淵等於墨淵,所以更加痛恨墨韻,至於為什麽打他那一巴掌,是因為他昨晚起夜的時候,看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墨韻歎氣,他擔心墨鏡偏激的性子會毀了他自己,於是運起所有的精神力抹去了墨鏡的一些記憶,又添加了一些美好的情景,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墨鏡的意識海在墨韻的幹預下不再是兩極分化,變得晴空萬裏,不過遠處的天邊卻有一個黑團,翻騰著醞釀著什麽。墨韻想把黑團抹去,不過卻沒有成功,反而被彈出來。墨韻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知道何時會反彈,也不知道反彈後的弊端是什麽,不過他不後悔,他不想看著自己的弟弟在仇恨中迷失。墨韻十分疲憊,閉上眼便睡著了,非淵將他攬緊。第二天,墨鏡醒來,撓著頭,很疑惑自己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過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拍拍屁股,向附近的人類基地走去。墨韻看著墨鏡進城才放心的離開,墨韻詢問身邊的非淵:“我改變了墨鏡的記憶,究竟是對還是不對?”非淵說:“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墨韻笑,開心的笑,今天的陽光真是出奇的好。墨韻和非淵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和鐵森通話之後來到了附近人類的聚集地。隨著人類基因改造計劃的不斷完善,身體半機械化的應用,人類已經不再懼怕喪屍,城鎮建立了,秩序完善了,耕地開墾了,隻待春天一到就播種,整個城市充斥有一種欣欣向榮的氣氛。墨韻和非淵僅僅在門口登記了腕表id就被放進了城,城內大街小巷飛馳著各種車子,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墨韻有一種和社會脫節的錯覺。墨韻和非淵在街道兩旁的店鋪中逛著,這裏的東西都是以物換物,交易是否成功全看交換雙方的意願。對於這一現象,城中的領導者也不是沒想過發行錢幣,以發展經濟,不過現在沒有人腦子進水用匱乏的物資去換取別人的一堆廢紙或者硬幣。看來用什麽東西作為貨幣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墨韻他們用一些吃的和武器換去了一些種子,天黑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家。·小半年過去了,如今是春末夏初之際,墨韻他們種下的東西有一部分已經收成,趁著天氣還不是很熱的時候,他打算去找點羅羅果的樹苗。羅羅果是一種果樹的名字,基因突變的新品種,果皮堅硬,果肉瑩白,鮮嫩多汁,十分好吃,第一個發現它的家夥給它起名羅羅,羅羅果由此便叫了開來。隨著人類戰鬥力的不斷加強,喪屍已經退隱到人類無法遍及的地方,全球氣候改變,物種變異,地麵上長出了許多類似羅羅果這樣從未存在過的植物。幸存下來的人們忙著建設和忙著提高戰鬥力,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20015年初春,各個人類基地的當權者經過協商,在亞洲華南地區召開了會議,會議的宗旨是:人類的建設和發展,此次會議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並在曆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後世之人稱此次會議為‘初元會議’,新的紀元由這一年開始,所有的人類稱這一年為‘初元一年’。初元一年的曆史意義並不止於此,史書上記載初元一年又被稱為‘血色元年’,人類和喪屍的矛盾在這一年得到了空前的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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