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的臉,溫長廊很是苦惱,沒長痘痘也沒起皺紋啊!溫長廊疑惑不已,於是在她們麵前晃悠過去,又晃悠過來,可是卻瞥見她們,目不斜視的,一副正經的作派,果然是商燕洲的小弟,連這三分臉色,都給學了去。溫長廊搖頭歎息的同時,又去了督長辦公室的門邊,直接癱坐下來,雖然整個警督局的人都無視了他,但是溫長廊卻臉皮厚得堪比城牆,沒辦法騷擾別人,他就隻能繼續騷擾優雅美人了。扣扣扣!溫長廊就連扣門,都帶著一種吊兒郎當的力道:“督長大人,你不想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麽嗎?肯定對你破案有好處的,你不供著小爺就算了,竟然還將小爺拒之門外,小爺我告……”砰!溫長廊身後的門突然打開,由於慣性又沒有防備,所以,溫長廊就這麽咚地一聲悶響,後腦勺就直接跟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啊!疼啊!嗯……”溫長廊一臉痛苦地捂著後腦勺,卷縮在地上,唇色被牙齒咬得發白,似是十分痛苦。商燕洲如玉眉宇微動,俊雅清雋的臉上突然浮現一抹極度溫柔的笑意,他慢慢地半蹲下來,俯視著溫長廊,語氣陰測測地吐出一句話:“可有傷到?要是沒有傷到,那我可就又不開心了。”溫長廊臉上的齜牙咧嘴一頓,然後直接雙腿一勾,腳後跟在翻轉的同時,順勢關上了門,而關門的同時,溫長廊也已經俯身下去,竟直接咬上了那一處的淺色柔軟。商燕洲瞳孔一緊,感受著唇上傳來的熱度,心慢慢地收縮,一向古井無波的深邃眼眸,此時卻有著一些不明意味的東西,在滋生蔓長。溫長廊向來隨心所欲,凡事沒過過腦子,想親就直接湊上去,所以自然就理直氣壯地順勢吃了一把豆腐。砸吧兩下嘴,溫長廊有些意猶未盡:“督長大人,你這真是軟了吧唧的,咬上去真帶勁。”商燕洲森寒勾唇,道:“是嗎?”話音一落,商燕洲腰身一翻,就將溫長廊以絕對的強勢壓在了身下,此時的他,剝去了優雅的外衣,整個人的氣勢鋒銳,強勢的壓迫感以及那淩厲的眸光,直直地打在溫長廊的身上。隨後,溫長廊就嚐到了,什麽叫:自作孽而不可活焉……“唔……!!!”口中內壁被一抹冰涼來回地攪動著,極致纏綿,互相交纏的氣息充斥在鼻尖,溫長廊又聞到了那種淡淡的竹香,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而此刻商燕洲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緊密糾纏,則讓他毫無可退之地。不知何時,本是一場帶著玩笑意味的博弈,已經變成了極致纏綿的遊戲。第60章 豆腐惱一襲纏綿結束,溫長廊臉紅氣喘,一臉失了貞操的惱羞成怒樣,顫抖的指尖,像是在譴責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你……這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竟然敢親小爺!”商燕洲挑眉,攤手道:“力是相互的。”“什麽相互!明明就是你要蹂躪我!踐踏我!輕薄我!”溫長廊哭唧唧地趴在地板上,滾來滾去,大有一種不討回公道誓不罷休的架勢。見此,商燕洲也不惱,隻是神色清冷地伸出腳踹了踹他,道:“要哭請到一邊去,不要擋路。”溫長廊頓時嚎嚎叫:“你個沒良心的!”“捫心自問,有些玩笑,是誰先越界的。”臨走時,商燕洲語氣有些平淡地留下了一句話。溫長廊動作一頓,隨後就收回了哭唧唧的可憐樣,那雙漆黑的眼睛裏,盡是看不透的情緒。啊……今天天氣真是不錯了,宜調戲!溫長廊放縱自己躺在地上,雙臂展開,唇邊的笑意漸漸濃鬱。三天後。環京河海關碼頭。商燕洲穿著一身全黑的修身便服,修長的身影在微光初融下倒拉出一道長長的殘影,一抬步,那長到膝蓋下三分處的黑亮皮靴,襯得整個人都英氣勃發。盡管商燕洲身上,依舊是一副斯文人的作派,說話舉止都優雅端正,但是,此刻的他,卻多了一股淩厲逼人的氣勢。“安排的如何了?”“督長,已經安排好了,上午9時,海關已經開了,煙草實業公司的貨船,大約還有半小時,就靠岸了。”商燕洲點了下頭,語氣沉吟:“務必要沉住氣,等他們交易的時候再出手,人贓俱獲,租界駐館那邊,才會閉得上嘴。”“清楚!”此次行動,商燕洲用三天時間,布下了一招請君入甕,那天勞倫斯去找劉大昌的時候,他得到的消息就是,三天後,碼頭交易。劉大昌,還真是他回國後,栽的第一個跟頭,無視商貿法,借助煙草實業公司作為掩護,私自與外商交易海外運輸的煙草原材料,此舉無疑是助長了外商占領深京市場的氣焰,更是加快了大麻在深京黑市的流動。商燕洲深邃的眉眼漸漸暗沉,從上衣袖口處拿出一副黑框眼鏡,掛在耳稍處,便起身走出了海關辦,身後,還跟著兩名警員。“通知海關檢查的人,今日要比往日裏,格外地粗心些。”“是。”