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崢根本就不認識對方,但對對方用身高壓迫了自己的行為很是不爽,他才十三歲,正在長身體,身高才堪堪一米七左右,這個國家的男男女女偏偏又個個身材高挑,讓見慣了國內女性小骨架依人樣的無崢很是不習慣了一陣子。也變得在意起身高來,最近和與崼一直努力喝著牛奶,增加鈣質,努力長高。“你就是那個叫無崢的雙胞胎?”某網球部的王牌倒是記住了無崢過於拗口的名字,怎麽也說不上標準的字正腔圓,相似的音節因為女朋友和周圍人的不斷念叨,網球王牌還是記住了。“你誰啊?”無崢很是傲慢的看了對方一眼,壓根他就不認識對方。這種行為,在網球王牌看來是侮辱一般的輕視。“我是愛德華,網球部的王牌,去年大學生運動網球單打的第十五名。”愛德華驕傲的說道,全國網球大賽的前二十名,這個成績非常了不得了。“不認識。”無崢完全不感興趣,什麽網球,什麽運動會,他都沒有興趣。名為愛德華的網球王牌額上有青筋躍動,“小子,你很拽。”咬牙切齒。“與你何幹?”雙手環胸,看樣子是找麻煩的,好啊,反正他正好無聊。“小子,太傲慢可不好,你要受點教訓。”愛德華幹脆的主動挑釁。“你想打架?”無崢此時很樂意奉陪。“打架?這麽粗魯的事情,我才不會**德華的鄙夷的說道,打架那是莽夫才做的,他有著大好的光明前途,沒有必要因為和一個毛頭小子計較,就去打架,然後耽誤了今年的大會。“我們比網球吧。”愛德華一點都不覺自己的行為卑鄙,問都不問無崢是不是會網球,就定了比賽的項目。“網球嗎?”無崢呢喃道。網球在國內的學校並不流行,他倒是看過一些體育節目,知道網球的基本規則,至於親身參與,他還一次都沒有親手打過。“怕了嗎?小子。”愛德華得意的高聲,就是嘛,一個毛頭小子,除了樣子,哪裏比得上自己。“怕?”無崢不屑的冷笑,這個世上,他會怕的隻有那麽一個人,以及和那個人有關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他會怕?“比就比,反正我也無聊,陪你玩一會。”這場比賽對無崢來說來得莫名其妙,但是能夠消磨時光,無崢答應了。轉戰到了網球館,連衣服都不換的無崢就隨便拿起了一個球拍站到了場地上,拿著拍子揮了揮,那個動作是完全的生手。愛德華看到了無崢生手的表現,臉上倨傲無比,心底更是狂笑,一個生手,他會給這個小子一個慘痛的教訓。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多麽的不對。網球部的教練也在,他對愛德華的性格沒多喜歡,卻承認愛德華在網球上的天賦,看到愛德華要比賽,就過了看了兩眼,然後發現了無崢是生手的事實。教練有意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比賽已經開始了。愛德華發球,毫不留情的高速球,一般人根本就接不住,無崢卻用完全外行的手法將這球給接住了,然後打回了愛德華的場地,愛德華很意外,但是反應不慢,球拍接住了這個球,打回給無崢的場地。無崢再次輕鬆的打回,就這樣十幾個來回,愛德華在接球的時候使用了各種技巧,但是都對無崢無效。無崢根本就不需要動用屬於魔的力量,身體的協調完全契合大腦的反應,準確的接球,身體的素質讓他輕鬆的接下球,不管對方是如何的改變,對無崢來說,不過就是將球打回去一樣簡單的事情。第五十七章十幾個來回過去,無崢對於網球拍的使用熟悉起來,然後一個重擊,拿下了第一分。輕而易舉,看傻了教練,驚呆了愛德華。照方才的動作他應該是生手啊,難道是故意的,扮豬吃老虎?他們不信世上有這樣的天才,隻是這麽一小會就學會打網球了。比賽沒有懸念,是無崢的主場,網球部的王牌愛德華,越是後來,壓力越重,因為無崢回憶看過的網球比賽,將那些技巧開始融入,動作一點點的完善起來,越來越高端的技巧和刁鑽的球路,可憐的愛德華根本就無力招架。最後一節的來回,他甚至連動都沒動,因為在無崢的壓力他已經耗盡了體力,心神已經完全被無崢的表現震懾,恐懼畏懼,讓腦袋一片空白,眼中什麽都看不到了。被無崢打擊到徹底絕望。比賽接住,將球拍一丟,無崢的汗水才薄薄的一層,這是為了不讓人發覺他太過怪物才弄出來了,甩甩手臂,轉身離去,“網球,不過如此。”也不知道愛德華得意是為了什麽,無崢一聲輕視之後就往球場外走去。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到了球場外的與崼。“你這麽在這裏?”無崢不耐的問了一聲。“路過而已。”與崼謙和的笑容掛在臉上,他確實是路過,他正準備回去,看到網球部很熱鬧,然後聽到雙胞胎中的一個在比賽,就過來看了兩眼,可不是關心無崢,他知道無崢不會輸的。“切。”無崢嗤了一聲。一個跨步越過了與崼,至於網球部教練的挽留,他需要理會嗎?無崢一走,與崼也沒有停留的理由,跟在無崢身後也走了,他們不過是方向相同,但是在其他人看來,卻是兩人感情好的一種表現。這一天的事情,無崢唯一的收獲就是找到了能夠消磨時光的方式,他挑了f大的各大運動社團,讓各大社團的教練驚為天人,在才之後,讓人心煩的各種邀請入團的申請通過各類人送到了他的手上,他做的就是將它們全部撕了,隨後社團的隊長登場,無功而返,各位教練在之前也是和其他人爭著搶人,最後見人如此難搞定,就親自出馬,許下各種輝煌未來和好處,無崢還是不為所動。無崢對各大運動社團的興趣不大,反正他也沒什麽事情,在各位教練求才若渴的妥協下,成為了幾個運動社團的成員,卻是一個很自由的成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有時做做基礎訓練之類,參不參加比賽看他的心情和意願,唯一讓各位教練們欣慰,讓一幹社員沒有意見的就是,一旦參加比賽,冠軍隻屬於無崢,不拿到冠軍,無崢就不會退出比賽,這是他的高傲。挑運動社團的行為,讓本來就風頭不小的無崢成為了學校的風雲人物,與崼也不枉多讓,在一學年結束之時,他的論文登上了世界權威雜誌,生物工程學界的人知道了這位僅有十三歲的超級天才。無崢的風頭,因為與崼的存在,沒有成為獨一無二,兩人在f大一學年,就成為了f大的偶像。放假的時候,新的一年,一直到柏約的生日,兩人都沒有回國,借口是比賽和實驗,柏約倒沒什麽,心裏的失落,和獨自過年的落寞,都沒有對與崼和無崢說起。獨自感歎,他倒是提前感受到了老年人盼著兒女歸家一家團圓的心情。與崼和無崢十四歲,這一年,與崼取得了獨立實驗和實驗室的資格,無崢在這一年的大學生運動會上大出風頭。暑假的時候,兩人依然沒有回到國內柏約的身邊,而是選擇了到其他地方旅遊,對柏約說增長見識。對此,柏約毫無意見,這個時候能夠增加見識是好事,他怎麽會阻攔,說著讓與崼、無崢回家看看的任性要求。與崼和無崢並沒有分開行動,反而是一起行動的,互相監督著彼此,預防對方因為抑製不住思念溜回溢都去見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柏約因為兄弟親情思念著與崼和無崢,與崼和無崢又怎麽會不思念柏約,比柏約的更深,更痛楚卻必須抑製著不去見。一年多的時間沒有消磨他們的感情,反而因為越是壓抑,對這份感情越是灼熱,不敢去見柏約,他們怕一個見麵,柏約一個不經意的誘惑,就讓他們忍住壓倒了最愛的哥哥,在沒辦法控製這份欲、望之前,他們不能見。他們已經認了,對這份感情,他們不去想消除了,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去爭取,隻能如此隱忍下去,保持著原狀,等著他們知道怎麽做了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折手段的下手。現在還不是時候,不是。為了得到最美的那個果實,魔的忍耐力是相當恐怖的。無法見麵,與崼和無崢就用其他的方式去尋找著柏約的氣息,曾經柏約第一次離開他們前往的宗教國成為了他們的旅行名單中的一個。步入宗教國,信仰神的氣息那麽的濃烈,兩人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在本該屬於神的信仰之地,他們的力量並沒有被壓製,級別差得太多了,但是周圍的信仰之光比任何生物都敏感,遠遠的避開著兩人,這是和它們屬性相反到極端的存在,它們不會靠近,別人看不到,但是與崼和無崢周邊卻是呈現了一個真空地帶。在這信仰之地,表現在外的感覺就是和和這裏格格不入的感覺,兩人的空間就像是單獨隔開了一樣仿佛能夠空氣中感覺到哥哥的氣息,特別是教會內部,那個彰顯著神跡的靈樹,與崼和無崢隨著信徒們的步伐進入了這裏,遠遠的看著。他們沒有像信徒一樣參拜,隻是從這樹上感覺屬於柏約的氣息,比起記憶中神那讓人反感的虛偽氣息,柏約的氣息正直冷漠溫柔堅強,深深的讓他們沉醉。相隔如此之遠,氣息淡薄的遙遠,卻隻能用這樣的方式緩解思量。萬劫不複的他們隻有得到柏約同樣的愛才可以得到救贖,而這個救贖好遙遠,遠到他們根本看不到。戴納.希夫瑞成為使徒之後,其虔誠的信仰隻有加深,沒有消減,每日都會到教會來一趟,就算距離遙遠,也會使用使徒的能力到教堂進行祈禱。戴納.希夫瑞作為希夫瑞家族的家長,出現在教堂沒什麽,但是被知道他的信徒看見也不好,畢竟希夫瑞家族並不是見得光的家族。在教堂的高樓透過窗看著靈樹的情況,他發覺了到了與崼和無崢空間的異樣。神的使徒,戴納.希夫瑞在與崼和無崢沒有隱瞞的氣息中,確定了魔的身份。察覺到觀察的視線,與崼和無崢抬頭向著戴納.希夫瑞的方向望去。與崼有意思的一笑,無崢不屑的冷哼,隨即消失在原地,參拜的信徒們沒有發覺少了兩個人。森森的魔威將除開使徒戴納.希夫瑞之外的神聖教會成員震暈了過去,戴納.希夫瑞他虔誠的信仰讓麵對這股磅礴的魔威之時還能夠站在原地,而不屈膝下跪。出現在房間裏的與崼和無崢懸浮在虛空當中,看著頑強站立,額頭滿是汗水的戴納.希夫瑞。“不錯嘛。”無崢的語氣聽不出是讚譽還是諷刺。戴納.希夫瑞作為眷屬比他們收下的荊雲毅合格,在麵對他們的收斂但是也絕對不弱的魔威下可以站立不屈服,在信仰意誌上絕對比荊雲毅強數倍,這樣的信徒和眷屬,是都喜歡的。無崢覺得柏約有這種程度的信徒是理所當然,但是又不舒服戴納.希夫瑞的對柏約的信仰敬慕,更是對戴納.希夫瑞神的眷屬身份有著嫉妒和不滿。“你就是戴納.希夫瑞,哥哥的使徒。”與崼的語氣也是聽不出什麽內容,他的心情卻是和無崢一樣的。雙胞胎,魔的氣息,這些信息混在一起,在看到他們的時候,戴納.希夫瑞就在猜想他們是否就是擁有魔的身份,他所信仰的神的弟弟們,現在與崼的話不過是證實了他的猜測。“哼。”無崢不屑的冷哼,“走吧。”戴納.希夫瑞身上屬於神的烙印,是哥哥的,他不舒服卻不能殺,看在柏約的份上,他不為難,幹脆的走人。與崼笑笑,也一樣消失在原地。對他們來說,戴納.希夫瑞除了是哥哥的使徒之外,什麽都不是。一句話都沒說的戴納.希夫瑞不是不想說,而是沒辦法說,死死抵抗魔威,已經讓用盡了全力,在與崼和無崢離開之後,渾身的力氣就消失了,頹然的癱坐地上,汗水濕透了背上的衣裳,浸濕了頭皮上的發。這就是魔,好可怕,對方什麽都沒做,隻憑魔威就狠狠的壓製了他。荊雲毅那邊的那幾隻惡魔還真是不夠看。這就是戴納.希夫瑞和柏約的兩個弟弟的初會,說不上好,也談不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