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身軀隻能靠著無崢背後支撐著,渾身失去了力氣,連抬手都沒有辦法,隻能呼吸眨眼,用最無用的口頭來做無力的掙紮。柏約真的想不到,連與崼這樣對他,讓他失去了最後的掙紮能力。就算再疼愛兩個弟弟,柏約的眼中也多了凶色和憤恨。點燃了火焰的眼,不像平常沉靜,耀眼的光芒刺痛著正對著柏約的與崼,那眼中清晰的寫著拒絕,抗拒。“一會,就不會有了。”蒙上柏約的眼,事情已經撕破到了現在,也已經準備好了事後被憎恨,但是這一刻,不想看到這樣的眼神。不久之後,這雙眼將蒙上迷蒙之色,他期待著那一雙眼。輕薄上柏約的唇,與崼溫柔的吻著,然後沿著曲線往下吻去。身後的無崢也不再滿足於脖頸,放開了柏約的身子,讓柏約落在了柔軟的床上,牽起柏約的手腕,看著皓腕上的一節紅印,那是他方才抓住落下的痕跡,“真可憐,很痛吧。”始作俑者的無崢心痛的說道,溫熱的唇舌落在了那紅痕之上,一點點舔吻。無崢的舌頭滑過柏約的手背,舔過骨節,碰觸到了指尖愛你,唇一張,將手指含入了嘴裏,一點點允吸,品嚐,一根又一根,將柏約的手指弄得濕漉漉的。與崼的唇來到了柏約的胸膛,呼吸急促亂了一下,從進門麵對柏約開始,這胸前的兩顆果實就在自己的眼前晃動,溫柔的含住一顆,無上的美味。溫柔的打圈,用牙輕輕的咬。非要讓果實更加飽滿紅腫。“住……手……啊……”柏約的呼吸全亂了,臉上已經紅成了一片,羞的也是惱的。無力的被弟弟們輕薄已經夠讓人難堪了,更加難堪的是身體的反應。男人是感官動物,從未經曆過情、欲的柏約,這方麵的單薄才讓他三十幾年來從未有過過分的衝動,保持了不正常的純潔之身。但是一個正常的男性,不可能沒有欲、望,可以壓抑,但是積壓的欲、望一旦被挑起,隻會反應更加激烈。柏約很不幸就是如此,從未被碰觸過的身體,在被人碰觸的時候,有著一陣陣發麻酥軟感覺,與崼和無崢的動作明顯都是老手,經驗豐富,讓柏約的身體不需要用虛弱的咒語都可以發軟,一陣陣襲擊腦海的酥麻感,讓柏約覺得羞恥。竟然會因為弟弟們的行為覺得舒服,貪求更多,正直的柏約怎麽接受得了這樣的事情。抗拒,絕對不能這樣下去。這是柏約的堅持,克製著被撩撥的欲、望,柏約堅強的意誌抵禦著來自與崼和無崢的侵略,絕對不能淪陷。柏約的哀鳴根本得不到侵略者的憐憫合作,與崼繼續肆虐在柏約的胸前,已經放開了一個果實,準備進軍另一個。無崢放開了柏約的手,移著身子,來到了柏約的下半身,一伸手,褪下了柏約的褲子。涼颼颼的感覺讓柏約一驚,無力無用的‘住手’說出口。連抬頭都做不到,卻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態,隻有一件殘破的上衣還掛在身上,除了這個,沒有多餘的遮蔽物,羞恥的地方暴露在了與崼和無崢麵前。柏約的驚呼當然是無用,無崢專注看著柏約的下半身,濃密的黑色叢林,蜷縮在那裏的物件,更有往下更私密的地方隱藏在後麵。無崢這個時候可沒有溫柔來體諒柏約的心情,而柏約更是連連扭動身子,抬腳掩飾都做不到,閉著眼,都能夠感覺到無崢注意這那裏的目光。無崢伸手碰觸那裏的時候,柏約忍不住顫抖著身子。是敏感,也是下意識的反應。“真漂亮。”無崢一邊碰觸一邊讚道,眼中癡迷。其實柏約的物件也沒什麽特別的,但是在無崢眼裏,那卻比任何的藝術品都還有吸引力,更加美麗。專注於果實的與崼終於施舍了眼神到無崢那裏,看到無崢的行為,也知道頭彩要被無崢占據了。卻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起內訌,這事是無崢挑起的,那也就讓他占頭彩好了。但是這個頭彩不是那麽好占的,事後,他會慢慢算的。無崢垂下頭,含住了柏約的重要之處,柏約一聲驚呼,隨即咬緊了唇,忍受著無崢帶來的折磨,原來舒服也是一種折磨。一點點起的反應,讓無崢很有成就感,柏約確是死死咬緊了唇,就算身體背叛了意誌,柏約也固執的守著一份尊嚴,絕對不會發出更加丟人的聲音。也是因為知道,說再多的拒絕也無用,他不再做無用功,被動的接受這份現實。閉著雙目,不看,眼睛酸澀得難受。點點晶瑩在眼角閃爍。柏約再堅強也是有限度的,如此可恥的情況,如此悲哀的境況,被兩個弟弟侵犯的事實,一件件的打在柏約的堅強上,再堅實也會出現裂痕。悲哀的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這樣。與崼最先發覺柏約眼角的閃光,心痛的舔在柏約的眼角:“我愛你,哥哥。”溫柔的愛語安撫不了柏約眼中受傷的心。柏約沉默著,卻比無用的掙紮話語更加讓人揪心,讓人感覺到柏約此時的那份心死如灰。見柏約如此情況,心痛是當然的。但是要與崼現在罷手卻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死死咬著的唇,身體背叛,體會著來自無崢給予的感覺,最終在無崢的嘴裏爆發,快、感渙散神智,意誌卻依然抵禦著。絕不淪落,這是柏約堅守的底線。“這就是哥哥的初精吧。”無崢邪魅的抬起頭,咽下了柏約的東西,嘴角還有延下的白濁液體,舌頭一伸,卷起舔去。“真甜。”柏約不予回應,連雙手握拳克製都做不到,能夠用上的僅存的力量,用來咬著唇。與崼安撫著柏約的身軀,嚐著柏約身上每一寸肌膚,無崢分開了柏約的雙腿,讓私密的地方暴露出來,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讓蓄勢待發的物件暴露在空氣中,頂在了拿出密處。但是入口緊閉,不會為無崢打開。柏約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在無崢頂在那裏的時候,就睜大了瞳孔,閃過恐懼,就算知道會如此,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柏約依然恐懼,恐懼一切到了最糟糕的狀態。“該死的,與崼你先來。”在最關鍵的時候,無崢竟然放棄了頭彩的機會,選擇給了與崼。與崼一驚。“我不是為了你,我怕傷了哥哥。”無崢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想要哥哥,但是他知道自己會衝動,如果強行闖入哥哥的身體,那麽哥哥會傷得很難受,所以他選擇讓給耐心更強的與崼。這樣的好事,與崼沒有理由拒絕,和無崢交換了位置。自己這樣到底算什麽,任由他們兩個隨意擺布。柏約心中悲哀的諷刺自己。與崼的之間刮過柏約的蜜處微微一探,就惹來柏約的吃痛緊縮反應,總算是明白無崢放棄的原因,真的太緊了,而他們的自製力在這誘惑麵前太薄弱了。將柏約的雙腿抬起,與崼低頭,用濕潤的舌頭開道,一點點的柔化折痕,這個位置,剛好讓無崢看得清楚,口幹舌燥,忍得更加難受,埋首,在柏約身上其他的地方尋找慰藉。入口一點點的鬆開,與崼在手指上沾著柏約物件上還殘留的液體,開始一點點的擴張,動作溫柔緩慢,但是他的東西上已經冒著青筋了,他克製的發痛。不忘給予柏約安慰。柏約已經昏沉沉的一片了,未經人事的身體被這樣玩弄,柏約能夠抵禦這樣的感覺才是奇怪,就算如此,柏約依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與崼抬起頭,解開拉鏈,扶著自己的東西,一個用力,挺近了柏約的蜜處,痛楚終於讓柏約放開了咬著的唇,發出了一聲悶哼。“喂,你輕點。”沒占到頭彩的無崢為了什麽退讓,見柏約悶哼,立馬討伐與崼。與崼理都不理無崢,這個時候理智早飛了,那裏又熱又緊,咬著他的東西,讓他差點就到了,這丟人的迅速,與崼絕對不願意上演,柏約的身子也泛起了紅色,前端也起了反應,無崢很著急的想要知道滋味。誰理他。與崼繼續著自己的頻率,終於達到的時候,被一直觀察的無崢發現,然後一把推開與崼,拉過柏約的雙腿,找準位置,進入。真是太舒爽的感覺,原始而又狂野的律動開始。第九十二章 神域立昏迷,對柏約來說是此時最好的解脫逃避的方式。與崼和無崢換著來,一次有一次的征伐,中了虛弱咒的柏約根本無力承受,不過說來,就算沒中咒,柏約也是無力承受的,哪怕是其中一個都是極限,現在兩個隊柏約肖想多年的野獸一起上,柏約不混過去才怪了。也隻有昏過去了,柏約才會放鬆咬著唇的牙,露出本能的呻吟,忘記正在承受的一切。饑渴已久的與崼和無崢,不知疲倦的索要著,一次又一次,怎麽也要不夠。柏約昏睡又醒來,在自己身上的律動從來沒有停止過,虛弱的效應早已消失,但是也沒有力氣做反抗了,無力的沉淪著,在醒著的時候堅持著底線,抓著床單的手用力得泛白,唇早已咬出了血痕,痛楚才能讓他清醒。與崼和無崢心疼的吻過柏約的唇,吻去柏約的血痕,柏約卻一點都不領情,緊閉著雙眼,什麽都不想看。甚至想堵住耳朵,什麽都不停,聽著弟弟們的愛語,對這具身體的讚歎。想要切斷感覺,那麽就不劊墮落在情、欲當中這具身體太敏感了,敏感得讓柏約想要毀掉。想要什麽都忘記,想要讓時光倒流,隻是現實擺在麵前,非常殘酷。當柏約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過了多久,柏約完全不知道,隻是這一次,身上再也沒有了讓他心如死灰的律動,身邊也沒有與崼和無崢的存在,渾身清清爽爽的,房間裏也沒有了那些東西的味道,陽光灑滿的溫暖氣息,身上穿著幹爽的衣服。仿佛經曆過的一切就是一場夢境,夢醒了,一切就破滅了,那些也是虛假的。但是柏約很清楚,那些不是身上還殘留著那些感覺,下身更是麻木,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被深入打開的感覺牢牢的在那裏。睜開眼,抬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眼,柏約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們不是兄弟嗎?為什麽?二十年前在父母死後就再也沒有留下的眼淚,滑過了臉盤,雙唇緊抿,沒有大聲嚎哭,卻讓人悲痛絕望的嗚咽聲在房間裏響起。與崼和無崢就站在門外,靠著牆,閉著眼,凝聽著房內的嗚咽聲。他們終究還是傷了那個最愛的人,可是他們無法罷手,這一次是操之過急了,但是已經無法彌補了,那麽就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已經撕開了假象,他們也不想偽裝,這一會,不論用什麽手段都要得到哥哥。房間裏柏約的氣息突然消失了,與崼和無崢一點驚慌都沒有,在柏約的氣息消失之後,推開了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們是有意讓柏約離開的,此時的哥哥想必不願意見到他們,他們也不想去麵對哥哥厭惡憎恨的眼神,給柏約一個喘息的空間,當他們解決了問題之後,就是柏約回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哥哥隻有一個,而他們有兩個,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他們兩個的處境都一樣糟糕,也是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他們已經無需對方的牽製,也不會和對方合作將哥哥偏離的心導回來,這場爭奪戰,隻能有一個勝利者。這注定了他們這對雙生子的敵對。將要成為敵對者的兩人,一起躺在了方才柏約還躺著的床上,溫暖的溫度還殘留著,氣息還縈繞在鼻尖,分別躺在兩側,靜靜的感覺著那份氣息。哥哥,這份愛難過的不隻是你,我們也是如此,我們的心早已為你痛過百遍千遍,隻要能夠獲得你的愛,我們可以傾盡所有,放棄一切,哪怕是生命。柏約的神力已經恢複,他不想呆在這個有著與崼和無崢所在的地方,毫不眷戀沒有猶豫的離開,目的地甚至不是國內的家,而是在裏世界的神聖教會所在。也是唯一能夠想到避開與崼和無崢的地方。神的降臨,其浩大的神威柏約沒有隱瞞的想法,漂浮在空中,宣告著,“神域立。”話落,世界響應,柏約劃定的區域之內產生了本質的變化,聖光普照,光明聖潔的氣息在神聖教會的所在呈幾何倍數的上升。這樣的大動靜,驚動了所有留守在裏世界神聖教會的成員,戴納·希夫瑞和米凱爾這兩個使徒更是在神臨那一刻就感覺到了,最重要的當然是信仰之主的這邊,兩人丟下手上的事情,立刻出現在裏世界的神聖教會,跪在地上,虔誠的低著頭。神為什麽這麽做,他們無需知道原因。“神域嗎?”神域的動靜,與崼和無崢感覺到了,沒想到哥哥竟然會這樣。神域,那是神的完全領域,是魔無法靠近的空間,隻能靠實力強行撕裂的空間,那裏拒絕任何和魔有關的東西,人,惡魔,魔的眷屬進入神域,會被聖光燒成灰燼,強大的也會飽受聖光的折磨。沒有魔可以無聲無息的闖入屬於神的領域。哥哥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躲避他們嗎?與崼微笑:“哥哥真的生氣了。”臉上不見一絲心虛愧疚,與崼用濃濃的寵溺包容笑著,對柏約的行為連失落都沒有。無崢不屑的哼了一聲。他會讓哥哥消氣的,那個神域也無法阻攔他的腳步,現在隻是不想火上澆油,讓哥哥更加劇憤怒,到了時候,他會去撕裂那個神域,然後將哥哥鎖在身邊,再也不讓他離開。與崼這邊的想法,其實並不比無崢溫柔多少,根本就是差不多,都是暴力破壞柏約的神域。宣布神域的成立,柏約從天空落在了地上,“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柏約此時完全不知道禮貌和客氣是什麽。戴納·希夫瑞,米凱爾,已經跪了滿地的神聖教會成員,沒有一個隊柏約近乎命令的語氣不滿,而是覺得這才是應該的正常態度。戴納·希夫瑞是個敏感的人,他感覺到了柏約的情緒,還有環繞周身的氣息都不對勁,卻什麽都沒問。當神像告訴他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讓神不想告訴他的時候,多問就是不敬之罪。顯然,柏約此時的狀態,是什麽都不想說的狀態。戴納·希夫瑞對這裏很熟,自從知道神的真是存在,戴納·希夫瑞一直等候著某一天神會降臨這裏,房間什麽的,已經準備了好多年了,今天終於迎來了它的主人。白色的一切,金邊的裝飾,放進的一切擺設都顯得莊嚴聖潔,優雅高貴,這一切都是為了迎合神的身份,戴納·希夫瑞還不敬的打探過柏約的愛好,在禁閉室進行了長時間的告罪之後,弄出了這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